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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良不太愿意承认自己被阮寄真威胁住了。
若说阮寄真能杀得了自己,他并不是很相信。但是方无应确实是一个麻烦。是否要答应云极弟子的要求,血滴子统领有些犹豫。
常言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要脸的怕不要命的。
在吴良的认知里,云极山庄属于要脸的这一范围。正是因为看中了名声,所以才会做出那么多救人的义举。他本以为像阮寄真这种做什么事都往大侠这一名头身上靠的人,一定会选择舍了师弟。
结果让人没有想到,他根本不愿意把师弟当条件。如果自己真的伤了谢灵均分毫,便是鱼死网破的架势。
吴良不愿意就这么真真假假的被威胁住,冷笑:“若是我不放……”
阮寄真已经彻底恢复了冷静从容的架势,听到这几个字不过是偏过头,一副不愿多听的样子。
血滴子统领这就明白了,云极弟子是在告诉自己,这武林安危与他无关,他其实并不在乎。那他还答应做什么比试,直接带着师弟远走高飞不就成了?吴良气得牙咬切齿,恨不得立时结果了眼前的少年。
几番呼吸起伏下来,吴良定了定神。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现在双方的底牌都亮了出来。若自己一直不动谢灵均,似乎便有商量的余地。而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云极山庄吃的亏要大一些。思索再想,吴良答应了阮寄真的要求。
“不过……这里的侠士这么多,该放走哪些人,便只有我来挑了。”
吴良思索再三,仍就是不愿吃亏。在这人选上多留了一个把戏。无非就是担心放出去的人里面有人通风报信。奇怪的是,阮寄真似乎并不在意,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想来这少年也是没有办法了,能救出一个是一个罢了,他膝盖伤的不轻,莫说是赢,怕是一局都撑不下来。到时候这些中了毒的门派掌门依旧任由自己处置。现在若能欣赏一番云极弟子的惨样倒也不错。
吴良这般想着,把谢灵均往阮寄真方向一推,道:“阮少侠,你这宝贝师弟我便还给你了。”
谢灵均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血滴子,跑向师兄,慌慌张张地查看他膝盖上的伤。阮寄真握住他的手安慰:“我用内力给护住了,只是有些行动不便而已。”
话虽如此,但谢灵均哪里放心的下,左右看过了确认骨头没有断,那一颗揪起来的心依旧是放不下。
“准备好了么?”阮寄真笑着揉揉师弟的手。
谢灵均叹了口气,似乎有点无奈的样子,“好了,我……”
“两位,温存当是够了吧,还是快些开始吧,”吴良打断二人的对话,假笑着催促。
谢灵均有些紧张地看向师兄,阮寄真对他摇了摇头,扶着师弟的肩膀站直了。取出自己的佩剑,用袖子擦了擦。
“血滴子追在吾等师门身后许久,所求之物,我身为云极大师兄倒也知晓一二。在此之前,正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吴统领。”
不知这人又要耍什么花招,吴良心中有疑,但想想自己并没有破绽可以拿捏,便端着架子说了一句:“请讲。”
阮寄真抬高了声音:“朝廷一直想知道方家宝藏的下落,却不知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确认方家宝藏现在还完好无损呢?”
这大概是头一回,在天下英雄面前点出血滴子那不可告人的心思。有一些消息怎么灵通或者隐隐约约听到些传言的江湖门派此时方才恍然明白过来了。一时也有为自己成了这二人相争的炮灰而愤恨之人,嘴里念念有词咒骂云极山庄不识好歹的。
“阮寄真!”一人大喊了一句。虽然身体瘫软却不妨碍这人的嗓门不小,他又恨又怒,“这既然是你云极山庄与朝廷的恩怨,牵连我们作甚?把那劳什子宝藏交出去,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他这话倒是引来许多附和。都是一些不想惹事的门派或侠士。被毒烟放倒在地,满脸不耐烦。也有之前跟随了白玉京态度,认为只要把云极山庄交给血滴子处置,自己便可高枕无忧的名门。
这一句一出,竟是会传染一样,一浪高过一浪。便是主楼上有些人都在暗自点头。
贺潮盛见到这场景,气得愈发是满脸充血,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不要脸面!”
“贺老盟主怎么这般说话,你之前不也很瞧不上云极山庄吗!”
“之前瞧不上是一回事儿,恶心你们贪生怕死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人少年在下头为了救你们的命在拼命,你们这些江湖前辈却在这儿拖后腿!呸!”
陶边奇是很佩服这两个娃子的,他嘴巴也厉害,直接喷回去。要不是站不起来,他大概就扑上去揍人,将这些伪善的面孔给撕扯下来了。
下头的动静不小,吴良身心愉悦,笑似花开,“听到了么,阮少侠,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阮寄真抬眼瞧了下方一眼。正倒是患难当前才知真勇假意。他抬了抬剑,叹息道:“便是我能给,却也不知各位有没有这个福气接受了。”
话音刚落,他往前走向吴良。旁边的血滴子立马想要拦住他,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阮寄真的剑穿透了自己的腹部。鲜血喷涌,然后他们满脸不可置信地倒了下去。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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