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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昭闻言,只定定地看着眼前之人颀长的身影。
倏尔弯唇笑起来:“我必不如此。”
话音刚落,房门便被敲响。
小二的声音清晰传来:“容小娘子,您可在房中?”
“在。”
“堂下有人找您,说是您的故人。”
容昭闻言顿时拧紧眉:“找我?”
“是。”
“劳烦你请他稍待,我这便下来。”
小二应下之后,身影消失在门口。
明砚舟听清了所有的字,他低声道:“虞兰川。”
容昭顿时了然:“他莫非真要请我去做幕僚?”
“不知。”明砚舟撇开眼,便不再开口,眼里似有莫名情绪。
容昭未曾发现,她本打算换上男子的衣袍,可思及方才店小二的称呼,顿时放弃。
女子之身或早便暴露了。
她索性便如此出了门。
明砚舟拧着眉,看着那纤弱的背影,到底叹了口气,还是提步跟着她一道去了。
虞兰川坐在堂下,一身月白长袍,手中把玩着茶杯,嘴角依旧是和煦的笑意。
秦景云站在他身旁,不由有些惴惴。
他见过男装的容昭,也接受了她男子的身份,可如今却告诉他,那英气十足的小郎君,是个女子!
叫他如何不忐忑?
脚步声隐隐传来,秦景云抬起眼望过去,这一眼却直接将他震在了当场!
只见那女子一身浅紫色的衣袍,如云秀发挽作单髻,头上只有一支简单的翠玉簪,除此之外,通体不饰。
却有一身风骨扑面而来!
虞兰川自然也听见了那清晰的脚步声,手中把玩茶杯的动作一顿。
待容昭行至他面前时,他才抬眼看过去。
那女子眉眼微弯,眼中似有高兴之意。
虞兰川莞尔,他戴了那许久的假面,又如何看不出她笑意的勉强。
但他到底礼数周全,起身拱手道:“请容小娘子安。”
容昭回以女子之礼:“虞大人,当初在金陵城中隐瞒女子身份,实有不得已之处,请您见谅。”
“小娘子言重,”他笑道:“谈不上见不见谅。”
秦景云依旧在震惊之中,他打量的神色令容昭隐隐皱起眉。
虞兰川见状瞧了他一眼,他这才如梦初醒!
那坚韧又古怪如谜团般的小郎君,确实就是女子之身!
容昭看着明砚舟负手站在窗口处,仰天望着外头,不由又勾起嘴角。
两人相对而坐。
容昭接过虞兰川递来的茶水,也不喝,只开门见山道:“不知大人此来所为何事?”
虞兰川喝茶的动作一顿,他眼中闪过笑意,低声道:“我此来是想求证一件事。”
“何事?”
“那封文书,可是出自于你之手?”
“大人可有证据?”
“你为何不先问问我,是什么样的文书?”虞兰川笑道。
到底棋差一招!
容昭眼中似有懊悔之色,她低头抿了口茶水。
虞兰川并不着急,只好整以暇地等着她开口。
过了许久,容昭终于叹了口气:“大人,若我承认那文书是我所写,你还可以当作不知情吗?”
“我本就不知情。”
容昭抿了抿唇,低声道:“确是出自于我之手。”
虞兰川看着眼前的女子,倏尔笑起来:“你为何要如此做?”
“见不得那几名学子做无谓牺牲,既唤不直大胤的脊梁,那流血便是无用的。”
“你倒是想得明白,可知行如此之事,或遭来杀身之祸?”
容昭有一刻的困惑,她抬眼:“那又如何?”
虞兰川一愣,却听见那女子继续道:“只要有一分的可能,我也无法袖手旁观。”
他心中狠狠一震!
“大人便是因此事而来?”容昭问道。
原本准备了许多的说辞,在此刻似乎全无用处,虞兰川有些无奈。
毕竟大胤从无女子为官的先例,也未见哪位官员门下幕僚是位女子的。
她便是再精通律例,又如何能成事?
虞兰川闻言,只轻轻颔首,道了声:“是!”
而面前的女子却倏然间笑起来:“难得遇见大人,我也有一事想请您指教。”
“你说。”
“大人可认识明砚舟?”容昭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那人的面孔,只见他瞳孔微微一缩!
虞兰川眉心一跳:“你为何突然提及此人?”
“大人何须紧张,我只是最近话本听多了,有些好奇。”容昭轻声道:“说书先生说他受了重伤,此刻仍旧人事不知,可有此事?”
虞兰川面色凝重。
“此人如今可在汴京城中?”
“我又如何知晓?”
“大人不知晓吗?”她笑起来,语气颇为调皮,明明是问句,可虞兰川却从她口中听出了话外之意。
她为何笃定他知晓?
多智近乎妖!
但他口中却是:“泰亲王府的家务事,我为何会知晓?”
“既如此,那便算了。”容昭颔首,也并不打算与他多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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