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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我确定发现了......对不起,我踩到你了。”地雷耶夫笨拙地移开脚步。
“什么?你才没踩到我,你这么笨重的脚会把我鞋子踩坏!”格兹端着枪小心翼翼地前行。
“是,是吗?”地雷耶夫低头摘下夜视仪,一条瘦如柴骨的手臂正在向他求饶。“你....蠢货,还不快让他起来,你会把他踩死的!到现在你还不知道自己的体重吗,你以为自己轻的像条小狗?”格兹扶起被地雷耶夫踩住的可怜家伙。
“你是谁?”这个可怜的家伙到还没有死,虽然看着虚弱,声音像鬼,但也不是奄奄一息的样子。只是地雷耶夫的大脚踩得他说不出话来。
“救...救救我,我们是蚂蚁的奴隶。”
“奴隶?蚂蚁的奴隶?你说清楚谁是谁的奴隶!”
“蚂蚁!可恶的铁刺蚁把我们带到这,无休止,无休止的劳作!它们不是蚂蚁!它们是有智慧的,和我们一样!很聪明有组织,我知道它们的眼神,它们的眼神和剥削你的老板有着一样的瞳孔!它们就是另一种语言的奴隶主!”原本快被地雷耶夫踩死的男人越说越气愤,像复活了一样恢复生机,跳起来咒骂着不停。
“哦,哦,哦天啊,人类还在捕杀野兽时,蚂蚁在奴役活人??哦,哦哦哦!虫子都会俘虏人类了?我们是回到了丛林时代吗,这我晚上还敢出来尿尿呢,以后还有可以闭眼安心睡觉的日子吗?”程风唠叨开了,他整整装备,竖起步枪跑跳着热身,像要去准备捕猎一头大象回来。莫飞觉得这小子似乎越到危险的地方话就越多。
可怜的蚂蚁俘虏的酒后,向武装小队激亢地述说。被囚禁了蚁穴里,猎人们发现男人在多时不见阳光后,发生了严重的白化现象。这可怕的蜕变让人不由后退害怕。在适应了昏暗无光的坏境后,即使没有夜视仪男人也能清楚地认出道路障碍。“我明白了,你就算数周前失踪的辉格雇员车夫吧。”格兹对照着这个胡络满脸的男人的脸。之前辉格工业财团已经在猎人公会为寻找三名失踪的车夫开出了公示和悬赏金。这个人在潮湿的地洞中呆了个把月后都不成人样。衣不蔽体,手脚污泥。
“对对!就是我,就是我们,我是钟其。”
“很好!我会解救你们。出去以后你所需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向猎人公会报告,把赏金还我。不然我现在就崩了你!”格兹抓着钟其的瘦骨胳膊,把吓得失色的钟其丢在一旁。
“嘿中尉,能与我们分享吗,见者有份吧。”程风坐在地上像个无赖,与格兹议价。
“四十谷币!你们各自拿去分吧,其余的都归我。”格兹吝啬地张开手掌,给出一个义务价。男人们面面相觑,擦汗无语。
“继续说钟其,你的两个小伙伴还活着吗,你们是怎么来到这儿的?”
大概半个月前,我和赵伦麦斯开着泥牛车去西要塞。午餐时我去尿尿,麦斯提议说咱们比比谁尿地更远。你懂吗,事实上我那货比他的大多了。只是平时我都扮演着捡肥皂的角色,才让那家伙有错觉以为......
“你不在三十秒内说出你们怎么被抓,我就崩了你。”格兹黑着脸,强忍着一巴掌扇死眼前这个说话不着边际的傻逼基佬。
“然...然后,”钟其瞄见女士提起了拳头,咽了咽口水继续说,“就在我们尿尿的时候,地面突然裂了一条缝。傻逼麦斯还以为是他的尿冲刷出来的,结果里面钻出六只从未见过的铁刺巨蚁,它们太巨大了,比我见过的巨刺龙虾还大。我他妈就这么在尿尿,当时能做的就是只能拿着硬着的老二射它们......我以为我们死定了....”
“不需要你讲自己的感受!”格兹终于忍不住一拳头揍飞了这个啰嗦的家伙三颗牙齿。
“对不起!然后铁刺蚁并没有杀了我们,只是挟持我们带到了地下。我说过它们是有智慧的!它们没有杀了我们,而是利用我们;工蚁把我们赶到蚁卵边上嘶嘶厉叫。直到麦斯试着把蚁卵搬放到另一个洞穴里,工蚁才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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