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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式薇很早就躺下,为明天的早起养精蓄锐,但是她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乱七八糟,她控制不住地在想大学是什么样子的,新的老师和同学是什么样子的,未来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凌晨一点式薇终于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天还没亮,式薇就带着行李告别了爸爸妈妈,告别了村庄,坐上了长途大巴朝未知的远方驶去,因为昨夜没睡好,式薇在大巴上倒睡得十分酣甜。
两个小时的长途大巴和半个多小时的公交车后,式薇终于在农大门口下了车,该怎么形容学校的地里位置呢?只能说是山沟沟里的山沟沟。
现在大学的选址一般都在郊区,越是鸟不拉屎的地方越吃香,为什么呢?因为郊区的土地价格比起市区的要便宜的多,大学占地面积一般都比较广,毕竟是学生追逐了20年才来到的大学嘛,还和高中一般大小也太没有诚意了,就拿式薇所在的农大来说,占地一百多万平方米,相当于110多个足球场,式薇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其实郊区也没什么不好,空气清新又安静,除了交通不便、吃喝玩乐不便,蚊虫比较多以外。虽然郊区很偏僻,但是我们不能低估伟大的中国人民的商业头脑,哪里有需求哪里就有市场,农大刚迁到郊区的时候,学生都绝望了,四面望去,除了山依旧是山,除了树依旧是树,然而随着近几年的发展,形成了以大学城为中心的商业圈,旅馆、KTV、小吃街、电影院、酒店各种娱乐休闲场所层出不穷,直接带动了郊区的经济发展,又有许多开发商看中郊区空气清新,适合厌倦了城市生活的土豪居住,所以农大周围盖了许多豪华别墅,房价那是“蹭蹭蹭”地往上涨,有没有人住,我们还不得而知,只是有人曾经看到成群的蝙蝠从别墅里飞出来,也许某些土豪有养蝙蝠的嗜好。未来,如果地铁开通,沿线郊区又会有超越性的发展。
此时,苏式薇站在农大的正门前,伸缩门旁边是一座长达10米的矩形状的汉白玉石碑,上面雕刻着农大的全称,并用金粉加以涂抹。
走入正门,是农大的主楼广场,苏式薇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真漂亮啊,广场中心是一座喷泉,一朵朵云朵造型的雕塑洁白无瑕,在阳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云朵中心涌起水柱,不断朝四面八方喷射晶莹剔透的泉水,灌溉喷泉周围的盆栽,跟下雨了似的。
喷泉后方是宏伟的门楼建筑,看到门楼建筑的第一眼,苏式薇不由自主地想起胡不归曾经在南京总统府寄给她的一张明信片,明信片上画得是总统府的门楼,学校的门楼和总统府的有些形似,尤其是门楼顶上高高插着的校旗,很容易让人想到总统府顶上飘扬的国旗,只不过学校的门楼比总统府的要更加充满现代建筑色彩,大门也比总统府的要高大宽广。
任谁看到这美景,都会感到愉快,苏式薇情不自禁地将包放在地上,跑过去用手接喷泉,水洒在她的袖子上,她也不以为意,玩水玩得正兴致高昂,身后突然传来陌生的男声,那声音听起来不像是H市本地人,里面夹杂着浓浓的闽南调子:“请问你是苏式薇同学吗?”
王老师说到主楼广场后自会有人接她,难道就是这个人,苏式薇收回潮湿的手,缓缓朝后转身,她看见他在阳光下朝她微笑,暖暖的,就像五月的风拂过脸庞,他的眼睛细长,内勾外翘,眼波流转,顾盼生辉,让人怀疑天上的星星都掉落在他的眼睛里。
这双眼睛怎么和胡不归描述的她最喜欢的王爷的眼睛如此相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丹凤眼,更难得的是双眼皮丹凤眼,如果胡不归在场的话,一定会把这名男子扑倒的,她对丹凤眼男可是完全没有抵抗力。百闻不如一见,丹凤眼果然勾人心魂,苏式薇觉得自己的心如小鹿般乱撞。
陈晓智第一眼看到苏式薇的时候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这个女孩好奇怪,从头到脚都很奇怪。她的头发应该是自来卷吧,否则头发应该是服服帖帖地趴下,而不是像茂盛的野草凌乱起舞;不知暑假是不是去海边玩耍的缘故,她的脸晒得黝黑发亮,非常接近她眼镜框的颜色,而脖子却是截然不同的白色,如此看来头的确可以成为脖子的遮阳伞;她上身穿一件洗得起球的白色体恤,下身穿一条松垮的牛仔裤,本来是很普通的穿着,但恰恰最最奇怪的就是那条牛仔裤,从来没觉得有人能把牛仔裤穿得如此奇怪。
苏式薇察觉陈晓智眼中异样的神采,不自觉地拽了拽牛仔裤,她果然天生不适合穿牛仔裤。她的腿型难看,屁股大,所以她最害怕穿修身的裤子,尤其是修身的牛仔裤,一次逛街,她拗不过胡不归,买了条牛仔裤,那是她人生的第一条牛仔裤,但是她坚决不买修身的,而是买了身上这条松垮版的,想着兴许能掩盖一下她的缺点,买回家后发现裤腿太长,她本就不爱牛仔裤,钟情于纯棉休闲裤,就一直放在家里没穿,苏妈妈昨天连夜将这条裤腿截短,她不想辜负妈妈的心意,今天就特意穿着来上学,穿上后才发现妈妈截得稍微有些短了一点,但是苏爸爸苏妈妈都说挺好看的,估计又是不忍她伤心,哄她的。
再看陈晓智,他身材颀长,偏瘦,上身穿灰色T恤,T恤靠近左胸的地方有一颗五角星,好像是某个牌子的标志,converse,她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品牌,下身是湛蓝色直筒牛仔裤,脚蹬白色耐克板鞋,简单时尚。
苏式薇的脸跟变色龙似的瞬间就变红了,她原来就是容易在陌生人面前害羞的姑娘,站在陈晓智面前,除了害羞竟还多了些自惭形秽,她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她紧张地手足无措,赶忙拎起地上的包,抱在怀里,手里有个东西攥着,心会安稳一点。
“你是苏式薇同学吧?”
“对,我叫苏式薇,式微,式微,胡不归,我的名字出自《诗经》,因为算命先生说我命中缺草,所以我的微是草字头的薇,你呢,你叫什么名字?”苏式薇像个被按了开关的机器人,机械地说完她的名字以及名字的由来,这段介绍词她从小说到大,每认识一个新同学,都会说一遍,这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我叫陈晓智,我的名字没什么典故,应该很普通吧,从小到大不知道遇到过多少叫晓智的了。”
陈晓智,苏式薇在心里默默念一遍,不会觉得很普通,反而觉得很亲切。
“式微,式微,胡不归,你叫式薇,不会有人叫胡不归吧?”
“你怎么知道!我最好的朋友就叫胡不归!”
“还真的有,你们那边取名字还真有意思!”陈晓智大跌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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