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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可可第二天下了课就乘公交来到秦贝儿家,之前那一场惊魂未定不由得让她想起了当年——面对着自己突如其来的死亡,秦贝儿也如自己那样失措和无助。
她想:如果秦贝儿就真的这样死在自己面前,她绝对也会如此这般几年十几年的追查下去,直到找到害死她的人绳之以法。所谓过命的交情,便是如此吧。
按照地址找到那一幢位于市中心的高级公寓,秦贝儿的家在顶层,附赠复式阁楼。
以前她是跟父母住在旧洋房,这处公寓是两年前购置的,还是颜可可第一次上门。
面积不算很大,但装潢的十分温馨而敞亮。
昨晚出事后,凌犀一直不放心秦贝儿的身体状况。最后离开了凌沛的诊所,还是带秦贝儿去医院检查了一下,确认一切没问题了才把她送回家。
此时,这神经大条的姑娘就跟没事人似的,正倚在床上坐着吃薯片呢。
颜可可一边帮她削苹果,一边多啰嗦了几句:“哎呀,少吃点垃圾食品。你工作时间没规律,平时还要学人家做侦探。好不容易清闲几天,咱们健康养生哈。”
“没事啦,”秦贝儿大咧咧地抹抹嘴:“就是因为差点没命才想吃什么吃什么好了。现在你相信我说的危险了吧?劝你还是乖乖的不要再插手了。”
“差点被杀的是你哎,”颜可可切了一小块苹果给她:“怎么觉得你好像以此为荣似的。我告诉你,你就是死了也不算烈士,就是个被害人而已。以后乖乖小心着点的是你才对吧。”
“死就死呗,颜颜在那边等我很久了。”秦贝儿不以为意地咬了一口苹果:“等姐到那边继续带着她祸害天国人民去。”
“闭嘴吧你!瞎说什么呢?”颜可可心里一酸,照她手臂扭了一下:“柯颜早投胎去了,谁还等你。你要是死了,就不想想凌犀么?他得多伤心。”
颜可可往楼上瞅瞅,凌犀还如之前一样守着窗口警惕备岗。
秦贝儿出事第二天,他就辞掉了之前的钟点工,并跟秦贝儿的公司请了长假。
她的身边已经不安全了,凌犀更是彻夜看护,一步不离。
“且,他会伤什么心啊?”秦贝儿揶揄道:“难不成是怕我死了,就没人给他结劳酬的尾款?”
“这么说话多丧良心啊。”颜可可瞄了她一眼:“你出事他急得象什么似的,你真傻还是装傻啊?
从大学算起来,他喜欢你得有十年了吧。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哎?一天不见你被他洗脑了啊。”秦贝儿用纸巾团成团,往颜可可头上一丢:“看不出来,这家伙平时不声不响的,还挺能拉拢统一战线的。能让你这小滑头替他说好话?看他老实巴交,斯文沉默的。果然人不可貌相,包子有肉真不在褶上。”
“行了你别贫了,我跟你说正经的,凌犀这样的男人真心是靠得住。你也三十岁了,差不多别挑了。”
颜可可把纸巾丢掉,笑着说。
“哎,”秦贝儿的神色暗淡了一下:“我知道他好,也挺靠得住的。只是这几年,从来就没有精力想过这种事。太久没恋爱了,忘了那种心动算不算了。也不记得,在他身边时的那种感觉,是不是就是能过一辈子的。”
“贝儿,”颜可可叫了她一声:“柯颜活着的话也不希望你这样。你想给好姐妹讨个公道这个ok,但是万事过犹不及,一旦毁灭了属于你的一切生活……这一定不是她想看到的。”
“我都明白的,就是有时候,你知道吧——干这种事也是上瘾的。”秦贝儿抓过被颜可可抢走的薯片袋子:“就像吃薯片一样停不下来。不过话说——其实我很小心的了。在外面吃饭水杯从来不离手,一旦眼睛看不到,我绝对不会回头吃喝。
究竟是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我的维生素c换成了头孢成分?”
“凌犀不是说了么?你又不是身居深宫六院,平时接触的人那么多。随便一个擦肩而过的人都能把药给你调个包呢。贝儿,我很担心你——”
“算了你也别担心了。”秦贝儿掐了一把她水嫩的笑脸:“我已经觉得去休个长假,下周就飞往国外我父母那。凌犀还会帮我盯着点后续的动向,我不在的时候你一个人可别乱来啊。”
“恩,出去一段时间也好。”颜可可终于舒了口气:“这边你放心,柯颜姐姐的妈妈,我……我会定时去看看她的。”
“那也好,她现在又搬回了疗养院,我是后来听那边医师打电话才知道的。”秦贝儿点点头:“是楚天越的秘书linda出面办理的。唉,管他是真心实意还是逢场作戏,反正他花钱。”说话间,她已经倒空的薯片的袋子,可怜兮兮地看着颜可可:“还有么?”
