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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明月高悬,君家镖局内传出了爽朗的笑声。
晚宴刚到中旬,君天南,墨嗪,两兄弟聚在一起开怀畅饮,一旁方正等人同桌作陪,一群许久不见的老搭档聚在一块心情也自然畅快,至于唐婉她与墨嗪之妻羽凤闲话家常,看着墨沫拉着墨辰的衣袖撒娇露出会心一笑。
“哥哥,好哥哥,你就答应我嘛,君哥哥今晚都没和我说过话呢。”扯着想要抽身的墨辰的衣袖,小丫头用一双乞求的大眼睛看着墨辰。
墨辰却丝毫不为其所动,冷着一张脸连名带姓的叫了声“墨沫,放手。”
“不放”墨沫变本加厉的抓紧了墨辰的胳膊,一个小跳起身抱住了墨辰的脖子,如树袋熊般搂住了墨辰,一副死也不松手的架势,小脑袋紧紧贴在墨辰肩头,一副你不带我去我就不下来的架势。
墨辰倒是很想掰开这小丫头的手,把她和自己生生剥离,然就着以往的经验,她定然会放出大招——哭。
看着那正把酒言欢的晚宴,为了不破坏气氛,他只好妥协,带着树袋熊到母亲这边告退。
羽凤捏了捏女儿的小脸,柔声道“去可以,不过你君哥哥今日不太舒服,你别太吵他。”
墨沫一听娘发话了,心情自然畅快,小脑袋猛点,手下却把墨辰的脖子搂的更紧了,还笑嘻嘻的对着他做了一个得逞了的鬼脸。
墨辰早被这个妹妹弄得没了脾气,也不理会她,任由她挂在自己身上走向后院。
今日君庭占看起来精神状态是不太好,晚宴的时候,那勉强欢笑的样子,连他也看得出,尤其是当父亲说了明日启程去都城的时候,他的手似乎还抖了一下,之后便告辞了。
众人以为他身体又不舒服,便让他先行离去,墨辰本想跟过去瞧瞧,心里却想到了君庭占心中未结的结,心想恐怕他此时需要的只是一个人吧。
后院空空荡荡,连一丝灯光也没有,君庭占的房间同样也是一片漆黑。
“庭占,你在吗?墨沫这小丫头一直缠着见你,我拗不过就只好带她来了”一边敲门,墨辰一边说,然而屋内却没有丝毫回应。
“难道不在房内?”
墨辰手上敲门的力气加了几分,只听得吱呀一声,门却是开了。
跨门走了进去,寻找着君庭占的身影,绕了一圈,发现君庭占实在不在屋内。
“这么晚了,他能去哪儿呢?”
“我不管,哥哥你今天一定要给我找到君哥哥”见屋内没有回应,墨沫却是不依,直接就下了命令,小脚乱蹬着表示着自己的决心,这一蹬却踹翻了桌案上的笔筒,哗啦啦的撒了一地。
“就知道闯祸,下来”墨辰不耐烦的道,不知为什么,他的心里总有一种不安。
墨沫吐了吐舌头,放开了墨辰的脖子从他的身上滑了下来。
墨辰弯腰欲捡,然而眼角却扫到了被月光照亮了的书案上那一篇工整的小字“杀邪魔刀客”他神色一凛,凑近一看,顿时冒了一身冷汗。
“哥,怎么了?”墨沫也瞧出墨辰的不对劲。
“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冲动了,竟然去做这等蠢事。”墨辰紧紧的握紧了那张纸。
“哥?”墨沫小声的叫。
“走,我们回去,问问爹那里有没有什么消息。”
“哥,君哥哥到底怎么了?”墨沫也急了。
然而墨辰却没有再回答她,那是一封留书:不孝子君庭占,自三年前重伤至今已成拖累,更不知还可苟活几年,心中更有郁结难消,半月前听说仇人消息,便已筹划去杀邪魔刀客,此次一去生死难料,儿自知此举不孝,无颜请求谅解,只望父母珍重。
草草几句话,没有时间,没有地点,墨辰也无处可寻,眼下怕是只能根据爹的线报才有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