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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的深夜已不像白天那么闷热,一丝丝风吹过来,夹杂着少许槐树花和路边不知名的野花芬芳的香气。
夜幕像一条无比宽大的帐篷,满天的星星像是缀在这帐篷上的一颗颗晶莹而闪光的宝石。
许志明打着手电筒,借着忽明忽暗的微弱光亮,送聂书彬走在回家的路上。
村里的土路本就坑坑洼洼,酒后的脚步踉跄,让两个人赤裸的手臂时不时的碰撞到一起。
结婚后,聂书彬是第一次喝这么多的酒,随着脚下的深一脚浅一脚,心口也是砰砰的乱跳。
“书彬啊,跟你问个事儿!”
“啥事儿啊?”聂书彬也不知道他要问什么,能有啥事儿不能问呢。
“看桂海你俩结婚都两年多了,怎么还……?”许志明酒往上撞,干脆以酒盖脸,没话找话的说出了心里的疑问。
黑暗中,聂书彬还是红了脸,小声回了许志明的问话,又问他,“他说在部队训练时,从马上摔下来过,把身体摔坏了。你知道这事儿吗?”
“知道这事儿,当时部队来了电话,让家属过...过去看看,你姐我们两个去的。听说桂海是救首长的夫人才摔伤的,要不也不会给他安...安排这个粮库的工作”,平日里这些话,许志明肯定不会说。
都说是酒后容易失言,他把该说的和不该说的全说了,说完了心里也是有些懊悔。
聂书彬听了这话却是有点儿难受,不禁从心底产生了些许埋怨,说不清是对许志明两口子,还是对自己的丈夫乔桂海。
她就是感觉,这事儿他们不应该瞒着自己。
不知不觉的黑暗中,两个人光溜溜的手臂从偶尔的碰撞进展到了互相搀扶,言语也变成了互相安慰。
到了乔家后院小门口,聂书彬摸索着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前脚刚要迈进门槛,“嗖”的一声,一只发了心情的野猫从脚下蹿过,飞身蹿上了门外的大树。
聂书彬吓的“妈呀”一声,一头倒在许志明的怀里。
许志明挨着她滚热的身子,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别怕,别怕,就是只野猫,又不是野鬼”。
院外大榆树上,那一双发了心情的野猫咔咔的挠着树皮,“嗷嗷”地叫着、挥洒着野性的浪漫。
院里麦秸垛旁,两个人还在交流着村里的话题,没有进到屋里。
地上的麦秸和干草成了柔软的铺垫。
依稀的月光下,聂树斌的眉头皱起了竖纹,闭着的眼帘微微颤动着。
仿佛溺水的人紧紧攥着手中的稻草,指甲已经滑破了后背。
此时酒后的聂书彬喘息着,已经把头脑中的杂念抛到九霄云外。
她贪婪的闻着空气中的汗气和烟酒气味,闭眼喘息着享受着春天的浪漫。
听他轻声细语着村里未来的好生活,她竟然像登山一样,思路逐渐开阔起来,一步步的竟像是登上了快乐的顶峰。
“我的妈呀......”,一个大蚊子叮在了腿上,聂书彬一巴掌打过去,不由自主的却又极度压抑的发出了一声低吟,感觉全身的血液倒流,像是要涌出来一样,却又是在瞬间涌回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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