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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明一个人拖着行李箱,从王教授那骗了10万,加上之前工作所留下的一部分钱,他忽然想起自己的卡上差不多还有个15万左右。看着车站里来回走动的人群,穿梭于各个城市的人,都在不停的奔波着。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好朋友徐筝,很想在走时,给他打去一个电话。可是他又不敢打,因为他知道今天下午徐筝回到家里边,看到心研的情况,肯定会恨死自己,而且一定会去自己租住的房子找自己,在找不到的情况下,肯定会将电话打过来。
他一个人默默地坐在车站的椅子上,一句话也没有说,什么也不想干,只是靠在椅子上,脑海中在想着这些事情。忽然能想起来自己与徐筝在学生时代的美好,想着想着,眼泪似乎都要掉下来了。他只能尽量让自己给憋回去,因为这些曾经的美好会折磨着他,他估计无法再面对徐筝,更无法再面对心研。
他不敢去想这些。这时车站的广播响起来,自己的那趟列车该要检票了,他站了起来,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开始检票进站。
那晚,随着王教授和阿明陆续走后,心研一直蜷缩在那里,身体也在颤抖着,他感到很绝望。忽然想起自己的外婆与母亲,外婆曾经被别人强暴,直到去世都没有再嫁,自己一个人将母亲抚养成人。而自己的母亲,喜欢的那个人,在知道她怀孕的情况下,果断的离开。母亲曾经很恨这个男人,可是时间确实是一种解药,母亲渐渐地从那种记忆中走出去,直到现在也没有再嫁。所以心研从小就没有爷爷和父亲,应该说从她的口中从来就没有喊出来这两个字。
她越想越害怕,就在那一晚她害怕到了极点,外婆和母亲都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而自己也就在这一晚被两个男人给强暴,一个是徐筝的好朋友,一个是陌生人。如果自己真的因为这两个人怀孕了,那这是不是也预示着自己不能再嫁,也要重走外婆与母亲的路途,一想到这里,心研的心中充满了害怕。他爱徐筝,毕业后的这两年,她与徐筝也发生过多次关系,可他们一直都有安全措施。如果自己因为这两个人怀孕了,徐筝是不会再接受自己的,而且她也不会让徐筝再接受自己的。
她越往下想,身体就越感到冷,此时已是秋季,她身体****着,什么都没有穿的躺在床上,她还在想着这些事情,越想脑子就越来越疼痛。此时精神上的折磨让她喘不过气,她觉得自己有股气一直在憋着,无法得到呼出让她感觉到无所适从。渐渐地,想这些事情的心研就累了,慢慢地睡去了。
或许她以为自己睡过这一晚,精神的折磨就没有了,只可惜醒来的自己还是无法从这些事情给逃离出去,一直缠绕在自己的脑海中,那一晚她什么都没有盖,就那样蜷缩在床上。所以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她的精神状态很不好,脸色也很苍白,她早上没有去上班,也没有起床吃早饭或洗漱,还是如昨晚一样,蜷缩在那张床上,她甚至感觉自己全身都发烫。
徐筝还在北京,下午2点时他开始往机场赶,走的时候,他预定了一家餐厅的烛光晚餐,他想给心研一个惊喜,就没有给心研打电话,只是给她发了一条短信。那是一条没有什么具体内容的短信,只有一个地址而已。
徐筝心想心研在看到这个短信后,肯定会将电话给打过来,可直到徐筝马上就要上飞机了,也没有收到心研回复的短信。他想心研可能是比较忙,没有回复自己的短信,也就没有把这件事情给放在心上。
等徐筝下了飞机后,打开手机,还是没有收到心研的短信。他本想自己直接从机场这边赶到那家餐厅,就将电话给心研打了过去,没有人接。这时,徐筝就改变了计划,先回家里边。
打开房门,接而打开灯,徐筝看到地上是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还有衣服凌乱的丢在地上。当看到心研一丝不挂的蜷缩在床上时,他露出焦急的表情,忙走到床边,抚摸着她的额头,刚碰到,就见心研在挣扎着,并且喊着,“不要,不要。”
“心研,你怎么了,你看看我,我是徐筝。”徐筝担心地说着。
心研看了看徐筝,什么话也没有说,她太虚弱了,徐筝再次摸了下她的额头,这此她没有再反抗,只是微微地颤抖着,这时的徐筝注意到心研的身上还有几道伤痕。
他没空想这么多,或是问她太多,就将心研给扶起来,穿好衣服,然后抱着她,准备去医院。走进车库,徐筝将心研放在副驾驶座上,并系上安全带,就驱车前往医院。
到了医院,被确定为重感冒,就开始打点滴。徐筝看着心研特别苍白的脸色,不禁觉得自己有点惭愧,自己在北京的这几天也竟然忘了给心研通电话。他不知道心研是怎么了,他帮心研在她公司请了几天假,刚好他平时也是一个自由工作者,所以他有充足的时间来照顾心研。
几天后,心研的身体状况好了起来,徐筝想跟她问,那天发生了什么,话到嘴边,又被自己给咽了回去。
心研看出来了徐筝的心思,就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了徐筝,徐筝听完心研讲的事情之后,瞬间种变得很愤怒,就径直出去了。
心研喊着,“你干嘛去。”
徐筝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心研的话。
他知道阿明已经被公司给辞退了,所以自然就不会去阿明的公司找他,而是选择了去阿明租住的房子那里找他,此时的徐筝有种很大的冲动,只要见到阿明,就想将他揍一顿,徐筝心里边也无法想象阿明会做这样的事情,开车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想着曾经与阿明在学校时的时光,想到这些,他实在想不通阿明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是自己的那件事情,他把对自己的恨,强加在了心研的身上。
到了地方后,徐筝敲了房门,开门后,一个陌生的男子出现在徐筝的面前。
“我找下郭学明,他在吗?”
“你说的是之前租这个房子的人吧!他已经走了,已经退房了。”
“那不好意思,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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