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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昭几人站在龙王庙面前的空地上,正对下方便是西山之上的一处山腹处,只看见宴氏一堆人抬着棺木紧紧的跟在朱深的身后,而朱深这时拿着罗盘走走停停,左顾右盼。
“我说,昭子,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呢!”刘浩然不由的问道:“也难为那群保镖了,抬着那么些玩意儿翻山越岭的。
“他们啊!找真穴呗!”宴昭束手而立,眼睛却不由的眯了起来。
“真穴?”刘浩然问道。
“墓葬风水,无外乎:寻龙脉,细沙察,流水止,真穴现。而风水学中最核心的理论就是‘寻龙点穴’。只有找到真龙穴,才能最有效的借助风水来提升自己的命运。”宴昭倒是好好的给刘浩然解释说道。
“西山如今坐拥飞龙入首之地,可以说整个西山都是龙脉。而这位朱大师现在在做的就是在这一条龙脉上面找到真穴。”
“风水界中有言:三年寻龙,十年点穴。不是说这位朱大师在南洋也算是名声显赫吗?看来也不怎么样嘛?”宴昭看着下面走走停停的朱深,不由的讽刺道。
偏偏这个时候,山下隐隐约约传来朱大师惊喜的喊叫声:“找到了……就是这里……”
听着这话,刘浩然不由的脸色怪异起来,莫名的觉得有种宴昭被打脸的感觉,这才刚说人家没有本事,人家就把真穴找到了。
宴昭也没说什么。只是冷哼一声。这西山坐拥飞龙入首是真的,可这飞龙入首可不是一开始就有的,而是自宴昭在龙王庙中布置八卦聚灵阵之后,龙王庙中灵气是时而稍有泄露,造成西山地势稍有更迭,这才形成了这飞龙入首的地势。
也由此,西山之上的真穴也应该是这龙王庙才对,只是地势更迭的时候,这山腹之处确是自有一道气旋,在龙王庙的地势已经被宴昭掩盖之后。山腹处便是西山之上唯一一处气场独特的地方,也难怪朱深会把这处地方当成真穴。
看见下面的这些人开始在朱深指着的那个地方开挖之后,宴昭摇了摇头,转身回了龙王庙。
这处地穴虽然是假的,可是毕竟气场也有,功效也有,
真的论起来也只是比真正的地穴的功效要差上一些而已。但凡稍微有些眼力见的风水师,应该也是可以从这些微小的差别之中略能看出一二,可是看见这位朱大师的神情,想来为着某一些目的直接忽视了而已。
朱大师的确也如宴昭说说的那样直接忽视了这处地界的一抹不同之处。实在是因为这处地穴虽然气场略微有些不足,但是用来温养他那宝贝倒是已经足够了。
看到地下开始挖出细沙和泥浆,朱深不由的露出一股满意的神情。虽然不大可能是这西山的真穴,但这一处伪穴倒也的确可以蒙住宴淮了。
果然就看到宴淮捏起一团棉絮,随手扔在空中,然后这团棉絮在宴氏众人目瞪口呆的神情之中。缓缓漂浮在空中。全然没有下落的趋势。
“好好好,藏风聚气,结穴之地。朱大师好手段。此事事成,我宴家必有重报。”宴淮兴奋的说道。
看见一口口棺材被下放到挖好的墓穴之中,宴家人这才露出满意的神情。宴淮不由的抚着自己的胡须,他似乎都可以想像到宴氏集团的麻烦迎刃而解了。
…………
“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宴淮捏着手中的报纸,看见上面宴氏陷入重大危机,濒临破产的头条新闻,还有自家儿子宴理狼狈不堪的模样,不由的怒火中烧。明明这几天以来,自己依然通过远程遥控着宴氏的大小事务,从前几天的工作报告之中宴氏分明是一派越发繁荣的样子,怎么一天不到,宴氏快要破产的报纸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除非自己之前一直都被人蒙骗了,就连之前一直处理的文件都是假的,想到这里,宴淮不由的看向旁边若无其事一般吃着早餐的宴牧。
宴起揪起宴淮手中的报纸略微一扫,双眼顿时放大:“怎么会破产。”宴起心中不由的一阵恐惧,自己今天的一切,都是建立在自己是宴氏继承人的身份上的。要是没了宴氏自己还算什么。
“是不是你做的!我就知道,你他妈的不是个好东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宴起随即捞过自己身边的一只碗就往宴牧头上扔了过去。
宴牧轻轻的呵笑一声,一扭头便躲过了宴起的袭击。
“你为什么要怎么做?”宴淮沉声问道,眼底的狠辣不容忽视:“我自认待你不薄。”
宴牧拿过一旁的餐巾给自己缓缓的擦了擦嘴,看着宴淮和宴起不可不言的模样,这才缓缓的说道:“你自认待我不薄?你从哪儿得出的这个结论。”
“难道我还对你不好吗?你不过是个私生子,我把你带回宴家,让你在宴氏一步步的做到副总,我甚至已经想好了等到小起继承家业将来也好好的给你一笔钱让你自立门户。”宴淮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啊!我是在宴氏做成了副总,可是我每年给宴氏创造了十几亿的财政收入,为你忙里忙外,可是一年却只能拿着两百万的工资。没有我,你们宴家能安心的稳坐钓鱼船吗?你说我怎么甘心!”
“而且,宴老是不是忘了,我这个私生子的身份是怎么来的。”宴牧随即一阵冷笑。
想到这里,宴牧一阵心绞痛。想当年,宴牧的母亲朱萍本来以为自己是和宴唯自由相爱。朱萍甚至已经做好了和宴唯结婚的准备,可是偏偏碰上了宴氏陷入危机,万般思考之下,宴淮做出了联姻的打算。而作为长子且一向懦弱的宴唯居然就在宴淮的威胁之下抛弃了朱萍,转而和陈氏的小女儿陈晓联姻。这样还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宴淮居然为了让宴唯死心和陈晓过日子,居然对即将临盆的朱萍下手,虽然朱萍临死之前拼命生下了宴牧,可是最终还是死了。想到这里,宴牧冷眼看向宴淮。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宴淮不由的双目一紧,他自认自己将这件事情瞒得很好。从来没有对外人说过。
“我告诉他的啊!”旁边坐在轮椅上面的宴和捂着自己的嘴巴狠狠的咳嗽着,良久才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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