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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周湛紧闭的双眼,眼珠子在眼皮底下滚动,燕莘才惊觉他不是睡着,而是梦魇了。一个人只有在身心受到伤害的情况下才会有梦魇,所以周湛肯定是受伤了。回想刚刚那腰牌擦过的左手臂,摸上去居然是湿的!难怪他们这一路,她总是能闻到一股血腥气。
燕莘看过那么多医书虽然还没有机会实践,但她的潜意识里已经把自己当做一名大夫。碰到周湛这样的伤者,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撕开他的袖子查看伤口,这时候就顾不得男女有别了。
其实燕莘也是矛盾的,重生是为了复仇,而周湛就是她要复仇的对象之一。如果他真有什么不测不还省了她的力气吗,为什么还要救他?但他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如果她能做出忘恩负义的事情来,那她和她最憎恨的燕紫清也就没有区别了。
所以,这人,她必须救。
撕开他的衣服,看到那道伤口,燕莘倒抽一口冷气,虽然伤他的剑上没有淬毒,但伤口深可见骨。这人到底是什么做的,居然能忍到现在不吭一声,还好没有伤到大血管,否则就算痛不死他也能让他失血过多而亡。
马车里没有药材,燕莘只能撕下外袍,简单的给周湛包扎下,正当她在专心致志包扎伤口的时候,周湛不知何时已经幽幽转醒,正看着给她包扎的燕莘。
燕莘包扎到一半的时候就感觉头顶有道灼热的目光正盯着她看,无视之。
但她无视不代表周湛就能放过她,“谢谢。”就这么简单的两个字,让燕莘也不好继续装下去。
“受伤了怎么不说?”燕莘觉得这男人在受伤时候比平日里表现出来的那副样子顺眼多了,起码懂得礼貌多了。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伤不算什么。”周湛的声音带了一丝沙哑,这是伤口引起的身体发热,从而影响到了声带。
看来要加紧回城了,他再拖下去势必会发烧,一旦发烧伤口就容易感染。
“你还是省点力气不要说话了。”燕莘看伤口已经包扎好,暂时也不能做什么,便又坐了回去。
周湛看燕莘又坐得离他远远的心下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果然,人一受伤,都变得矫情起来了。
周湛看见了燕莘放在他手边的夜明珠和腰牌,她真是一点都不想欠他呢,若不是看他救了她一场的份上,估计她也不会出手替他包扎伤口,这点自知之明在受伤的情况下显得更为清楚。
“这腰牌你留着,万一哪天有事要找我,你拿着这块牌子来。”周湛说着就要把牌子给燕莘。
“五皇子觉得我会有什么事?”燕莘知道他是好意,但她就是不想接受,说穿了,就是不想和他有太多的牵扯。答应他的一个要求就已经超出原来的计划走向了。
“当然,你没事也可以拿着这牌子来寻本皇子。”言外之意,不管你有没有事,这块牌子你必须留着,连皇子的架子都摆出来了燕莘还能拒绝不成。
接过那块牌子,燕莘只觉得那人真的是简直了,都伤得要发烧了,还那么强势,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皇子病吧,还病得不轻。
马车进了城门,回到了城里,周湛突然对着赶车的小厮说,“先去燕王府。”
“不行,你的伤不能再耽搁了,马上回宫去,我在路边下车。”燕莘反对,当然她所说的理由都是借口,她现在不能回燕王府。
“我的伤我自己清楚,不差送你回府的那点时间。”周湛坚持。
“那各人退一步,你送我到城东地界就行,那里治安好,离燕王府不远,我可以自己回去。”
思考片刻,周湛看着燕莘坚持的样子只能答应,“好,就到城东地界。”
到了城东地界,燕莘下的车来,周湛嘱咐她走夜路要小心之后,那马车就向着皇宫的方向奔去。
看着马车越来越远,燕莘的脚步调转一个方向,朝万花楼的方向迈去。
穿着男装,一脸狼狈,手上还沾着血迹的燕莘来到万花楼的时候,吓了花满和芙蓉一大跳,早些时候他们收到消息,说主子遇险时便派出了所有隐在暗处的暗夜成员前去援救。哪成想,当暗夜赶到的时候是有暗影一人在殊死搏斗,暗影的功夫她们自是信得过的,可是马车里没有主人的身影,这让暗夜们都悄悄抹了把汗。
“主子,你哪里受伤了?”花满立刻过来扶住她,眼神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她,深怕她有个好歹。
“我没事,这些血不是我的。”燕莘进屋后,环视一圈“暗影有没有事?”
一听主子回来就问暗影的下落,花满心里欣慰着,她们的新主子假以时日必定是个能得人心的主子。
“暗影没事,她和一帮暗夜出去找你去了。”花满说道,“对了,芙蓉,赶紧给暗影发信号,告诉她主子已经回来了,让她也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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