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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枫一行人慢慢悠悠行船渭水上,少年郎坐在船头计算着到南关的时日,兜兜转转北上南下,转眼间已经用去两月有余,如今不出意外,还有三天行程就可以顺流直下到南关,也是在祈祷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放过那一行黑衣人,也是为了以防再出事端,毕竟惹麻烦容易,平息下去难,拔起萝卜就会带出泥,稍微敲打一下即可,不用将事情做得太绝。
燕向天来到年轻人身边坐下,回想昨日贺轩那群人,不经问道:“为何不出手将他们的性命留下?以你的性子来说,没有那么好心吧?即使他背后的关系盘根错节,以你的身份,又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我随你一同去讨个说法!”
秦枫一脚踹出,忍不住骂道:“你想的倒是好,我的身份算个屁,他们一个二个不要命的来烦我,你当然会没事,还一起去讨个说法,贺轩完全就没用全力,一旦他拼命相博,把我们的船只炸坏,我们游着去?
落灯河上的三个一品大宗师不是你的对手,你也说过理由,他们作为暗棋被埋下多年,早已经没了锐气杀意,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万事小心为好,我不怕死,可也不能白白死去,要死也得死在沙场上!”
燕向天挑动眉头一笑,趴在船栏上说道:“咱秦大公子就是脾气太好,是我不得把他们弄掉一层皮,既然你已经做出武道一途的选择,那也就不用再去纠结什么,就一条路走到黑,反正也合你的性格,
接下来你也不用去担心什么,这三天没人可以来拦我们,他们敢来一个,就会死一个,憋屈了那么久,也该硬气一次。”
陆大俊屁颠屁颠抱着吃食走出,腰间挂着几壶酒,叮当响来到两个年轻人的面前,一屁股坐下笑道:“咱今天也来乐呵乐呵,不知道到了沙场能不能还有这样的清闲,趁着时间多许,我们不如纵情酒食,也好做个饱死鬼。”
一众薛家后生抱出数坛老酒,薛敬武踏步而来,朗声笑道:“此等难得机会,怎能少得了我们,咱以后都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今晚喝个痛快,上次在子建家里头可还没有尽兴,这次我得一人打全场。”
王家一众人紧随其后,王子建抱着一坛烈马酒,酒香浓烈弥漫,轻哼一声说道:“薛大哥这话说得不在理,在我家喝得不尽兴?就你和大俊兄弟喝得最开心,牛皮都快吹出一个大宗师来!”
众人哈哈大笑,陆大俊打开一坛酒,率先大饮一口,丢出笑道:“来来,有酒得有诗,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且看我等少年意气行,沙场之上驱虎狼。”
燕向天抬指一弹,撞在酒坛上将之急转不停,秦枫双手环抱起势,四两拨千斤滚动入怀,双臂一扭,酒坛高高抛起倒倾,转而躺身地下张开嘴巴接住,烈酒入喉朗声道:“时日不匆忙,我等少青壮。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薛敬武踏地而起,一手接过酒坛仰头饮尽,接诗朗声道:“相遇不相识,相知同生死。愿与君,执手赴沙场,裹旗埋骨山,一去我不还,当醉落日处。”
落地大手一转,脚踢酒坛旋转,继而放出。
王子建身动急徐翻转而起,一个猴子捞月脚勾酒坛,翻转数圈饮过数口烈酒,摇摇晃晃一手提动酒坛抛起,醉卧船板上朗声道:“千里快哉风,一马独乘之。快意上高楼,酣卧战沙场。”
燕向天长枪出袋,穿破酒坛底部,点点酒水顺势流下,引气凝聚,一手挑动长枪抛起,一手撑地翻身独立,佳酿如落雨尽入意气少年郎口中,
再而动如游蛇,长枪落入背后袋中,看江水湖面拍案栏杆朗声道:“大风起兮云飞扬,壮士一去兮不复还。飘摇十载风雨动,一点扶摇九万里,快哉直上俯世间,天地之大任逍遥。”
众人轮转一圈,喝得痛快尽兴。
陆大俊拍手称快笑道:“不愧是燕公子,诗意盎然快哉风。”
秦枫打开一坛酒封,饮过一口,交到陆大俊手上说道:“天水麒麟是不是应该来一个麒麟吸水看看?可不能丢了这个名头的风流。”
薛敬武捡起一粒花生抛出,陆大俊一手握酒,一手捻住花生丢入口中咬碎吞下,举起酒坛子一饮而尽,晃晃悠悠倒在地上笑道:“天水麒麟不负其名,而这个名头日后将会震响天下,让诸位闻之抖,听之生冷汗,孩童声止泣,娘子花招颤,试问天下谁人不识君,但且闻听麒麟名。”
秦枫一脚踹在年轻人的屁股上,晃晃悠悠起身打开一坛酒抛出,抱拳说道:“诸位兄弟还未曾认识姓名,可否告知?今日兄弟同往,但求尽兴。”
王家客卿后生周钱接酒饮过,率先抱拳说道:“王家周钱,见过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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