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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彭丽是个哈哈呼呼的人,单纯得要死,又没有什么心机,根本就没有什么男女不正当关系,但是禁不住那些图谋不轨的人的诱惑,容易受骗上当,再者说现在社会发展得这么快,花花世界的确很吸引人的,真正能把持得住的可能没有几个人。所以老丈人叫我们搬到乡下去住,可能是对的。”
业同结婚,不得不回,人家娘俩信守诺言,说从此不到安徽去,二帮拗不过,只好孤身前往。
都是自己的亲人,二帮觉得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你性格那么暴躁,动不动就打人,就一个人在外面容易吃亏,而且也容易把事情闹大了,以后得注意点。”父亲有点面带忧郁的叮嘱道。
“没事的,江南人性格柔弱,胆小怕事,我刚到张家港时就感觉到了,有两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为了秧田的田埂问题发生了纠纷,一个手里拿着洋锹,一个手里拿着钉耙,在一起吵架彼此都火的不得了,但是吵了多少趟,彼此都只用肩膀子顶顶,就是打不起来,这要是在我们家,大概早抡起钉耙洋锹打得头破血流了。
其实我打那个主任,也只是虚张声势,雷声大雨点小,咋呼的动静不得了,其实我心中还是把握着分寸的,不然的话,不要说他只有两条腿,就是有三条腿,我都能把它打折了。
就是彭丽厂里的那个会计,我也早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在没去之前,他的家庭住址以及家庭成员情况我都打听的仔仔细细,他只要稍作反抗,我就拿他的家里情况来要挟他吓唬他,像那样的人心中有鬼也不敢把事情张扬出来的。”
这些二帮说的都是实话,二帮本来就有对外界发生的事情好去仔细观察的习惯,所以在金沙村工地上时,因下起了小雨,工地上停工,闲来无事,本来准备好好的看看书的,但是就被那两个男人吸引了过去,一直观察了大半天,也笑了大半天,害的那天的中饭都没有做着吃。
对待顾丙容那只是自己在表演的一出戏,顾炳荣不幸被选中做了其中一个小角色而已,那个会计也是个怕老婆的人,可以说也只是个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的人。
在第二天下午看见二帮进办公室找彭丽的时候,果真就像老鼠见了猫,吓得站起来就跑,害的二帮当时根本就没控制住,只好坐到了椅子上接着笑,肚子都差一点被笑疼。那彭瑛也被感染的笑开了怀,真是烟消云散,小两口又和好如初。
“那个投资的钱和工资都要到了吗?“父亲又追问了一句“到哪儿要去,那是我们一开始就上了老丈人的一个当,那个丁广翔是和他同过事,以前他做乡党委秘书,那个丁广翔是会计,人是不错,小某小样的,看上去也很忠厚老实,看着别人办厂发财,心就痒痒,也想去小试身手,可是又没有那个实力,就靠着四处借代筹集资金,老丈人不知道是拿不出钱,还是根本也就不相信他,就拿我们做替罪羊,他得了个顺水人情,把丁广翔打发过去了,可是就苦了我们,闹出了这么一档子事。那个丁广翔,厂是办起来了,可是要想把产品卖出去从中能够赚到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答应到年底给钱,并且打了一张欠条,据我判断可能就是一张空头支票,可能就要打水漂了。”
“有手续就没事,我们家弟兄自己个过去,把他厂扒掉,不相信要不来这个钱。”坐在一旁听了半天的大哥业权,终于有机会插上了一句话。
“那样更不行,那个丁广翔的厂如果能够开下去办起来,我们的那个钱可能还有希望,如果开不起来办砸了,我们的那个钱只好泡汤,因为他的那个厂房根本就是租人家的,别人根本就碰不得,厂里的零件组装起来是个产品,可能还值两个钱,如果不组装起来,那根本就是一堆废铁,送给你你都不要。”
“看来好像也实在没有别的更好办法,只好放在那里,等等再说。那么下面你打算怎么弄呢?”看来父亲是关心着自己下一步怎么走,
二帮充满信心的说道:“这个您放心,我和彭丽已经商量好了,我们打算就利用老丈人买的那些准备起楼房的材料,先办养猪场,门口也有接近二亩的土地,我给他全部栽上芋头,藤也好红薯也好,都是喂猪的好饲料,附近还有两家做豆腐的,用剩下来的豆腐渣,我也给他买过来。饲料问题根本不用发愁了,再买两只小母猪,第一批的猪幼崽,需要到种猪场购买,第二批可能我们自己就能接上趟了,以后就静等着把猪养大卖钱了。”
“凡事都要冷静,不要想的那么太美好,要想着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所以每走一步都要先想好退步,那么如果不成功你会怎么办。”
又来了,看着父亲那一副心事重重愁眉苦脸的样子,二帮真是感到没劲,一件事情还没开始,他就在后面老是念叨着不成功不成功,这能有个好吗,都不成功,为啥别人就能成功,难道就该我二帮在这个世界上被活活饿死不成,别人什么事都可以做,就我二帮不可以做,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二帮感到有点不耐烦,就对父亲说道:‘我的事你就不要再管了,这么远,你想管也管不了,只能听天由命了,下面谈谈业同的婚事情况吧。“
”业同从你那回来,就到无锡一个人家去学做仪表车床,好不容易熬到能挣钱了,可是又嫌太苦,辞工了,跑跑溜溜的就等于荒废了一年,去年也到浙江宁波去了,帮人家搞马路边的水管安装,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干了一点钱,花花剋剋,来来回回路上跑跑,到了年底也是所剩无几,还好面粉厂你老爷是大力支持,要多少是给多少,一切都得等办好了事情再说。“看着父亲好像感到还蛮自豪的神态,二帮真想说上一句,既然你那么有本事能去借到钱办事,何不再借点,干脆也把业同盖三间楼房的了,干嘛要在我的这三间房子里结婚呢,但是看看父亲那一脸的无奈相,实在不忍心再去伤害他,但是还是忍不住想刺激他一下,就说道:”那业同在这个房间里办事了,以后成业怎么办呢?“”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父亲好像又耍起了无赖一样说道。
可能是感觉到了二帮的一丝丝不屑,就补充说道:“不过人家成业有出息,现在在萧山一家干大车床,挣的钱可能比你还多,人家已经说了,起房子的事不用我操心,再干两年人家自己起,而且还要起它各三层,这次回来为他三哥办喜事,老板都催得很紧,让他办好了就赶紧赶过去,过年就在他那里过,成业还有点不高兴呢,我就劝他让他再坚持两年,等房子盖好了,老婆娶到了,人就轻快了。”
“那感情好”二帮似乎也看到了自己的这个家族振兴的希望,脸上才露出了那种发自内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