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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可坐起身,正要开口,背后赫然传来了令她毛骨悚然的熟悉女声。
“伊兹密王子,你考虑好没有,快写信给你父王,请他调动一万兵马来。”
米可僵直地坐着,一动也不敢动,环抱的双手死死攥住披在身上的宽大斗篷,由于过度紧张,她的指尖微微泛白。果不其然,女王打算利用比泰多人进攻德贝,一方面瞒过众人的眼睛撇清关系,一方面加深埃及与比泰多的仇恨,顺利的话,还可以利用她敌国子民的身份拉拉仇恨,引爱国分子除之而后快。
伊兹密的神情很平静,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轻浅一笑,答非所问而又别有深意地回应:“女王陛下,曼菲士王的婚礼已经开始了。”
脸色“刷”地一变,伊兹密的回答犹如一把狠狠刺入心脏的尖刀,疼得爱西丝几乎窒息,这个男人看出来了吗?自己深爱着弟弟的心情以及胸中无法熄灭的妒忌之火……
强行维持起来的威严仪态在伊兹密泰然自若的轻慢浅笑前瞬间崩溃,她带着明显颤音的声音变得刺耳尖利:“你写不写?一句话,快回答!”
“写,我写,拿纸和笔来,”伊兹密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向爱西丝的眸子满是讥讽,“一山不容二虎,爱西丝女王,你的气度未免太狭隘了一些。”
爱西丝眯起眼眸,控制住一时间不慎失态的心绪,不让自己再受他言语的挑衅,耐心等待信函地完成。
伊兹密握着芦苇笔飞快地纸莎草卷上留下字迹,“沙沙”的响声使寂静的牢房更加沉闷,完成最后一个字,随手丢掉笔,将纸卷扔给面前的埃及士兵:“写好了,拿去吧,爱西丝女王。”
士兵恭敬地把信函奉到爱西丝手中,扫过内容,证实内容确与自己的要求无误后她卷起纸张,差人送去比泰多。
“现在可以放我出去了吧?”
伊兹密的语气淡淡的,爱西丝大声嘲笑他的蠢话,以报方才他出言讥讽的一箭之仇:“不,你还是我的囚犯,直到我凯旋归来,你才可以回国。”
留下一串得意的清脆长笑,爱西丝旋身踏上台阶,快步离去,重重的关门声响令米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王子……”一旁的侍从一脸忧虑,不明白他们为之骄傲的睿智王子为什么这么容易屈服,成为敌国俘虏对皇族而言已是一件令人羞耻的事,何况王子身为国家嗣君,现在他还贪生怕死甘愿成为敌人棋子,请求父亲出兵换取自由,这更加是耻辱中的耻辱,传了出去对他将来登基为王毫无疑问地会造成极负面的恶劣影响。
“别怕,父王看完那封信一定大怒,到时他发兵攻打埃及,而我在里头内应,到时不怕埃及不沦陷我手。”
洋溢在伊兹密脸上的仍是淡淡的自信笑颜,他了解他的父亲,那个野心勃勃的比泰多王不会因为儿子落在敌人手上就乖乖就范,相反的,为与埃及争夺领土和霸权,他一定会以营救为借口发兵出征,趁机扩大比泰多在叙利亚地区的势力范围。
米可看着伊兹密,他又闭上了眼睛。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觉得在他自信的淡淡浅笑下隐藏着一丝无法化解的忧伤和苦涩。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猛地从沉思中回过神,看向伊兹密,他目光如炬,正用那双锐利的眼睛审视着她。
“沙利加列之役后你没有回到哈图沙,我以为你已经死了,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埃及?这段时间究竟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回答我。”
不会吧?比泰多王子竟然记得她这个小小的女官?并在意过她的行踪?
“我成了埃及人的俘虏,王子,”米可揭开斗篷,露出臂膀上奴隶的烙印,这个曾经疼得她死去活来的烫伤如今却成了为便于行事必不可少的标记,她甚至都有点感激塞贝特了,“听说您被爱西丝女王俘获,我不顾一切地赶到这里想要救您离开。”
“我还没有堕落到需要一个女官担心的地步,还是说说米达文的事吧,”伊兹密不屑地冷冷哼笑一声,“当初我找到你,你正被埃及人追杀,我向你询问米达文的下落,你昏迷前告诉我的最后的名字是尼罗河女儿,不过,在接触她之后,我很肯定,杀死米达文的绝不是尼罗河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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