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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之恒的心像是被人忽然紧紧攥住了。
长姐如母,姐弟俩的感情自是极深,可是两年前柳之恒爱上谢听澜之后,整个人就疯魔了,也不大搭理这个弟弟了。
也难怪柳之升会这么伤感。
“我的姐姐终于回来了。”柳之升抱着姐姐说。
弟弟对自己这样的依恋,柳之升也有点眼眶红红,如果不是弟弟深爱她这个姐姐,他这个术算天才,后来又怎么会甘心为谢听澜所用,最后又被兔死狗烹了呢?
“行了,以后姐姐还是会和以前一样看顾你的,看书吧。有什么不懂的,记得问姐姐,姐姐什么都懂。”
柳之升又露出扭捏的神色。
“怎么了?”
柳之升:“这些我八岁就看过了……姐姐也都跟我讲过一遍了……”
“……”柳之恒:“那就再看一遍!”
柳之升:“可我已经看了好多遍了!”
柳之恒:“光是看看怎么行,只看却不实践,那不就是虚推古人而已?万一书上是错的呢?搞学术,就不能把自己束缚在古人陈腐的结论之中,要亲自进行精密的测量和仔细的推算,明天开始,你就把书上的知识实践一遍,必须亲量圭尺,明白了么?
柳之升暂时被忽悠住,惆怅地点点头……
屋外的段无咎听着柳之升被这样忽悠,忍俊不禁,终于是忍不住推门进去。
见段无咎进来,柳之升一脸的不开心。
“你怎么又来了!”打搅他们姐弟看书。
看到段无咎进来,柳之恒赶紧起身给他让出位置,开心地赶紧把辅导弟弟功课的任务甩给他。
“表哥来得正好!升儿,你不是有文义不通的地方么,问你段表哥啊,他书读得极好,肯定能指点你。”
“真的假的?”柳之升不怎么相信。
“真的假的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柳之恒教育弟弟,“我刚才怎么跟你说的?凡事要自己实践,你怎么可以不试试就对你表哥的学问下定论呢?”
柳之恒赶紧给段无咎让位置,拉着他的袖子让他坐到罗汉床上给弟弟补课。
没有什么比辅导孩子作业更让人崩溃的了,能把这事儿甩给别人干,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见段无咎听话地坐到弟弟对面,拿起了书,柳之恒放下心,开心地爬到另一边的暖炕上。
她一边嗑瓜子,一边看她的地理志,在心里感叹着:不行啊,这些地理志都不行啊。
还是得她来!
……
三人在屋子里呆到戌时末,不过一晚上的时间,段无咎的学问就已经彻底把柳之升征服了。
看段无咎教了弟弟一晚上,柳之恒觉得,他的耐心也彻底把她给征服了。
无论弟弟问多少为什么,无论弟弟提问的角度多么刁钻,无论弟弟的思维多么发散,段无咎都没有一点点不耐烦。
有这等耐心,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成的?
“表哥,你的学问真好,比我书院里的夫子还厉害!表哥,你可有参加科考,可考取了功名?你怎么也得是个秀才吧?”
段无咎苦笑着摇摇头,露出落寞的神色。
柳之升惊讶又失望,“表哥,你为何不去考功名,你要是去考,肯定能当官。”
柳之恒在一旁听着,不忍心告诉弟弟残忍的真相:人家可不稀罕当官,那些当官的都是给人段无咎家里打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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