“没了,冰箱里只有土豆,难不成你要我现场削了烤了再给你啊。”颜可可揶揄了一句。
这时,凌犀已经从楼上下来了,跟颜可可打了个招呼就开始在厨房里忙活。还真别说,这样的经济适用男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叮当忙碌的炒菜音。
“不错吧,你们这就算是同居了好不好?”颜可可从秦贝儿眨眨眼睛。
“这是试用期。”秦贝儿笑道:“对了对了,你上回都没好好讲讲,跟楚天越去境外那个什么岛上,到底还有发生什么别的事?”
“没什么呀。”颜可可想到这个就觉得心情不太好:“反正他这个人越看越觉得精神分裂,搞不懂都在想什么。”
“恩,不仅精神分裂还印堂发黑。”
两个女孩吵吵嚷嚷地八卦着,终于等来凌犀把三菜一汤端上桌。颜可可也不客气地留下来吃饭,一晃混到了天快黑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了秦贝儿。
周六一早,校园外就停靠了一辆豪华的大巴士。那是岳子凡家里派出来接朋友们去远郊别墅舞会的。
“小雪好了,快迟到了。”颜可可一边拉着女孩的手,一边催促:“你已经够漂亮的了,不用再照了。”
“不是呀,你觉不觉得我的头发散了一点?”章小雪紧张的就跟要去相亲一样,在颜可可的鼓励下,她今天真的决定要以自己最漂亮的一面向岳子凡告白。
“可以了可以了,我是女人都快要爱上你了。话说这个高跟鞋真是——”颜可可已经记不得以前的自己到底是怎么能把高跟鞋踩的那么优雅了,脚和嘴一样,吃惯了舒服的,就不愿意再束缚了。
再漂亮设计再完美再人性化的高跟鞋,也绝对不会比运动鞋舒服。
就在这两只身着华丽紫色礼服,但奔跑起来疯癫的跟鸭子似的女孩冲到校门口的时候。一个西装笔挺,笑容优雅的男子走上前来,对她们做了个请的动作。
“请问哪位是颜可可小姐?”
颜可可眨了眨眼睛:“我是颜可可,你是——”
“你好,我是岳子凡少爷的司机,请颜小姐和——”他的手指向旁边的一辆劳斯莱斯。颜可可当然明白,他这是接到了岳子凡的专门指令,要用豪车送自己过去哩。可能没有提到过身边的章小雪,但这司机一看就是很专业很懂礼数,必然不会要身边这个女孩独自灰溜溜地赶大巴车吧!
“她是我的好姐妹,叫章小雪。”颜可可也不客气地把羞涩的女孩推了上去:“我还好啦,她第一次穿高跟鞋,走路不方便,麻烦你们把她直接送去舞会场地就行。”
“这——”
“可可,你陪我一起啦。”章小雪毕竟是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估计光这辆车的高调外观就足够她咋舌大半天的了。这会儿说什么都不肯放开颜可可的手。
“两位小姐,还请一起上车吧。”那司机微笑着点头,为她们打开了车门。
提着裙子钻了进去,颜可可从章小雪眨了眨眼睛,那意思是说不要觉得害怕。
“可可,我的裙子歪没歪?”章小雪真的是很紧张,颜可可都担心她一会儿到处找厕所该有多尴尬啊。
“放心啦,你比辛迪瑞拉还好看。”
“奇怪了,你以前参加过舞会么?怎么一点都不怯场的样子。”章小雪大概还没习惯戴隐形眼镜,不停地用手揉来揉去的。
颜可可心想:我以前害怕的东西已经太多太多了,一个小小的舞会有什么好怯场的。但她还是耐心地安慰着女孩:“说是安排的很高大上,其实还不都是咱们的那点同学?随便穿几件连衣裙西装什么的,换汤不换药,有什么可担心的?”
“不是说那是他家的别墅么?”章小雪真心是有够纠结的,再这样下去颜可可都想把她顺窗撇出去了:“你说,他的父母会不会也在场啊?”
