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女鬼作恶多端),接着再看更方便。
“怎么样,我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没有说错吧?”石碑得意地说,“你们找小判帮忙,让他查一下生死簿,看看你家的小睦是否寿限到了。”
“那要是真到了呢?”太公问。
“即使真到了,你们也可以央求小判再帮忙,在老判面前求求情,老判心一软就会去老阎面前奏本,将小睦的寿限往后推,延长寿命。”
太婆不放心地问:“不知阎王爷能否发发慈悲,放过我们家小睦,他老人家可是铁面无私的。”
石碑又一笑,“你们这些人层次太低,来到阴间不需要经过老阎的亲自审判,小黑小白把你们带到这里一放,手续由他俩去办,通常就是小黑小白向老判报个名,老判有时喝得稀里哗啦的,也不会亲自来查证一下,全托给小判去办,小判也懒得下来点验,就按小黑小白所报给登上死者名,把通行证扔给小黑小白让他俩转交就是了。所以生死簿上的名字和寿数,不是绝对准确的,有些名字登错,有些是岁数登错,所以你们找小判动动手脚,还不是小菜一碟。”
太公问:“怎么动手脚?”
“如果小睦的名字已上了生死簿,叫小判给一笔涂掉嘛。”石碑说得很爽快。“毛笔那么粗,抹个名字一笔就够了,方便快捷。”
“可是这样行吗?”太公不放心地问,“如果阎王爷知道了,会不会追责下来,说小判渎职,私放寿尽之人?”
“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嘛,这事全权归老判管,老阎才懒得过问生死簿呢,只要老判不提出异议,谁会来关注呢?而老判对小判是绝对信赖的,即使事后老判察觉了追问小判为什么将黎小睦的名字抹掉,小判随便胡诌个理由就能蒙混过去,比如说抓错了人,不能冤枉无辜,只好放人并将名字抹了,老判也不会穷追不舍的。”
石碑说到这里,作了总结:“总之只有这个办法了,你们想不想试试?”
爷爷和奶奶同声喊:“想,想!”
太公却还是有些犹豫,悄声问太婆:“老婆子,你说这个办法行吗?”
“行不行,要去试试嘛。”
“可是……谁去找小判?”
“当然是你呀。”
“我……有点害怕……”太公明显有些畏缩。
太婆立刻瞪着太公:“怎么回事,你刚刚在这里又嚷又叫的,声高气豪,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的,怎么叫你去找小判你却不行了?”
“唉,我在这里当然没什么可怕的,我了解这个丧门星的脾气,我跟他吵吵嚷嚷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就很熟了,没事的时候我经常往这里溜达,跟他逗逗嘴皮子,但小判不是丧门,人家是阴间的博士毕业生,长得也是神气十足,对我们不上等级的,爱理不理,我一见他就心里不自然,话都说不好。”
“那怎么办,让我这老太婆去见小判博士?这里不是阳间,女人是不可以去找男官的。”
“那就让儿子去吧。”太公又把目光投向我爷爷。
我爷爷也是个老实人,一听叫他去找小判,立马也紧张万分,支支吾吾推辞道:“爸,你不敢去见小判,我就更不敢了,我见着他的背影就害怕。”
太公嚷道:“小睦是你的孙子,按代算起来,你跟他的关系更近,从来是爷爷奶奶可以抚养孙儿,哪有太公太婆还为曾孙跑腿受累的?这事就归你负责。”
奶奶就责怪爷爷太窝囊,太婆则批评太公是这里的最高祖宗还把责任往小辈那儿推。一时间我的两代祖宗吵吵闹闹。
这又惹得石碑哈哈大笑,说你们黎家呀,不会是一代不如一代吧?
这话把我严重刺激到了。
什么叫一代不如一代?照这样说我这个第四代岂不是窝囊中的极品了?我当即一拍胸膛,慨然叫道:“太公太婆,爷爷奶奶,你们就不要操心了,这事,让我自己去办吧。”
四位老人一下子不吵了,都把目光投在我身上。
奶奶是抚养过我的,对我最疼了,她朝我摆着手说:“小睦你不懂,这里不是人间,你跟我们不一样,不可以直接去找阴间的大官的。”
“为什么?”我不解。
石碑告诉我:“因为你还没领到通行证,进不了办公衙,根本见不到大判小判的。”
我反应超快,问道:“那我可不可以借一个用用?”
“什么,借一个?借谁的?”
“随便借,我太公的,或者我爷爷的。”
石碑顿时大笑:“你想得美,你以为办公衙外那些把守的阴灵武士是吃素的?容许你挂个借来的通行证冒充进去?他们的眼睛属于专用,就是辨别真假亡灵的,你还是别想这个馊主意了。”
我觉得无奈,又问石碑:“星官大仙,我觉得你水平那么高,一定有上好主意的,那你替我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见到小判?”
石碑又显出得意的口气,“你果然聪明,只向我讨主意,其实这事也的确只有我能帮你,而不是你那自作聪明的太公。”
太公受到奚落很不开心,但又不好针锋相对,只好哼哼着说:“那你就不要东扯西扯了,快点告诉我曾孙怎么做吧。别又绕来绕去都是空话。”
“我当然主意在心。”石碑对我说道,“小睦你不就是要见小判吗?你奶奶说你见不了阴间的大官,那肯定有道理,比如你想见大判就别想了,根本不可能,但小判不是大官呀,只是大官的助手而已,也就是个记账员,附带跑腿办杂事,并没有官帽戴在头上,所以你想见小判是可行的。”
“我没有通行证,借个也不行,怎么才能见小判?”我问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