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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恩回到城堡已经是中午了,醉醺醺走进屋时,远远就看到在演武场练剑的芙雅娜,不禁嘿了一声,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个小滑头主动练剑,今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索恩爵士。”
芙雅娜旁若无人的练完一套动作,拿脖子上的白毛巾擦擦汗,注意到索恩在身后不远。
“小小姐,今天怎么没出去玩,我刚刚见仆人把你做旧的斗篷给丢掉了,是不是该惩罚她。”索恩灌了口酒说道。
“是我让她丢掉的,从今天起,我不会偷跑去玩了,该好好修炼,帮姐姐的忙了,可不能和二哥一样。”芙雅娜平静道,说出的话却让索恩愣了愣,这竟然是凛冬家族的小魔女说的话?
“哦,难道是因为那个叫唐奇的家伙?”索恩挑眉:“如果是他,我想小姐你可能误会了什么,我昨天私自去调查了一下……”
“索恩爵士,我所做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你不要误会,他只是我前段时间经历中的一个过客。我是贵族,他是平民,我们未来不会再有交集,从今天起,我也不想在听到他的名字。”芙雅娜打断了索恩的话,将细剑放回剑架,解开缠着头发的缎带,顺滑的秀发披在肩上,转身离开了演武场。
看着芙雅娜逃跑一样的离开,索恩摸着下巴,感觉有点好笑。一个人如果真把另一个人当做过客,又怎么会害怕听到他的名字呢,可爱的小姐啊,你恐怕是在意到不行吧。
不过有一句话是对的,贵族和平民,你们的世界确实不该有所交集,继续维持最后也难免是悲剧收场。一场意外诞生的缘分,既然小姐下定决心要忘记,倒是能省下很多麻烦。
索恩摇了摇酒壶,灌了口酒,一口酒下肚,昨天的事情权当一场梦,嘿嘿,我的小小姐,以后就算你问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真相了。
“缘分这种东西啊,总是敏感又脆弱。”索恩似乎颇有感慨,蹒跚着酒步离开了演武场。
……
雨后,没有彩虹,只有冰块。
一掌厚的冰层覆盖着街道,马车小心翼翼的走着,市政厅早早就派人清除起冰层,可惜速度并不理想,这一场大雨对凛冬城来说,既是新奇体验,又是一场麻烦。
而这种麻烦,在流浪汉身上就会扩大很多。
唐奇找到自己的老朋友,瘸腿的中年流浪汉比特时,他的情况就很糟糕,整个人蜷缩在一家餐厅墙角,破旧的衣服里塞满了干草御寒,但效果不好,严寒冻裂了他的耳朵,脚后跟也有些糜烂。
这样下去他会被活活冻死,唐奇弯下腰,将衣服披到他身上。他自认不是好人,没有救苦救难的志愿,但比特曾经在车站帮过他,聊天聊得也很开心,算是朋友。
从口袋里掏出随身带着的治疗药膏,用手抠了点,往比特耳朵涂抹。
“谢谢你……我自己来吧。”
棉衣的温度让比特活过来点,他哆嗦着说道。
唐奇将治疗药膏给了他,他接过药膏,给冻裂的地方涂抹。
“唐奇,你想知道什么,我恐怕是没办法帮你了。”裸露部位都被冻裂,比特一边涂一边苦笑道:“这场严寒来的突然,流浪汉冻死不少,没死的也都不敢在这天气出去了。”
唐奇沉默,老实说,服用过冰蜥蜴花和霜鳞果,他对这场降温的感触仅仅是看到母亲和露易丝添了两件衣服而已,没想过对流浪汉竟然是这样一场灾难:
“市政厅没有政策吗?”
比特惨然一笑:“有,贵族们建立了五个避寒所,可只收十二岁以下的流浪汉,或是二十五岁以下的女流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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