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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清脆的铃响,监考老师抱着一打卷子,神情严肃地走进了教室,考试这就开始了。
卷子发下来,酒儿飞速地扫视了一下试卷,顿时轻松了不少:所有的题目都在她的预计范围之内,酒儿翻看作文,题目也是她一看就能挥毫泼墨下笔千言的。于是她放宽心,甩开膀子开始写卷子了。
一时间,教室里静悄悄的,只有笔尖摩擦试卷“沙沙”的声响,酒儿也在这环境中忘我,眼里心里只剩下试卷,心里只剩下了试题。
考试时间过半了,酒儿的试卷也翻到了反面,她抬抬头伸了个懒腰,想要稍微放松一下,忽然后面扔过来了一个纸团,小小的,正砸在她的手上。
酒儿惊讶地看着那个纸团,抬眼看看正在讲台上看报纸的老师,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然后压低嗓音稍稍侧过身去,悄声问后面的露露:“什么意思啊?”
露露并不抬头,手上的笔还在刷刷地写着,酒儿又喊了她两声,她还是假装没听见。
酒儿很是苦恼不知如何是好,刚刚在愣神的工夫,身边忽然就站了一个人,酒儿回过头去,看见监考老师一脸愤怒地站在自己身边,目光能杀人。
一瞬间酒儿想起来这厮乃是全校号称“京城名捕”的政教处主任老邓,向来以抓学生作弊著称,刚才他佯装在看报纸,其实是在报纸上挖了两个不大不小的窟窿,眼睛视线恰好能够将整个考场收入眼底,他眼尖地发现了酒儿转过头去,好似在作弊,于是悄无声息地走到了酒儿桌前,悍然发现她不止在扭过说话,桌上还放着一个纸团儿。
京城名捕瞬间勃然大怒,拎着酒儿就往外走,全班同学都伸着头往外看,酒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京城名捕拉到了教室外面,京城名捕精神抖擞,一本正经地训斥道:“你这个娃子干啥嘛,为啥子要作弊嘛,会就是会,不会也不要抄嘛。”
酒儿没想到京城名捕打着京城的名号,说的却是不知哪里的方言,一时间没有完成角色的转化,傻傻地叫了一声:“哈?”
京城名捕登时大怒,想着这小丫头居然还装天真,拒不认罪,瞬时怒火中烧起来,他大声地宣布着:“你不要掩饰了,我都看见了,现在人赃并获,你难道还想抵赖吗?”
酒儿明白京城名捕是误会了自己,赶紧解释道:“不是啊老师,不是那样的。”
京城名捕展开手掌,打开那张小纸条,然后送到酒儿面前:“你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
酒儿把小脑袋凑上去,定睛一看,那纸上悍然写着一问一答两句对话,头一行是疑问句:“第六题第一问答案是什么?”下一行乃是一反问句:“你不知道考试不能作弊吗?”
酒儿揉揉眼睛,不知为何她发现那疑问句的字特别特别像自己的字,而自己确实是没有写过这东西的,正当她迷茫疑惑,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外星人控制之际,京城名捕已经非常威严地说了一句:“行了,不要再狡辩了,收拾收拾东西,你这场考试零分。”
酒儿感觉自己的脑袋“嗡”了一声,一时间有些恍惚,她不敢相信地问京城名捕道:“什么?你说什么?”
京城名捕最讨厌那种作弊了还死赖三分的学生,更何况这酒儿长得这么可爱漂亮,青春逼人,居然也是这样的人,气愤之余添了几分失望:“我说你作弊了,考试成绩取消!听清楚了没有?!”
这莫大的耻辱让酒儿一瞬间就失去了理智,冲着京城名捕就大喊大叫起来:“你凭什么说我作弊?我哪里作弊了!”
京城名捕冷冷一笑,拿出自己平日的铁血作风:“不要跟我解释,要找就去找校长吧。”
酒儿顿时急得要哭起来:“我干嘛找校长啊?我现在要考试啊!马上就要交卷了!”
京城名捕拦住了酒儿,带着一股不容辩驳的气势说:“你不用考了,写了我也不会收你的卷子的”。
酒儿顿时傻眼了,本来还指望语文来个亮点,现在可好了,不仅亮点没有了,还背上了作弊的恶名,赔了夫人又折兵,情何以堪啊,这是多么大的侮辱啊。她酒儿向来是浩浩荡荡士可杀不可辱的,虽然说平时成绩考得很烂,把成绩单拿回家陈立群夫妇两人相对无言唏嘘叹气,但是她酒儿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从来没有想依靠作弊或者其他什么方式来扶摇直上。现在她莫名其妙地就被栽上了作弊的罪名,还人赃并获!真是奇耻大辱,说不出的窝囊。
更何况,她酒儿被栽赃的还是语文,她最拿手的一科,现在出了这么个事情,她之前考得那么多年级第一,好像都变成了上辈子的事情,或者,更甚,变成了她作弊的佐证一般,朦胧中她仿佛看到了其他女生冲着她指指点点,然后说:“快看快看,就是她,作弊!什么年级第一,都是作弊的!”
陈酒拼命让自己冷静一下,她看看眼前的京城名捕,然后告诉自己,跟他继续说下去,无异于对牛弹琴,这哥们现在已经一口咬定她陈酒作弊,扭头说话还扔纸条,再争吵下去,说不定他一怒之下就使出必杀计,自己会丢血殒命,一辈子无法得到昭雪,于是决定保存元气,掉头就往校长室跑去了。
这京城名捕岂是吃素的,立马明白了陈酒的意图,示意了另一个监考老师,也风风火火地跟上去了。
酒儿火急火燎地来到校长室,史泰龙惊讶地看着她,看着她头发乱飞风度皆无,心里很诧异,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的表,离考试结束,还有二十多分钟呢,酒儿怎么会这个造型出现在了校长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