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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冷禅面沉如水,盯着任我行缓缓道:“我这一十七路嵩山剑法,分为内八路、外九路,十七路剑法的长短快慢皆不相同。既然任教主想见识一下,在下就献丑了。”
说话间,他身子猛的向前一跃,左手向外一分,右手长剑向右横扫眼前强敌。
任我行见他剑势凌厉,不敢硬接,头向左一偏避过锋芒,右脚飞起踢向左冷禅手腕。二人在这方圆之地,打的你来我往竟然不分胜负。忽的左冷禅剑招一变,气势立刻变得法象森严,端严雄伟,便似千军万马奔驰而来,长枪大戟,黄沙千里。他长剑一立,举剑过顶,弯腰躬身,好似万岳朝宗。任我行则是使出疾风骤雨掌的绝招火麟蚀月与之对攻,二人周围劲气四散,逼得周围众人连连后退。
岳不群远远看着左冷禅与任我行对拼,心中又恨又妒,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也有这样的武功。这时左冷禅急刺而来,任我行身子一转,用左手成爪抓住剑身,右掌向左冷禅胸口拍去。
左冷禅眼看自己抽不出长剑,无奈只得运起全身功力与他对掌。任我行嘿嘿冷笑,抓住他的手腕运起吸星大#法。
左冷禅感到强大的吸力,心中惊骇,他想震开任我行的手,但是无论怎么用力就是无法摆脱。急的额头渗出冷汗,“不好,如此下去不要一盏茶的时间,我非被这个老魔头吸光内力不可。”
任我行正在暗自得意,忽然感到胸口如同刀割一般。他知道是真气堵在经络之中,不听使唤了。心中无奈,用力震开左冷禅飘然后退,勉强站定。淡淡的道:“左掌门内功不凡,在下佩服。”
他暗自思忖,“看来是隐疾发作,如今只有速回黑木崖疗伤,再派人寻找天行和盈盈。至于阿盈的仇?先忍一忍吧,等我神功恢复定然杀上五岳剑派,让他们鸡犬不留。”
想到这儿他大声说:“今天我们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要将你们一举歼灭易如反掌,但如果这样江湖上会有人说是我欺负你们。你们暂且回去,有没了的心愿回去了结。一个月后我将率领黑木崖上万教众,挥军杀向五岳剑派来祭奠我的妻子,到时候你们还有一个人活着,算我性任的无能。回去!”
说着他率领教众开始向回返,留下满地的尸体。此役五岳剑派虽然死伤惨重,但任我行的忠诚手下更是几乎死尽,成为东方不败掌握大权的转折点。
望着退去的日月神教教众,五岳剑派人人莫不担忧,莫大恭敬的说:“这次还好有左掌门,不然我们五岳剑派今天定然全军覆没。”
天门赞同道:“不错,那魔头武功深不可测,我建议我们重新组建五岳联盟,来抵御一个月后那魔头的来犯。”
左冷禅装出兴趣缺缺的样子,“这个主意不错,五岳同心其利断金,只要我们紧紧团结在一起,早晚会把魔教消灭干净。不过这五岳盟主之位嘛?”
天门接口道:“我们几个人中,以左掌门的武功最高,胸中的韬略也是最深,这盟主之位自然非左掌门莫属。”
左冷禅心中高兴,嘴上却是尴尬的道:“左某愧不敢当啊。”
岳不群听罢心中不爽,连忙道:“那咱们五岳订下的齐聚泰山,比剑夺盟呢?”
天门笑道:“还比什么?刚才要不是左掌门,咱们都要死,而左掌门能和任我行打成平手,我们谁又比的上呢?大事临头事且从全,我看左掌门就不要推辞了。而且当这五岳盟主也不是什么好事,肩上的担子很重,到时候是抵御魔头入侵的主力,左掌门该不会不想负责任吧?”
左冷禅打了个哈哈,天门又问道:“岳先生你认为呢?”岳不群心知形势如此,也无可奈何,只得道:“天门师兄所言甚是,左师兄就顺应天命吧。”
衡山定逸刚才打仗的时候没看见她上,到这时终于开口了,“左掌门是五岳剑派中最优秀的人才,武功智谋不做第二人想,我衡山派绝对没有异议。”
左冷禅双掌合十:“阿弥陀佛。”然后对着众人说道:“承蒙各位看得起在下,我左某人就不推辞了,想我五岳剑派虽分僧尼道俗,但是这匡扶正义之心却是没有分别。从今日起,咱们五岳剑派同仇敌忾,同气连枝,共御外敌。”话音刚落,后面的嵩山弟子高声叫道:“左掌门无敌,五岳剑派无敌……”
在回去的路上左冷禅心中苦思:“他们推选我做盟主,不外是认为我可以和任魔头一较长短,只是权宜之计。刚刚我和任我行这一仗实属侥幸,他只要再坚持一会儿我必死无疑,可是为什么又不打了呢?他的吸星大#法威力甚大,长时间下去我就是不死,也要残废,这中间一定有什么变故。如果再遇到我要怎么对敌呢?看来要想想办法了。”
左冷禅猛然抬头道:“丁勉何在?”
身后来人躬身道:“掌门。”
左冷禅冷笑道:“咱们帮任我行宣传下,就说他会一种吸人内力为己用的功夫。让那些妒忌的人起哄,我倒要看看,他任我行成为武林公敌会是什么情景!”
丁勉恭敬回答道:“掌门英明。”微风吹过传来左冷禅哈哈的笑声。
此时,东方胜正听着手下的汇报双眉紧锁,身旁的童百熊怒声道:“妈的,青龙印记明显是贾布的人。东方兄弟,这家伙吃里爬外,我去带人解决了他!”
东方胜抬手打断他:“童大哥,咱们所谋干系重大,现在不要节外生枝。这件事如果是贾布做的我们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不能动他;如果不是他做的……那我们动他就中了别人的奸计,以后想要查出幕后真凶就更难了。一具死人的尸体不影响什么大局,也不必放在心上,以后多注意贾布就好。反倒是任天行,你们真的没有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