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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五章第八节
刘萍道:“既然是块辟邪的好东西,那为何你爹的鬼魂不怕这玩意呢?”
王长贵道:“若是旁人说不懂这些也便罢了,怎么连你也不懂?”
刘萍闻言,心想王长贵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想来他多半是以为那大仙定会将什么事情都告诉自己,其实他哪里知道,对于这些东西,自己根本还是一概不知,而自己身上的那仙物,也不知是怎的,虽偶尔会说两句,但一般都在保持着沉默。
王长贵见刘萍满脸疑惑的摸样,便叹了口气道:“也罢,我就给你说说,那乌木精虽是上等的辟邪之物,但却和姓朱的那块桃木简不同,那桃木简上刻着铭文符咒,又有高僧开光,是件灵器,所以八小姐的鬼魂才会怕。而这乌木精却只是一块较为稀有的木之精华,虽然也具有些灵性,但却没有道业,因此也就只能护护主,使那些邪气、阴气亦或者是尸气入不了持有者的身罢了。”
听王长贵这么一说,刘萍才明白了过来,难怪徐云德也不怕那阴魂之气的侵入,看来这淘土的还果真有那么些看家的本事,但是她又想到,那桃木简是灵器,鬼魂之类的脏东西近不了其身,那自己的那把楚刀又是什么?于是她又忍不住问道。
不想那王长贵闻言之后,却也是摇头,说道:“那楚刀很是神奇,就连我师父当年都没有弄明白它究竟有多少玄机,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当年为何要托我在你新婚之日将其送与你,总之这事你最好别来问我,说不准哪日ni自己便能参透其详。”
刘萍闻言,只得满腹疑惑的点了点头,此时夜幕已经降临,月光如银。徐云德一心惦记着父亲,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大仙,可以开始了吧?”
王长贵点头道:“嗯!其实要破去这铜镜的古怪也并不难,泼盆黑狗血,帖两道符咒便可完事。但那样做的话,恐怕会伤及你父亲的魂魄。”
刘萍急忙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王长贵道:“徐小哥是这魂魄生前的儿子,应是血脉相容,一会只需那鬼魂上了徐小哥的身,借他身上的纯阳之气避过风头,我便可趁机破了这古怪。只是……”王长贵止住了话音,看了看徐云德。
徐云德道:“大仙,有什么话您不防直说。”
王长贵笑了两声,说道:“这鬼魂附身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首先你万不可刻意排斥。另外鬼魂本就是阴物,上了你的身时,定会如堕冰窖,极为寒冷,你可要忍住了。虽说事后我给你些龙抬头冲了服下之后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但拉几天肚子还是在所难免的!”
徐云德哈哈笑道:“我还寻思会是什么事儿呢!不就是拉几天肚子吗,大仙您放心吧,咱家有秘方,专治那拉肚子……”
“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说罢,王长贵径自往那放置铜镜的屋子走去,刘萍和徐云德紧随其后,来到那屋中,刘萍走到镜前唤出了那徐大梁的鬼魂,并向其讲明了来意。
徐大梁的鬼魂一听是来替自己解除束缚的,脸上一喜,忙点了点头,张嘴发出了几声鬼叫。
那王长贵见状之后,二话不说,抬手一道符咒点在了徐大梁脑上,徐大梁的鬼魂被这符咒一贴,顿时像是失去了意识,跟着王长贵的手一直走到徐云德的身前。王长贵轻声对徐云德道:“把你那乌木精先交给小萍,然后闭上眼。”
徐云德急忙照做,他闭上眼睛之后,直觉有人在自己脑门上点了一下,应该是大仙将那符纸贴在了自己脸上,随之便感到一股极为阴寒的气流将自己包裹起来,冻的他全身直哆嗦。
王长贵紧接着又说道:“徐小哥,若是没听到我叫你,切莫睁开你的眼睛。”
徐云德点了点头,王长贵又转而对刘萍道:“你找跟短棒牵着他,先带他去八小姐巷,我先料理了这铜镜,随后就来。”
刘萍急忙点头,随手拿了桌上的木尺,将一头交给徐云德手上,自己牵着另一头便出了门。
王长贵看着刘萍两人,直到他们出了刘家大院,这才回到那铜镜前,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精巧的小盒,打开之后伸出两根手指在盒子里沾了沾,竟然是朱砂。
随后他用沾了朱砂的手指在铜镜的镜面上画了起来,画的竟是一些奇怪的字符,龙飞凤舞的认不得是什么。只是随着那字符的不断增多,铜镜的镜身竟然抖动了起来。王长贵见状,忙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那铜镜越抖越狠,直到王长贵画完的那一刻,只听“哧!”的一声,镜面却裂开了一道口子,一股青烟从那口子中冒了出来,另外那原本光滑的铜镜竟然也在此刻变得斑驳不平,周身布满了铜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