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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唱街,吵塘乌鳢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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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在阅读本书的诸位读者当中,应该有不少人,不仅见识过乌鳢,甚至于还品尝过乌鳢的美味。于今,在浙中的不少山塘水库中随处都可以见到这种极为稀松平常的鱼。

然而,让时光倒退五十年,在上个世纪的六七十年代,说来简直荒唐可笑。不知是花墩人少见多怪,还是这个地方以前从来不曾出现过这种鱼。总之,倘若偶尔有人在一些山塘水库中见到这种鱼,花墩的老人们立马就会谈“鱼”色变,忧心忡忡。他们甚至会将这种鱼——“乌鳢”的出现,当作变天或改朝换代的征兆。花墩的先辈们以前一直就是这样以为。简直愚昧至极。

“吵塘乌鳢”呢?

“吵塘乌鳢”的意思,即“吵作忌”;“作孽”;“糟蹋”。甚至可说是“造反”一词的代名词。

“吵塘乌鳢”在另一层层面上来说,即一锅粥中的几粒老鼠屎。在花墩,像王碌,劁叔,猫鼬即黄鼬之类,无疑都是不折不扣的“吵塘乌鳢”。

再则,像二狸,孑孓,石磙等淘气小子又何尝不是“吵塘乌鳢”?这些人平日既淘气又顽皮,是真正的“吵塘乌鳢”。

二狸,王祝蓍之子,王碌的“同爷胞衣”,从小就是个叛逆。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老小孩”。石磙,长臂猿领养的儿子。孑孓,孤儿。三个小子都是无人看管或看管不住的“吵塘乌鳢”。

小时,他们三人曾经结伴在一块放牛。

有一回,他们将同村一个姑娘诱骗、胁迫到了大丁岩山的一个石宕里。三个人对她轮番进行了性骚扰。他们三个人轮流去摸那个女人的**,摸啊摸啊,居然连奶水都摸出来了。——原来那个女人已经怀孕。

还有一回,是个夏夜,村里的一名少女在某山背乘凉,时间一久,居然昏睡过去了,下面的“漏洞”暴露无遗。三个“吵塘乌鳢”恰好从那里路过,于是,就“恶作忌”,在她的“地道口”给她塞进了一个燃烧着的烟蒂。他们还说:

“教教她的灶。”

“灶”即“礼貌”。在此,笔者愿意出一上联,“烟蒂插阴蒂,恶作剧!恶作剧!!恶作剧!!!”对此有兴趣的朋友不妨对一对下联。

村校老师雍日成的爱人——她在县城某公司工作——有一回到乡下她的老公这里来了。入夜,他们刚刚躺下,就听得有人敲门。

雍日成老师:

“谁?”

三个“吵塘乌鳢”一齐捏住了鼻子,说:

“派出所的。”

雍日成老师:

“干嘛?”

三个“吵塘乌鳢”:

“查户口。”

雍日成老师刚要起身开门,他们早已一溜烟跑了。

他们还曾经发明了一种土制“炸弹”,用雷管系上一块大肥肉,每当春天母狗的发情季节,他们就去放弹炸狗。

二狸与石磙不仅是好友,还是同队。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同脚系布裤”;“打铁不离火星”。

有一回,他们在杏花塘里壁干活。中间息工的时候,他们见到杏花塘塘里壁有个葫芦架,结了大大小小不下二三十个葫芦。他们也是“起摸疯”他们将一个个小葫芦扭断,然后中间插上一根枯树枝,再将掰成两半的葫芦重新嫁接在一起。

x日以后,这些葫芦就全都黄了,瘪了,枯了。这个葫芦架的主人金寡妇见状后一阵嚎啕大哭,她沿街骂:

“哪一个大水推的?哪一个天雷打的!哪一个入地狱的!破坏了我的葫芦?”

再后来,三个“吵塘乌鳢”先后结婚。再坏的佞臣,也有女人与他结婚。与他一丘之貉。比如秦桧夫妇。再比如**叶群夫妇。再比如……从古到今,有那么多的坏人,难道他们都是打光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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