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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贾张氏悄悄的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准备去掏粪。
秦淮茹被贾张氏吵醒，看着婆婆又要凌晨去工作。
忍不住担忧的说：“妈，今天穿暖和点，听说今晚降温，你可别冻着。”
自从婆婆有工作后，领了工资，偶尔还能给家里买点东西，心里对贾张氏的怨恨也少了很多，虽然她身上的臭味越来越大，但是都过了这么长时间，早就适应了。
“知道了，你也早点睡吧。”说完，贾张氏就关上门，拿起工具，就开始工作。
来到厕所旁，看到周围遍地的排泄物，贾张氏先点了一根烟，猛吸两口，在这个寒冷的清晨，随着两口烟入肺，身体竟多了一丝温暖。
两个小时后，贾张氏终于清理完外面，来到厕所里，开始用粪勺清理粪池的杂物。
粪勺刚伸下去，就感觉遇到异物，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工作，贾张氏也熟悉，厕所里经常会掏出砖头、塑料袋、破炊具、烂布头子等东西。
但是这次感觉异物很大，往手上吐了两下，一用力，缓缓的把异物拉上来。
先露出来的是一件破烂的棉衣，随着用力，发现竟然是一个人。
“妈呀！！！”，贾张氏的喊声，在这深更半夜，显的格外渗人。
贾张氏被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想起身，结果双腿发软，试了好几次，才终于起来。
起来后，马不停蹄的往派出所跑去。
交道口派出所，门卫老头正在打瞌睡，忽然隐隐听到呼喊声。
随着时间的流逝，声音越来越大，出门一看，漆黑的夜晚中，传来阵阵臭味，一个矮胖的身影向这里飞奔而来，手里拿着一根棍状物体，一路喊着妈呀，宛如深渊恶灵。
门卫老头立马瞪大了眼睛，这什么玩意，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随着臭味越来越重，门卫老头也害怕的不行，连忙往派出所办公区域跑，那里有两个人在值班，赶紧汇报这个事情。
推开大门，里面两人正在抽烟聊天。
门卫老头喘着大气：“快，快，快出来啊，外面有情况。”
看到门卫慌张的表情，还有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两人也是心里一惊，忙带上枪，三人站在门口，望着拿着粪勺，一身屎的贾张氏，一时间都愣在当场。
其中一人的烟都快烧到嘴巴，也浑然不觉。
“哎哟。”那人被烟烫到，忍不住喊了出来。
众人回过神，其中一位年长的开口：“你，你是什么人，你来这里干什么。”说着亮了亮手中的枪。
贾张氏终于见到公安，一路上心惊胆战的，但是看到人民的卫士，心里终于放松了不少。
扔掉手里的粪勺，一屁股坐到地上，开始大喘气，缓和了一阵，从口袋里掏出烟，哆哆嗦嗦的给自己点上。
三人看到贾张氏的动作，有点不知所措，但是都齐齐的往后退了几步，没办法，太臭了，还是离远点好。
贾张氏很快的抽完一根烟，身体感觉有了力气，连忙起身说：“快，死人了，死人了。”
听到死人，三人也是心中一惊，连忙追问。
随着贾张氏缓缓的把事情经过说出来，两位公安的表情开始严肃起来，最近有一户人家上报人口失踪，贾张氏在厕所里发现死人，说不定就是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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