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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要不要请大夫?主上的事属下已经办妥了,但有一个人跳进逃脱了。这是从那人身上掉下来的。”秦羽单膝跪地,双手举高着那拾来的琉璃佩。
沈玉接过秦羽手中的琉璃佩,看着那熟悉的佩,那熟悉的“菊”字。曾经最难过的时候是这个叫做菊的小姑娘,用她的活泼,善良,幽默帮自己走出了失去娘亲的痛苦日子,帮自己赶走了那囤积在心里的阴霾。但是那次她偷看了自己洗澡后,这个小姑娘就变成了对自己紧追不放的跟屁虫,也是那次的变故让自己决定远离那个帮过自己的小姑娘。青冥湖也许这是对她最好的惩罚吧!
“大夫已经在煎药了,这个人就等她从青冥湖出来再说吧!”沈玉把琉璃佩搁在身边的桌子上。“秦羽去催一下刘允要尽快赶做好本尊为玉儿备的第二份聘礼!”
“是,主上!”秦羽应声走出门外。
"公子,您的药煮好了。"一个中年大夫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
“放了吗?”沈玉对上大夫的眼神,自己自己带玉儿来这儿的路上正好遇上了这位采药要回家的大夫,便把他也带来了。
“放了,放了,公子放心喝完这个药,夫人就不会再这样了。”大夫一再的保证,这是自己无意间发现的秘方,是不轻易给外人用的,要不是看那位夫人实在可怜,自己是绝对不会破例的。
沈玉接过药不放心的先尝了一小口,感觉没什么异样,便端着药坐到乔玉身边。
“玉儿,听话,先喝药,睡一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把床角的乔玉拉进怀里,轻抚她微乱的头发,她受的伤,全是自己造成的,等喝完药,一切就可以重新开始了。
乔玉目光呆滞的看了一眼汤药,“不,不,你在骗我,喝了药,孩子也是回不来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玉哥哥,我们的孩子…”昔日的自己什么都不在乎,但是,当那个未成型的小生命从自己身体流走时,自己里的一切都已暗淡下去。
无奈,沈玉只好点了她的昏睡穴,自己用嘴把药一点一点的喂进她嘴里,煎药的大夫叹了口气走出屋子。自己都这般年纪了,不是不懂,只是不愿再去想那些已经陈年的痛事了,但是这个孩子实在是脆弱,自己是怕她这一关啊!
当年自己也年轻过,也爱过,只是爱得伤了,才躲了起来。自己也是中了那药的毒,无意间才会发现有这么一种可以忘了以前的药,自己也曾想过加重份量用在自己身上,只是怕那些快乐也会一并忘了,所以才没有勇气喝下那可以令人忘情的附加份量。
中年大夫叶一山看着悬挂在空中的半轮月,摇了摇头,回到了沈玉给自己安排的木屋歇息去了。
沈玉喂完乔玉药后,就命随秦羽而来的聂柔烧来一桶水,让她帮乔玉清洗身体。
“主人,聂柔的手握惯了剑,怕伺候不好夫人,还请主人原谅!”
“那好吧,你去找一些新的衣衫来,最好是蓝色的。”她最喜欢的便是蓝色了吧,那时的她还会如精灵一般到处跑,但跟自己在一起后,她就没玩过几回,希望这药有用,让她忘了以前所有的快乐与不快乐,和自己重新开始。
沈玉给乔玉清洗完身体后,将她安置在床上,用被子把她包好。现在的她身体太弱,天已进秋,她是受不住这习凉的秋风的。做完一切,沈玉便和衣乔玉的身侧拥她入睡。
“啊!”一声尖叫惊醒了睡梦中的沈玉,睁开眼睛看到乔玉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自己,沈玉心里一阵刺痛。
叶一山早起给乔玉熬药,听到尖叫,急忙跑了过来,心里一想便知是那药到效了,那孩子忘掉了一切。
“聂柔,进来伺候夫人穿衣洗漱!”沈玉试图触碰一下乔玉,却遭到了她的拒绝,沈玉知道是药显效了,怕她想起什么来,沈玉把聂柔叫了进来,自己则起身出了门外。
聂柔近前看到沈玉眼中掩藏的不太明显的痛,于是没说什么,进屋进屋伺候乔玉穿衣洗漱。
“哎,哎,那个聂,聂姐姐是吧,你知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啊?”乔玉小心翼翼的拽了拽聂柔的衣服。
“啊?应该是玉儿吧,我是主人新找来伺候夫人的。”聂柔低头给乔玉系腰带。
“主人?是刚出去的那个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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