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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内功与魔力不同,前世的人不管什么人都可以学习,不像魔力无论在哪个世界都要靠天生。尤其是在这个武力至上的世界,有魔力和没魔力的人地位天差地别,能向烈叔叔那般没魔力还能混进顶级圈里的人简直寥若晨星,要是这个世界的人也会内功的话应该就不会地位差距这么大了。话说回来我还真是改不了爱胡思乱想和走神的毛病,可能是在冥界时没事老自己和自己玩养出的坏习惯,说了要好好舞剑怎么又乱七八糟的想东想西了呢!
正待我要重新集中精神时,一团粉红突然向我扑了过来,我还未完全回神可依然情急下之做出反应,忙强行收回剑气并施展轻功迅速后退,虽远离了那团粉红可剑气已乱,收势不及便被自己的剑气撞得胸口一疼连退数步,花瓣没了剑气的依拖在空中如雪花般纷纷飘落,若非此情不应时,此景则也算得上是美不胜收了。
我足下不稳一直站不定,师父因为离得近及时出手托住我,才让我不至撞翻旁边人的酒案,刚才那一撞我便涌出股血,未来得及喷出口便被我硬生生咽了回去,师父扶我站定后着急地问我是否受伤,我不想丢皇帝的脸更不愿丢师父的脸,只好闭紧嘴摇头示意没事,师父打量我一会儿便皱起眉来,刚想开口便听皇帝突然一拍桌子。
我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想起刚才表演出了事故,心里顿感不妙立马想向皇帝请罪。可我刚刚跪下便又有一人跌跌撞撞地跑入厅中跪了下来,嘴里连连喊着:“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我虽未敢抬头却也知道这个不是撞我的人,因为我用余光瞟了一下,发现她穿的是一身绿色的侍女服。还没等我继续猜测是谁撞我的时候,撞我的人就自己“公开身份”了。我听见她一边喊着“花儿!花儿!”一边发出蹦蹦跳跳的跑声,我心里一沉——小傻妞!我早该想到除了她以外还有谁会傻到在皇帝面前捣乱,虽然生气她的举动可是毕竟她是无心的,所以真的很担心不知道她会不会因此受罚。
皇帝再次开口道:“千秋,把容儿扶起来。”师父领命将我扶起并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皇帝见我起身后便询问道:“丫头,伤着没?”
我嘴里都是咸惺味儿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满嘴鲜红,而且胸口中一阵接一阵的翻腾,我生怕一张嘴就又喷出血来只好抿着嘴战战兢兢地回了句:“没有。”
皇帝叹了口气又吩咐师父:“千秋,送容儿先下去休息吧,请柳大夫帮她瞧瞧。”师父和柳姐姐同时回了“是”,便扶着我往外走,我边走边往萧瀚阑那瞄了一眼,发现他也正在看我,此刻他脸上还有一丝蕴怒,我猜他肯定是生我的气了,我也觉得今天这事儿都怪自己走神,心虚地忙避开他的目光缩回柳姐姐身边。
出门前我听到皇帝对下面跪着的侍女沉声道:“小喜,自己去刑房领罚吧!”那个叫小喜的侍女谢恩领命后也退出了宴会厅。出门后那侍女追上我们居然给我磕头还道歉,把我弄得莫明其妙,这时胸中又一阵翻涌,没了旁人我也不在憋着一口血就喷了出来,师父顾不得应付那个小侍女直接将我抱起,熟门熟路地将我抱进了一个别院的屋中。
师父刚将我放在床上柳姐姐便替我切起脉来,半晌后露出一脸安心对师父道:“千公子放心,容儿并无大碍,只需调养几日便可康复。”
我也安慰师父道:“柳姐姐说的没错,师父你就放心吧,我刚才是荒乱之下收势不及才导致内息混乱,只要运功调息一下,不出几个时辰就能恢复。”
师父道:“这都吐血了怎么会没事!”
我对师父解释道:“修习内力最注重的便是内息顺畅。气顺则通,气滞则伤,气乱则危,气逆则魔,气竭则亡。所以修习内力一定要注意自己内息的运行,不过师父放心容儿知道如何调息,所以师父不用为容儿担心。容儿接下来要打坐运功,可能要几个时辰。师父您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容儿可好?”
师父还是不放心,几度欲言又止后才叹口气道:“好吧,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师父不会让任何人打扰你的。”我嗯了一声后便开始运功调息起来。
别看吐血了但这点伤还真不算个事儿,果然没出几个时辰我就理顺了真气,又跟个没事儿人一样了。收好势后我眼睛都懒得睁便一头栽倒在床上,休息了半天后才缓缓张开眼认真反省起今天的事。说实在的,这回的事儿也不能全怪那个小傻妞儿,主要责任还在自己身上!
我顺手拿起枕头举在面前一边戳它,一边恨恨道:“谁让你表演时候走神来着!谁让你以前不好好跟孟婆修练内功来着!谁让你光学不练天天就知道玩来着!还自以为是的装高手,让你装!让你装!装漏了吧!看你以后还敢得瑟不?……哎!我发誓以后一定要认真修练内功!”
话说萧瀚阑好像说过——誓言是发给不相信自己的人听的,想起这个我突然感觉有点心虚呢,就好像前世上学时每天晚上我都发誓第二天一定早起一样,我好像从来没做到过,每次都是被家人硬从被窝中拽起床的……。想到这儿我甩甩头大喊道:“啊啊啊啊……反正这次我一定能做到!”我狂甩枕头猛地坐起来。
刚一坐起来我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得愣住了,手上的动作停了枕头却惯性地砸在我脸上,可我还是傻呆呆地没了反应。我面前的屋子里坐了好几个人,有皇上、烈叔叔、师父、萧瀚阑、杨大哥、柳姐姐、还有个不认识的看起来慈眉善目的大叔,他们几个的表情让直恨自己不会隐身术,除了萧瀚阑微微挑了挑嘴角外,其余的人一个个憋笑都快憋出内伤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