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任天行是什么意思),接着再看更方便。
这老道喝下药后全身发汗,竟将衣服湿透,两个时辰后,已然能够站起身来。任天行心知这必是一剂猛药,喝后透支身体潜能。
老道走到他身边恭敬施礼,“贫道今日,能延续些时日,全赖公子相救。我以无牵无挂,只是一定要死到自己的家乡,贫道这就告辞了!”
任天行有些感慨,“前辈若是安心静养,定然能多有些时日,何必如此?”
老道知道他所说的是自己服下猛药,微微摇头,“既然命已注定,多些日子又有什么用?现在我感觉精神好的很,这才是最重要的。”
任天行知道他是个奇人,若是废话太多反而让他厌烦。他将剩余的药递给老道,并取了些银两。老道接过,也不道谢,作礼而去。
房间内,四人围桌而坐,任天行将冰蟾取出。几个人都连忙把头凑了过来,好奇的观瞧,常遇春在一旁看的直摇头,“嘿,这东西真有那老道说的那么神?我可有些不信了。”
任天行笑道:“那位前辈不像是骗子,我已经试过了。虽然不能完全的解除寒毒,却可以缓缓减轻。只是无忌所中寒毒时间较长,已经入了肺腑、骨髓。想要痊愈却是不易,但是应该也会有很大疗效的。”
说着便让张无忌将右手食指放入蟾嘴。伸手按于蟾背,潜运内力,吸收玄冥神掌的寒毒,只见通体雪白的冰蟾渐渐由白而灰、由灰而黑。过了半晌,任天行将冰蟾从无忌手指上拿了下来。把它浸在烧酒里,只见缕缕黑水从蟾口中吐出,待得一碗烧酒变得与墨汁相似时,冰蟾却又纯净雪白了。
常遇春和彭莹玉看得目瞪口呆,连连赞叹。张无忌则直接爬在桌子上,全身筋疲力尽“不行了,在这么下去我快要累死了。”
彭莹玉奇怪问道:“任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无忌年纪小功力还很弱,每天只能用一次。这冰蟾虽然不会损伤真气,但是每天都运功逼毒,内力想精进当真难的很。所以咱们还要靠那位‘蝶谷医仙’治疗。唉,若是无忌如我一般刚中玄冥神掌就好了。”
张无忌勉强笑道:“哪里能事事尽如人意,如今得知任大哥你有救了,我已经高兴的很了。”
任天行摸了下他的头,“这冰蟾也是件宝物,我送一只给你。有它来压制你的寒毒,想必那胡青牛要救你,必然会容易许多。”
张无忌连连摇头,“这东西如此贵重,无忌怎么能要?回想我刚见那老前辈的样子,心中只想着躲避。而任大哥却能出手相救,无忌真是万万不及,也只有大哥才配拥有此物。”
任天行又取出个小盒子,将一只冰蟾装了进去,不由分说的塞在张无忌的手里。“正是因为它宝贵,才要给需要它的人。我已经有了一只了,这东西能救你性命,你怎能不要。是想陷任大哥不义吗?”
张无忌感动的热泪盈眶,心想:“这东西不仅能吸毒,更能救治内伤。有了一只便相当于多一条性命,谁会嫌少?任大哥竟然将如此宝物,毫不犹豫的送给自己,让我以后如何报答?”无忌自随父母回到中原,受尽了别人的白眼和侮辱。一直觉得,父母死后真正疼自己的只有太师父一人。如今见任天行如此关心自己,自然感动非常。他嘴巴一张一合,就是说不出话来。
常遇春见无忌这样,也道:“无忌兄弟,任兄弟说的对啊。这东西对你的意义非凡,有了它你更有可能保住性命,你要是还矫情,连老哥都嫌你虚伪了。”
张无忌听了,抽了抽鼻子,将脸上的眼泪摸了摸,抱拳正色道:“谢谢任大哥,无忌收下了。”
一片淡淡的月光,透过这黑暗的房中,已经是午夜过后,正是人们最困最乏之时。突然,屋顶上的瓦,轻轻一响。任天行瞬间转醒,他眼睛微微张开一条缝。只见,屋瓦竞被人掀开了几片,但却没有发出丝毫声音,这夜行人竟是个老手,手脚乾净利落得很。接着,一条人影就像鱼似的滑了进来,手攀屋顶,等了等,听不见任何响动便飘落了下来。
任天行不动声色的一动不动,他心中好笑,心说这人若是小偷,能偷到自己这儿,真是祖上缺德了。
月光下,只见这人影黑巾蒙面,穿身紧身黑衣,裹她丰满而又苗条的身子,竟是个动人的少女。她手里握柄很轻很短的单刀,刀光在月光下不住闪动,她一双黑自分明助大眼睛,却瞬也不瞬地瞧床上的任天行。
任天行觉得有趣,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女贼,心中竟也起来游戏的兴致。他生怕将她惊走,鼻息像是睡得更沉。女贼盯了一会儿,见他睡的香甜放下心来。她轻手轻脚,翻了任天行脱在地上的衣服,翻出了银票和碎银子,却又塞了回去。
任天行恍然,心知她不是偷倚天剑,便是偷朱睛冰蟾了。只可惜这两样东西都在他身边。她眼睛东瞧瞧,西瞧瞧,也没有发现,便大着胆子向自己床边摸了过来。
任天行仍然是毫无所觉,她便在床上摸索起来。任天行心说,你既然如此大胆,若不给你些惩罚,那可就是我的不是了。要知道倚天剑和朱睛冰蟾都是难得的宝物,这贼人如果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敢与自己为敌,那便是敌人,是敌人就绝对不能轻易放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