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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起来,模样很坏。
吃过了早点,我指挥着阿狸找来子衿的被子,铺床睡觉。他顺便把我的被子叠了,车钥匙给了我,叫我自己开车去学校。
他还顺便帮我把药换了,都是小伤,如果不是要走路,都不用包着。
我穿着拖鞋出去了,刚下楼又想起家里没牙刷了,便买了把牙刷,还有中性洗面奶什么的,避免他错用我的,回头不长胡子找我打架。
习惯性的用钥匙开门,立马天雷滚滚。
阿狸这样子好漂亮呐,他刚洗了个澡,所以没戴眼镜,浑身只穿了个裤衩,身材真是好棒,肌肉好酷,石膏像一样完美的身材,连疤痕都那么吊的,而且他还有个小图腾纹身,在胳膊上,难怪夏天都不穿短袖。我身上没有画笔,便本能地举起了手机,等他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我已经暗了快门。
尴尬了许久,阿狸才说:“那个,拍照留念可以,不准传社交圈。”他有点脸红,应该是没有被人拍过得缘故。
“你别多想。”我大言不惭地说:“你就算红果果在我眼里也就跟雕像一样,我给你画像,正好拿来交作业。”
阿狸几乎无语凝噎,“能换个脸吗?”
“你的脸很好啊。”我说:“帅呆了。”
“换昨天来那家伙的怎么样?”他提议:“他可能还会给你钱。”
“不要。”我瞅瞅他粉嫩的脸,觉得换成这样比较好,比刚刚惊讶的表情更可爱,于是又举起了手机,按了快门。
阿狸这次已经视若不见,抱着胸沉默了一会儿,说:“那要么这样,上半身无所谓,你画的时候给我穿条裤子。”
“没事的。”他装什么保守啊,孩子都那么大了:“男模都是****的,你放心,大家都是从艺术角度鉴赏你。”
“不是。”他咬着后槽牙笑给我看:“我是个要面子的人。”
我问:“那不让我画?”
“穿裤子。”阿狸坚持道:“否则告你侵犯肖像权。”
“温励那种人爱告这个算了,咱们本土的就不要搞这一套了。”穿裤子就穿裤子,我这种未来的大画家给他画画,他还这么不肯配合,这么漂亮的腿藏在裤子里,真是减分不少。
“简单。”他戴上眼镜,阴测测地朝我走了过来,张开双手,龇牙道:“我还可以把你推了。”
我尖叫一声,扔下东西逃离了现场。
身后传来阿狸的声音:“慢点,当心你的脚。”
我去了学校,给叶子欣赏了一下阿狸的艳照,叶子也叫:“好完美啊!”
“是吧,我要是用这个做考试,肯定秒杀他们。”
“是啊……”她的表情忽然惊悚,仿佛大白天见鬼:“不对!他为什么红果果地出现在你家!”
“刚说了啊,他在我家洗澡。”
“为什么会在你家洗澡?”她问:“你俩睡了?”
“没啊。”我只好把一切的一切都解释出来,“真的没睡。”
“太费解了。”她冷眼瞅我:“我觉得这种奇葩的事根本不会发生。”
“反正就是没睡也不想睡啦。”我说:“我还碰到温励了。”
有奔驰开,中午我们就去了远一点的地方。
不过班上总有那种贱人,平时关系不怎么样,甚至背地里说过我闲话被我听到,今天却无论如何都要我帮忙,抱着我的手臂套近乎。
我把她载到步行街去逛街,出来时光荣地堵到了路上。
叶子一个劲儿嘲笑我的包子行径,“以前有宝马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潇洒。”
“毕竟奔驰是借来的。”我说:“是因为跟他聊天耽误我赶公交。”
宝马那时,总像个情妇,不是么?
没滚过就是这点好,再暧昧也觉得清白。
等我跟叶子到了我们想去的餐厅,已经是一点半。
原本想像贵妇人似得,高雅地吃一顿,最后搞成打仗结局。
吃完了已然两点,我跟叶子都很纠结。
叶子问:“还去接她么?街上肯定迟到了。”
“接吧,都答应了。”
我俩吭哧吭哧地开着车,吭哧吭哧地到了步行街,马上进去时,给那家伙打了个电话。人家立刻娇嗔:“哎呦,还以为你们两个不来了,我已经回学校啦!你们也快点来喔!”
我惊愕地忘了挂电话,听到那边传来嘈杂,有人问她发生了什么事。这货又说:“开奔驰就嚣张了,我等了她们半个多小时,打电话也不接。现在才打给我说不来了,切。”
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纷纷吐槽我。
我挂上电话,气得快要脑中风。
我这个人比较包子,原因不是我没骨气,而是我没钱。
气得不行,又没什么好办法,回来时又被堵在了路上,绝对迟到了,下午的课基本不用上。
叶子更是暴跳如雷,但也不过是吼两嗓子,都没办法。
等我俩终于解脱,已经是下午三点。
跟教授卖了许多的萌,总算没给我们记旷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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