颜可可算是明白了,章小雪担心的不是什么舞会排场,她还是惦记着岳子凡啊。生怕这么莫名其妙的就见了人家的父母,一个出身微寒的小姑娘,面对着男神身后的一切高不可攀的势力,紧张成这个样子也属正常。
“哎呀,都说了是他家的远郊别墅,平时都没人住的。那些调酒师啊,提琴手啊都是外面专门的公司雇来过场的。哪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又不是相亲晚宴——”颜可可攥着女孩冷汗直冒的小手,尽一切可能去稳定她这颗小鹿——哦不,这个程度已经算是麋鹿乱撞的心了。
车行大约四十几分钟,终于停在了一处独栋独院的别墅门前。比校门口的迎宾巴士快一些,所以只有她们两人先到。
走过布置低调典雅的花园长廊,就看到衣着西装燕尾的岳子凡正站在门口跟一个仆人说这些什么。
一眼看到颜可可和章小雪踩着不太稳定的高跟鞋摇摇摆摆地走过来,他脸上的神色在三秒钟内由惊艳欣喜转为莫可名状的小失落:“你们好,这礼服——”
“怎么?惊艳吧!”颜可可笑着说:“我们就是要做压倒全场的姐妹花!”其实她心里一瞬间就明白了,从岳子凡的表情来看——章小雪身上那件抹胸的衣裙,才是岳子凡送给自己的。
“恩恩,你们今天好漂亮。”岳子凡不失礼节地点头微笑,向她们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先去那边坐一会,同学们很快也要来了。我叫女佣拿饮料给你们——”
“不用那么客气哈。我们自己转转就好了。”颜可可笑道:“有要帮忙的尽管说呢。”
“呵呵,你们肯过来就已经很赏脸了。去逛逛也行,后面的花园还是蛮漂亮的。”岳子凡点头道:“只是——”
“恩?”颜可可回头等他继续说。
“也没什么啦。”岳子凡不好意思道:“只是三楼的露台你们尽量不要过去,那后面是我大伯的房间。他腿脚不好,一直独居在此。”
“啊?”颜可可惊了一下与章小雪面面相觑。
羞涩的女孩终于说出了今天面对着岳子凡的第一句话:“那……我们这么多同学过来开舞会,不是会打扰你大伯休息么?”
“这个呢,之前我爸妈也不同意的。后来大伯说一个人呆在这边久了也很寂寞,孩子们过来闹闹他心情也会好。”岳子凡如是回答:“所以后来,我就没有到外面找酒店,而是把大家直接安排在这个远郊别墅了。”
大伯?颜可可心想:那天晚上似乎有听岳子凡提到过的呢。好像说是齐岳集团的主要掌控权都在他爸爸的这个大哥手里,会不会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凡是高手都会深藏不漏。
这个大伯?楚天越知不知道呢?颜可可有点走神了,她把提包攥在手里,试图去摸手机——却在接触到贝壳一样质感的按键时骤然停下了动作。
管他娘的知不知道啊!楚天越的混账事,关自己什么事?商人之间都是狗咬狗,没一个好东西。玩弄商品市场股票市场资金市场,自己赚得腰包鼓鼓,都是压榨老百姓的。
“啊!巴士已经到了。”岳子凡突然迎了上去,颜可可的思路才算是被打乱。
章小雪的情绪不怎么佳,因为她敏感地发现岳子凡似乎从来就没有往自己这边多看一眼。
“有机会的呀,一会还要跳舞呢。”不忍朋友难受,颜可可轻轻碰碰她:“过去吧,同学们都来了。”
人差不多到齐,气氛也开始活跃起来。颜可可突然觉得很想笑——那就是,虽然岳子凡把朋友们都聚集到了如此高端的舞会上,但大家的娱乐还是很接地气的。
就像自己之前对章小雪说的那样子——都是自己人嘛,换身衣服而已。平时怎样还不都是怎样?
只不过这里的食物真的很好吃,而且管够供应。
就在这时,院子外面高调地停过来一辆银色卡宴。岳子凡的脸色变了变,让开身前的两位同学,径自走了上去。
车门一开,左右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大约二十四五,着银色西装,花式衬衫。如此轻佻的打扮本来应该让人产生一股子厌恶气息的,但当颜可可看清了那人的脸,才不由自主地惊叹——原来真的可以有男人生的如此精致英俊!
这一身高调奇怪的打扮放在他的身上竟然毫无违和,他的皮肤很白,不是楚天越的那种苍白,而是白种人的健康白皙。
他的头发短而整齐,乌黑柔软。一双眼睛竟然带着点淡蓝色的基因。
眼眶很深,额头很高,鼻梁很挺,嘴唇十分丰盈。
几乎可以很轻易地判断,他应该是一个混血儿。非常漂亮的混血儿。
除了那张令人惊叹的脸,他同样拥有着令人歆羡的好身材。颀长挺拔,肩膀宽硕,从两侧肩线到胸肌腰腹,以及那张男模般挺直修长的腿——没有一处不透视着完美。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邪魅优雅的笑,这种笑容颜可可再熟悉不过了——那是生流社会里世家公子脸上最常见的,最让人觉得不可靠的挑逗之笑。
哪里来的花花公子啊。颜可可想:生就这样一张人神共愤的脸,就是为了做坏事的吧!
等到她把目光落在挽着那男人手臂的女孩身上时,与她同样惊讶的还有站在身边的章小雪——那女人正是俞佳。那个骄纵跋扈,不分青红皂白就在校园外跟两人起冲突的娇小姐!
