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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区的爆炸和督尉府的杀戮,使整个京师的人们都关门闭户,紧缩在家中不敢露头,这些整天提心掉胆的人们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那遥遥深广的紫禁城在此刻阵阵低鸣,仿是在呐吼着大明朝即来的腥风血雨。//www、QВ5.coМ\此刻,除了西区偶尔传来的爆炸声,便是一骑骑禁卫和房楼上如影穿梭的锦卫,大明的都城,陷入了开国以来罕有的危机之中!
暴露了,全部都暴露了。
霜冷单肩扛着房麻子在京师的街道中以骇人的身法往来穿梭,街巷中满地残留的各等杂物演示着人们彻底的恐慌,他心内暗叹,三人众永远是以震慑人心的手段和惊人的递交式暗杀来满足目的的,他再不敢低估组织,那种代价实在是太昂贵了。
霜冷看了看昏沉的房麻子,他本来不该救他,这对房麻子来说是很残忍的,身为朝庭超甲类通缉杀手的霜冷救走了他,就等与结束了他的政治生命,甚至在往后的岁月中将日日生活在被追杀的恐惧中。可是,霜冷没有别的选择,一来他想看看房麻子的伤势能否端倪出季胤的刀法,二来他想要房麻子腰间的虎漆腰牌,那是他唯一可以在最快时间内混进宫中的途径。随后霜冷想起雪山逃亡,他终究是欠房麻子的,这一刻还如此想入非非,真是有些过份了,但想到季胤那可怖的眼睛时,似乎一切又顺理成章了,除了他,是没有人能杀死季胤的!
也就是说,杀不死季胤,皇上就死定了,那他所做的一切就犹如小丑般可笑!
霜冷在一处落败的民家后院内落下脚,将房麻子倚在墙上,他那张鬼脸此时更加可怕了,也许是矢血过多的原因,脸上苍白一片,两片能言善道的嘴唇也青青紫紫的。霜冷拍了拍他的面颊,没有反映,玄又抬起左手泛起真劲抵在他腹中向上推揉一番,费了好半天劲,这鬼汉子才猛地咳出一口血,辛苦地睁开了眼皮。
“夹…夹谷将军…”房麻子喘得很厉害。
霜冷双眉紧皱,他忽然想以夹谷究的方式骗他的腰牌,玄又狠狠压下这诱人的念头,继续为他推揉。谁知房麻子嘿嘿一笑,苦乐道:“霜冷啊…你这冤家…”
霜冷一怔,哼笑了一声,道:“你知道了?”
房麻子摇摇头,道:“情愿不知道…”
霜冷知道他的立场和苦衷,道:“房兄,对不住了。”
房麻子又咳了口血,挣扎着将身子向上倚了倚,道:“别这么说…你…一直都做的很好…杀的人都该杀…那些贪官污吏死的其所…何奈你是贼…我是兵…人总要为各自的立场活下去…那是做人的起码原则…如今…咳!”房麻子吐了口惊心触目的一口浓血,紧喘了几口气,接道:“如…如今…我终于可以为…为自己的良心…活着了…我…谢谢你…霜…”
霜冷只觉房麻子的生命即将逝去,心内像千百对手紧揪着他一般,颤声道:“兄弟,我不会让你死的!”
房麻子辛苦地喘声乐道:“扯…扯蛋…你当我房某人是谁…说死就死哪是房鬼的做派…我在运转内家的玄功…不然就真玩完了…”
霜冷看着这铁打的汉子心内泛起挚热之感、道:“那我便做你的护法使好了。”
房麻子点点头,哼声道:“给我…一柱香的时间…”
霜冷嗯了一声!起身背转而去!再不忍看房麻子,他太明白这玄功是什么了,是用本家的硬劲强锁住各大要穴和经络,使体内破出的淤血暂时凝结起来,从而抑制住内伤的加巨,可是…如此一来,他的身形必将扭曲,那精神上的痛苦非是凡人所能忍受得了的,而且,当硬劲消散以后,全身因过度的抑制将爆碎开来…
季胤…你竟将一个人陷入如此痛苦的境地…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霜冷只听背后传来骨骼错裂的声响,接着在房麻子一记惊天动地的惨嚎后!他堪堪转过了头…
房麻子再不像个人样了…
又…下雪了…
霜冷抬头望着满天雪莹,喃喃道:“房兄,我们该怎么做呢…”
房麻子嘿喘着气,蓦地站起身,嘴上呵气一收一放,道:“从现在开始…一切都听我的…三人众太了解你了…你的智能对他们来说了如指掌…所以你才招招落败…”
霜冷一怔,终恍然大悟!三人众的阎修真的是太了解他了啊。
房麻子哼了一声,道:“我的探子拼死找到了三人众的老巢…如果这时给他们一记重击…那么散在外面执行任务的杀手将失去中心的调度…这样一来可以暂时瘫痪他们的调整…霜兄你看如何呢?”
霜冷再一震!心叫好计!玄又觉不妥,道:“就算暂时瘫痪他们的中心,那季胤可非一般庸手,我们这么一去,皇上怎么办?”
房麻子抬头看了看天,雪花落在他深邃的睛眸中,他却似没有感觉到,只是低声嘶吟道:“你以为江彬是谁,他能容许季胤杀了他的保命大树么,皇上一死,京中的正党之士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那死法可比季胤的凌迟火轮龙更加恐怖!”
霜冷听完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可以想象那种非人的酷刑,随即他与房麻子对视着,忽地听到西区的又一声爆炸,房麻子问道:“那是你的人?”
霜冷点点头、道:“他们正和三人众的人撕杀。”
房麻子哼哼笑着,极度的痛苦似乎让他有些歇斯底里,他缓缓道:“如果你要救他们,最好就是与我去端了三人众的老巢,那西区也就太平了。”
霜冷听着接连不停的爆炸,心祷大土等人千万要坚持住,玄又想起一事、道:“房兄可否与在先先到一合福走一趟?”
房麻子紧盯着他道:“霜啼刀?”
霜冷呼了口气道:“阎修的刀术高深莫测,如果说我以寒冰起家,季胤为火道起家,那么阎修则是精通幻术的刀法大家。”
房麻子微微一怔,疑道:“你身为中原第一杀手,如此抬举此人,真的如你所说吗?”
霜冷点点头,正容道:“在我入了刘七军后,阎修就再没脏过身子地杀人了…”
“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房麻子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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