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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永铭先是对着周进尺的脸一阵暴打,然后一把拿住周进尺的右脚,像拖死狗一样的将周进尺拖到了我的面前。
“踩他!他怎么踩的你,你就怎么踩他!”冯永铭沙哑着声音说。
其实我非常不喜欢他的声音,他如果不说话,我完全可以将他假想成凌隽,因为他偶尔凌厉起来的眼光像极了凌隽,除了面容之外,身材也几乎和凌隽一模一样,但只要他一说话,我就会被拉回到现实之中,他不是凌隽,他是冯永铭。
“太太饶命,我错了,我错了。”周进尺开始求饶。
周进尺真是那种所有无耻的特质都集中体现在他身上的男人,他见我阻止阿芳打叶晴,所以他认为我也会放过他,女人容易心软,他觉得只要求我一下,他就可以没事了。
这一次他错了,他忘了刚才把我踩在脚底的事了,他忘了,我可没忘,我的脸和头还生疼着。
我举起右脚,向周进尺的脸上跺去,他伸手来挡,我的脚踩在他的手上,不但没踩到他的脸,反而差点被他的手弹得摔倒。
冯永铭不干了。他弯下腰,拉住周进尺的右手,做了一个很怪异的旋转,然后我就听到周进尺杀猪般的嚎叫声。他的手应该是被冯永铭生生地扭断了。
“继续踩。”冯永铭说。
周进尺的的惨叫并没有让我对他有丁点的同情,我心里满满的是刚才被他踩在脚底的恨,那种恨意如此强烈,像火一样的焚烧着我。
我又举起脚狠狠向周进尺脸上跺去,这一次他不敢用手来挡,只是惨叫。
我连续地踩在他的脸上,把心里的恨意拼命的往外发泄,自从凌隽被人害得失踪以后,那些恨意不断在我心里堆积,此时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
我把脚跺在周进尺的脸上的时候,我应该是面止狰狞的,因为阿芳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发慌,她肯定想不到我也有这么狠毒的时候。
其实如果她也连遭遇我那样的不幸,她恐怕变得比我还狠毒。
我受够了,我要踩死这个混蛋!我在心里大叫。
开始的时候周进尺还惨叫,然后就不叫了,等我停下时,发现他竟然晕了过去,也不知道是痛晕了过去,还是觉得当众被我一个女子如此的凌辱气得晕了过去,我想应该是前者,因为周进尺这样的人,是不会被气得晕过去的,他是那种可以随时学狗叫的人渣,又怎么可能会被气晕。
“我们走吧。我保护你们下山,以后不要单独一个人出来,不安全。”冯永铭沙哑的声音听起来真的让人极不舒服。
虽然他说这话的声音不像,但语气却像极了凌隽。
“冯先生……”
“你应该叫我表哥,虽然我身份和外貌都和你有差距,但我毕竟叫你妈妈叫姑姑。”冯永铭说。
“表哥。”我只好叫了一声。
我心里奇怪,他为什么喜欢我叫他表哥呢?人家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我这是天上掉下个丑表哥了。
下山的路上,冯永铭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我不断地对他说谢谢,但他什么也没有说,他和我们走路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完全没有了刚才在山上帮忙时的热心样子。
“表哥,你其实很像我的丈夫……”
这话一说出来我就觉得不妥,于是赶紧更正:“从背影看,你的身材和我丈夫真的很像。”
“是啊,我也觉得他像隽哥,简直像极了。”邹兴也在旁边说。
“你也觉得像?”我问邹兴。
“我还没有走近的时候,看到他和周进尺他们交手,我还以为就是隽哥呢。”邹兴说。
“你们说的隽哥是谁?是表妹夫吗?”冯永铭问。
“是的,他是我丈夫,他叫凌隽。”我说。
“那他现在去哪里了?”冯永铭问。
我顿时黯然,“他……失踪了,被人害得失踪了,刚才在山上的那个混蛋就是参与害他的人之一。”
“失踪了还是死了?”冯永铭问。
“是失踪了,我相信他没死。”我说。
“你凭什么认为他没死呢?”冯永铭又问。
“感觉,我觉得他就在我的身边。”我说。
“感觉是最靠不住的东西,要是感觉都靠得住,那还需要科学干什么?我还感觉自己是美国总统呢,但我事实上并不是。”冯永铭说。
他这话说得真不客气,我听了也有些不爽,心想也只是说你身材像而已,就你那相貌,和凌隽相比,相差的又岂止是十万八千里,说你像凌隽,那是抬举你了。
虽然心里不爽,但人家今天毕竟是帮了我的忙,我也不好说什么难听的话,只是笑了笑,大家又都沉默起来。
到了山脚,冯永铭径直走向他的车,一辆老式的破旧吉普,是那种已经停产的旧款,我都怀疑他就是从车辆报废厂收购来的破铜烂铁,这样的车,能开么?
“表哥,要不我们一起吃个饭?”我说。
“不了,我还有事。”冯永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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