此时她穿着一件玫瑰色的低胸礼服,优雅的长发飘在脑后,用一支看起来就很贵的某品牌发夹松松垮垮地夹着。脸上的妆容掩盖了她实际的年龄,神情又骄傲又成熟。
颜可可心想:是不是长成这样的男人都喜欢先泡这种看起来风骚其实没大脑的姑娘呢?
只看到岳子凡脸上的表情有点尴尬,但到底还是见过世面的富家子弟,很快就调整出了不失礼节的好态度。他走上前去,与那男人展开了一个点到为止的礼节性拥抱:“成瑾大哥,好久不见了。”
“唉,叫我danny就好,”俞成瑾拍拍岳子凡的肩膀:“长高了些嘛。听说你很快就要出国了,怎么?半个告别的舞会都不说通知我和佳佳一声?”
“呵呵,都是我的一些同学而已。临走前家父还会再召开宴会的,到时候一定会邀请你们兄妹和俞伯父赏光。”岳子凡回答道。
原来这两只是兄妹啊!颜可可这会儿算是看明白了——虽然俞佳也算是个挺漂亮的女孩,但比起她哥哥来,还是差了好大一截。而且这两人,怎么看都不是非常的像。
“那我们这样子不请自来,是不是有点不速之客的意味?”俞成瑾笑起来的时候,一边的腮上还有一个浅浅的酒窝,真是勾引死人不偿命的节奏啊。
“哪里,来了就是客,这边都是年轻人。你们随意就好了。”岳子凡微微侧过头,看了一眼神情一直很怪异的俞佳。
“佳佳,怎么不说话?”俞成瑾摇了摇妹妹的手:“不是你吵着闹着要来的么?子凡要走了,你也跟他告个别啊。”
俞佳始终没说话,目光渐渐越过岳子凡,在全场游走了一番。颜可可无法判断她能不能认出自己的章小雪,说实话——她一点不想跟这种看起来就没什么大脑的女孩打交道。
因为一旦起了冲突,不管自己是输是赢都很不光彩。
可惜,俞佳最后的目光还是落在了颜可可和章小雪身上——那吃人般的凶光简直让颜可可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不小心掘了她们家的祖坟了。
只看到俞佳气鼓鼓地甩开了手,一个人跑到香槟台那边张罗酒水饮料去了。
竟然没有冲过来?颜可可觉得搞笑——她都准备好了下旋侧踢后劈腿了。生怕这没脑子的姑娘冲上来就要跟两人算旧账。
这家伙连撞人的事都敢做,还有什么不敢的。
所谓舞会,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无非也就是这样消磨着时间。
同学们在一起没有什么陌生感,大家称兄道弟嬉笑非常。但所谓舞会,总要有几场舞才算是有气氛吧——
水晶吊灯装潢着的大厅里终于传来了萨克斯伴奏的优雅声音,三三两两的同学们high了起来,也不管舞步是否标准,反正都是自己人。
岳子凡终于向颜可可走来,可就在他的眼睛盯住女孩,正要开口相邀的一刹那。颜可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鹌鹑一样羞涩的章小雪推上前面:“哈,岳子凡,想要请我们小雪跳舞早说嘛。不过——小雪已经站了好久,脚都酸了,你可要绅士一点,照顾一点啊。”
“可可!”章小雪涨红了脸:“我……我不会啊……”
“白痴啊你,”颜可可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生打鸭子你也得给我上架,自己要是不给力,我可不管你了。”
说着,她就把章小雪的手交到岳子凡手中:“我那个,今天生理期不太方便,去下洗手间哈。你们好好跳,子凡你可别踩了小雪的脚呢。”
颜可可撂下一句话就提着裙子溜了,喝了太多的饮料,她真的觉得自己该去一下洗手间了。
推门的一瞬间,颜可可当场就傻住了。里面一个西装男子背对着自己,虽然看不见他的正面,但用脚后跟也应该明白他是在对着便池做什么!
“啊!对……对不起!”颜可可刚想侧出去,那男人猛一回头。
接踵而来的是持续了好几秒钟的尴尬时刻——是他?
颜可可心里抽了一下:他叫什么来着?俞成瑾?
“我——”颜可可大脑顿时缺氧,整张脸像煮熟了的大闸蟹一样腾地窜红:“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看牌子!”
她掉头退出来,心想着刚才自己只是看到卫生间的标牌就冲了进来,完全没有注意到上面的男女标识。可是这会儿,她原地转了好几圈——咦?
女洗手间的牌子在哪里啊?
这时,身后哗哗一阵水声,俞成瑾若无其事地走出来。
“进去吧。”
“啥?”颜可可登时一怔。
“这是居家的洗手间,你见过谁家的洗手间还分男女?”俞成瑾笑,笑得招牌又桃花,看的颜可可浑身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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