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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快走了几回进屋。
只见奶奶盘腿坐在炕头上,旁边坐着不串门的程姑姑,两人从蒋研进屋后,一直也没有怎么说话。
奶奶看着程姑姑:
“领她去吧,孩子总归有知道的权力,孩子大了,瞒是瞒不住的。”家里的大狼狗‘黑子’,突然犬吠了起来。蒋研有种不好的预感充斥着全身,她讨厌那样的感觉。
程姑姑带着蒋研,急忙的赶去了医院,进到医院,黑压压的一群人,她看见了熟悉的身影,突然崩溃的哭了出来,一路上的忍耐,轰然坍塌。
“妈,爸呢?他今天没来接我。”
妈妈别过头去,不再看蒋研清澈的眼神,她拉着妈妈的衣角,回头看着熟悉的人,三叔,四叔,舅舅,还有年迈的姥姥,眼里都蒙上一层雾气。
四叔蹲下来,双手握着蒋研的双臂。蒋研眉头皱起,四叔不时地擦去蒋研脸上的泪水:
“从小到大,研研总是哥哥姐姐中最懂事,最乖的孩子。”
蒋研眼神死死地盯着四叔的眼睛,她似乎看懂那眼神所带来的含义,孩子的眼神总是最清澈,最不忍伤害的,家里人在旁侧过头去,眼泪止不住的流淌。
“叔,爸爸是不是出事了?爸说过,明天领我去吃羊肉串,爸还说过……”
妈妈的眼泪顿时决堤,情绪一度的失控,悲伤的哭声,充斥着每个人的耳膜,舅舅扶着妈妈劝着。
家里人没人能完全清楚,一字一句的告诉蒋研,告诉她,她的爸爸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从这以后,蒋研的记忆没有再出现过爸爸的身影。
从医院离开的时候,听到主治的大夫说,他们那里正好有个要做心脏移植的病人,问蒋研的家人是否能救他人一命。
蒋研打骨子里反对,甚至以死相逼;可是对家人,她反对的声音是如此的渺小,没有起到任何威慑性的作用。
只是告诉她,要懂事,要听妈妈的话,没有人肯去听她的心声。
蒋研那个时候不再说话,眼睁睁的看着妈妈点了头,自己却无能为力,她便讨厌自己,讨厌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没用。
她恨,她恨妈妈,恨妈妈为什么要点头;恨那个,来通知有人需要心脏移植的大夫,为什么这个时候提这件事情;恨家里人,为什么没有人出来阻止;她更恨,那个即将要移植爸爸心脏的人。
蒋研甚至萌生出一种,不该这个年龄的想法,是不是那个人撞死了爸爸。
可爸爸真正的死因,没有人告诉她,亦或没有人知道。
几天之后蒋研在墓碑上看见爸爸的样子,几乎干涸的泪水,又流了出来,无声的哭泣,不言一语,看得所有人的心都揪心。可谁能说什么,能告诉她什么。
更没有人知道,那个时候的蒋研,已经发生了怎样的改变。爸爸下葬的那一刻起,蒋研的心门也随之关闭,不知‘爱的滋味’。
十月,雪花,却比往日提早的来到。
六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