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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任性啊?你怎么能这样胡说八道呢?男人最介意这个了,你虽然是胡说骗他的,可他哪里知道真假啊,就算是假的,他也会当了真的呀,你赶紧和他解释清楚啊。”妈妈急了。
“我已经向他解释过了,他根本不相信我的话,他让我滚蛋,说永远也不想再见到我。妈,我该怎么办呀?”我说。
“唉,真是冤孽啊!你说你过得好好的,这都嫁出去两年多了,怎么还那么不消停呢?那你自己是怎么想的?要不要这个孩子呢?”妈妈问。
“我现在心里很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妈,你帮我拿个主意吧。”我说。
“这种事妈也不好说呀,我当然是希望你把孩子生下来了,你爸走得早,你为了救齐家而嫁给凌隽,本来希望你们好好的,可是你却搞得是非不断,你还是把孩子生下来吧,如果你把孩子做了,那你永远没法证明你的清白了,你只有把孩子生下来,才能证明这个孩子是凌隽的,这样你才有跟他和好的可能呀。”妈妈说。
“就算是我把孩子生下来,我要想和他和好,恐怕也难了。”我说。
“那至少还有机会呀,如果你自己把孩子给做了,那不是就证明你确实是在外面有男人了吗?这样的名声,齐家背不起啊,你爸在泉下有知,也会抬不起头的。”妈妈说。
妈妈的意思我当然明白,她还是希望我把孩子生下来,一方面给她增添个外孙,一方面我如果能证明孩子是凌隽的,那我就和他再次有了和好的希望,凌隽就可以继续成为齐家的靠山,于公于私,我好像都只有选择将孩子生下来了。
见我半天不说话,妈妈又接着说:“荻儿,你对凌隽有感情吧?你还想和他和好吧?你要问问你自己的内心,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你就更应该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沉默了,这是一个重要的问题,我也在自己心里问自己:“我爱凌隽吗?我还有和他和好的希望吗?”
凌隽应该也没有想到我会回到凌家,当我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显得有些意外。
以前装病都要往外面跑,现在自由了却又自己回来,他当然会觉得有些奇怪。
命运偏偏就是这样的捉弄人,人家不让走的时候就想走,现在人家要往外撵的时候,却又自己厚着脸回来。
阿进看我的眼神也很怪,只有阿芳见我回来面露喜色,在这幢别墅里,也许只有她真正的希望我回来。
“我要和你谈谈。”我对凌隽说。
凌隽冷冷地看着我,挥手示意阿进他们回避。
阿进他们退下之后,凌隽没有说话,还是冷冷地看着我,他看我的眼神很是复杂,有太多我读不懂的东西。
人本来就是最复杂的动物,而凌隽又是这种最复杂的动物里面相对更加复杂的类别,我当然不可能轻易就能读懂他。
“我要留下,我要留在凌家,直到我把孩子生出来,生出来就可以作亲子鉴定,就能证明我的清白了。”我说。
凌隽还是冷冷地看着我,并不表态。
然后他忽然站起来,说了两个字:“随便。”
这么重大的事情,他竟然说随便。
可想而知他心里对我的鄙视和厌恶,这一切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重要,好像完全就不关他的事一样。
他本来作势要走,然后忽然又转过身来:“我不想看到你整天挺着个大肚子在我面前出现,你要留下可以,你只能住听涛居。”
听涛居,就是那岛上的别墅。
“可以,但我要阿芳去陪我,我只信任她。”我说。
“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他说完走开。
他说的也没错,我现在这种状况,确实没什么资格和他谈条件。
两天后,我就搬到了听涛居。
凌隽虽然说我没资格和他谈条件,但还是让阿芳陪着我到了岛上,我还是又回到了岛上,只是这一次我的肚子里多了一条小生命。
才二十出头的我本身也还只是一个孩子,所以对怀孕这样的事完全没什么概念,这是一个奇妙的过程,虽然凌隽不认这个孩子,但我还是对他的到来充满期盼。
人一但有了期盼,自然就会冲淡心中许多的戾气,我感觉自己开始变得平和起来,我开始思考嫁给凌隽后的所有事情。
凌隽把我当成别人的替身自然不对,但我的疯狂地毁掉他所珍惜的那些旧物品显然也是不对的,后来还用玻璃碎片伤他就更是不该,我只是想着他如何的对我不公平,却完全忽略他对我的好,这是我犯的错。
人犯错大多数时候是主观的原因,当然也有外界的诱因,但我们为了减轻犯错给自己带来的疼痛感,我们往往把自己所犯的错全部归咎于外界客观原因而有意忽略自身的原因。所以我们一次次地错,然后一次次的悔,错完就悔,悔完再错。
阿芳也是守得住寂寞的人,她陪我在岛上住下并不觉得难熬,她每天将别墅里里外外打扫得一尘不染,然后细心地给我煲汤作饭,有空的时候给我说一些她们乡下的趣事。
日子过得平淡真实,我身体开始有了反应,吃什么都想吐,尤其是油腻的东西,一看到都想吐,每天要呕吐很多次,然后就是犯困,怎么睡也睡不够。
阿进每周都会派船到岛上接我到郎林的诊所去作检查,郎林说我的身体反应很正常,胎儿也发育得很好,我心里越来越平静,忽然觉得一切恩怨都不重要,我只要我的小宝贝平安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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