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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其他的人帮我,你只要配合就行,各个关节都已打通,你这是个案子的主要负责人,现在只需你申请将凌隽保外就医就行。”我说。
“其他人帮你?其他人是什么人?”吴良问。
“你这不用管,反正是大人物。”
我肯定不会告诉他帮我的人是黄晓容,黄晓容其实也不是帮我,她只是在和我作交易,她的条件就是让我远离他的儿子周宣。
“好,如果你真的将其他关节都打通了,那我同意协助你。”
这个混蛋终于妥协。
虽然各方准备都已经差不多了,但我仍需要耐心的等待。
保外就医并不意味着案子的撤销,只是能将凌隽暂时带离看守所而已。
而要完成保外就医,当然首先得让凌隽发病,而且是发的很严重的病,严重到看守所的医务室无法处理的程度。
这件事当然还得靠郎林来做,他的药总是很有效,凌隽在看守所里口吐白沫,甚至一度休克,于是凌隽被接出看守所,送往警方指定的302医院。这所医院离市区很远,在万华市下属的一个县,其间甚至要经过一段山路才能到达,他们舍近求远,很明显有让凌隽病情加重的嫌疑。
花钱买通关系,我在302医院里换上护士服,等待凌隽住进来。
凌隽在经过一系列的抢救之后,被安排在特殊监控病房,门口留下两个警察看守。
我端着药盘走进病房,看到凌隽面色苍白,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
我戴着口罩,但凌隽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我,他马上就要从病床上爬起来。
我走过去摁住他,“你不能乱动,你是个病人。”
他一把拉住我,猛地将我塞进被子,我正要反抗,他带着药味的嘴唇已经覆盖了我的嘴,舌头迅速侵入,在我嘴里肆虐。
这一个吻,算来我已经等了近一年。
病房外还有警察守着,凌隽实在不应该这么放肆的。
我试图推开他,但他的吻野蛮而强势,我怎么也推不开,只好任由他去,我被吻得有些意乱起来,但又不敢回应,现在这样的环境中,只能是强忍。
人最难的就是控制自己的欲望,但又必须要懂得控制自己的欲望,不然就会出乱子。
这厮终于消停,满意地将我的头放出了被子。
“混蛋!”我轻声骂了一句,重新戴好口罩。
“辛苦你了,你不会是以嫁给别人为代价换来我保外就医的吧?”凌隽问。
“如果是呢?”我说。
“那我马上去死。”凌隽说。
他说得认真,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不是,我是用了其他的方法,是多方面努力后的结果,我打的是组合拳。”我傲娇地说。
“看来我以前是低估你的能量了,你这么强大,以后我是不是没有地位了?”凌隽问。
“是的,你以后就是我的奴隶。”我笑着说。
“你做梦!绝不可能。”凌隽说。
“说正事,你的案子并没有撤销,但一部份证人我已经搞定,他们不会再指证你,现在只是暂时自由,要想让你一直平安,后续还有很多事要做,你到底得罪了些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把你往死里整?”我问。
“一言难尽……”凌隽叹了口气。
我和凌隽来不及细说,有警察推门进来了。
“凌隽,起来跟我们回看守所。”警察说。
“不是保外就医吗?为什么又要回看守所?”我问。
“保外就医已经申请了,但符不符合条件还得上级批准,现在他还必须得回看守所才行。”警察说。
“可是他现在病着呢,怎么能回去呢,看守所的医疗条件那么差,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我坚持说。
“医生说已经没事了,就算是他要保外,那也得经过许多手续才能出来,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出来?”警察没好气地说。
“没事。”凌隽示意我不用多说了。
没办法,我只有看着他们把凌隽又带上了车。
我拿出电话打给了吴良,质问他为什么又要把凌隽带回去,他告诉我说,就在这一两天内就会把相关的手续办好,然后凌隽就可以出来了。
我又打给了黄晓容,黄晓容和吴良说的话也差不多,我这才放了心,也没什么办法,只好再耐心地等几天了。
我驾车跟在凌隽乘坐的救护车后面,前面有一辆警车开道,三辆车从302出来,向看守所方向驶去。302医院是司法系统专门用来医治刑犯的医院,周围都布满铁丝网等防止犯人逃脱的设施,离万华市区很远,到看守所还要经过一段险峻的路程。
想着只有两三天后就可以和凌隽再次团聚,我心里又高兴起来,等凌隽出来以后,我和他一起想办法找出幕后的人,然后把案子给销了,我就可以和他一起愉快地生活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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