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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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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毫无保留地站在镜子前,席弯弯的脸被紧紧压在镜子上面,镜子里,两人的身体一览无余,席弯弯连忙闭上自己的眼睛,不去看着惊心动魄的场面。

蒋堃把她从地上提起来,用男人的象征之物不断摩擦着她的下面,引得席弯弯疼痛之余,身体又不住的轻晃。蒋堃见她闭着眼睛,腰部用力一挺,席弯弯痛呼一声,扶着墙的手,手指几乎要抠进墙面里去。

“看着你自己!”蒋堃抓着席弯弯的头发,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他们的模样。对付这样的女生,其他的都不管用,要想让她们听话,只有彻底粉碎她们的自尊心!

席弯弯何曾受过这样的耻辱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断断续续地滴落在地板上,混着汗液,一起粘附在她的身上。如果第一次蒋堃带她领略了男女之间的美好之事,那么现在,绝对就是地狱般的折磨,精神上的与**上的双重摧残,让席弯弯这多娇弱的茉莉花在风雨中摇摇欲坠,一个不注意就会立即陨落。

够了,真的够了!席弯弯忍不住张嘴朝蒋堃的肩上咬去,她的牙齿几乎嵌进了蒋堃的肉里,钻心的疼痛让蒋堃抬手便给了席弯弯一耳光。“啪”!清脆的声音在这个房间显得格外清晰。这一巴掌,扇醒了席弯弯,也扇碎了她的自尊她的心。

“你还是不肯认错是不是?”蒋堃怒不可遏地瞪着席弯弯,一双眸子似乎要喷出火来,他想在席弯弯的眼睛里看到恐惧,看到臣服,看到恐慌,可是一样都没有,席弯弯的眼里看不见任何东西,蒋堃心里竟有一丝莫名的慌乱与无措,他的声音忽然软了一些,“只要你说你错了,我一定不再为难你。”

可是没有任何回音,席弯弯就像是个活死人一般,蒋堃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匍匐在席弯弯的身上,又是一番驰骋,丝毫没注意到地板上已经留下的斑斑血迹,现在的他只知道自己需要发泄,用最原始的本能来发泄心中的不满还有其它的情绪,一些他认为自己不该出现的情绪。

席弯弯心如死灰了吧,这次蒋堃更好的让她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他可以对自己好,也可以对自己不好,那都是他说了算,而自己,不管好坏,必须统统接受,自己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利。这一点,在那时候跟着他来到别墅的时候,自己就应该明白的。

也许是席弯弯无动于衷的表情刺痛了蒋堃,在他发泄完之后,他迅速地抽离了席弯弯的身子,然后狠狠地将她撞向了地面。钝痛感自后脑勺传来,席弯弯的意识没有模糊,反而更加清晰,她缓缓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流尽了最后一滴眼泪。

浴室冲洗的声音,接着是房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再然后就是跑车轰鸣的声音。席弯弯冷笑一声,张开眼睛缓缓从地上爬起来。

坐在冰冷的浴缸里,莲蓬头里的水喷涌而出,砸在皮肤上生疼,像是要砸进里面去一样,席弯弯机械地重复着一个动作,那就是用力擦洗自己的身体,有多用力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本就布满了伤痕的身体再次被搓得通红通红,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渗出了血丝,可是她浑然不觉。

也不知道她到底冲了又多久,水一直流着,漫过了浴缸,流向地面……她的皮肤从通红到惨白到发皱,透心的寒冷让她一直哆嗦着,可是究竟是这水凉了,还是她自己的心凉了?

浑浑噩噩地爬出浴缸,她似乎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踉踉跄跄地走到窗边站定,伸手推开窗户,微风拂面。窗外的夕阳染红了半边天空,看上去无限美好,可在席弯弯眼里却是无比凄凉。她很想就这样纵身一跃,从此一了百了,可是她不能,她现在不是在为自己活着,她是替妈妈在活着啊!是她自己坚持要让妈妈继续治疗的,她肩上担负着的责任比她自己想象中的要沉重好多好多,她没有权利自私,在没有唤醒妈妈之前,她连命都不是自己!

“妈妈,你什么时候醒来?爸爸……我好累……真的好累!”一阵呢喃随风飘向很远很远的地方,像是将自己的满腹辛酸与惆怅带给了天边的人。眼泪再次不可遏制地流了出来,咸咸的泪水流过脸上的伤口,异常疼痛,可是再痛,也比不上她心里的痛。

她这样的年纪为什么偏偏要承受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疼痛呢?这是不是就是人的命?往昔,这样的夕阳之下,她每每都会牵着自己的爸爸妈妈出去散步,一家三口的身影被未完全落下的残阳拉得老长老长,那样的画面只要想想就会觉得幸福无比,可是却再也不会有了。现在她只能对着斜阳,暗自神伤,没人能体会到她的痛苦与悲哀,更没人会替她分担忧愁与负担。

过去,她有家人,现在,可能还有未来,她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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