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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啦，我没逃课，今天临时调课，所以我才能提前来等你。”
“哦。”
他伸手接过她的书包，阳光一笑：“走，请你吃东西，然后听你讲。”
她的脸部表情有些严肃，孔泽突然隐隐觉得不安。
但他还是保持脸上的笑容。
两人肩膀挨着肩膀，一同走出学校。
“明天就是追悼会了，场所已经布置好，保佑我明天不会被全体学生砸鸡蛋吧。”
明明语气充满调侃，寒小小的心却紧了紧。
她转头看了眼身旁的大男孩，突然停住脚：“孔泽。”
他惊讶回头：“怎么不走了？”
深吸口气，寒小小说：“我有件事想跟你坦白。”
“什么事情啊，弄得那么严肃，我会害怕的。”
“其实那天你在医院顶楼要自杀时，我说了谎……”
孔泽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沉默地看着她。
就听她继续道：“我以为那样讲，你就能取消轻声的念头，我不是有意的。对……”
“别说了！”
突然的喝声让她吓了一跳，白皙的脸蛋惨白一片。
她知道是自己的错，不管他要怎么样，她都会承担的。
“小小，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的目光挣扎而痛苦，像是天塌了下来，满地伤痕。
寒小小伸手握住他，泫泪欲滴：“对不起。”
“我不要对不起！收回你说的话！”
这样霸道的孔泽让她震惊，有些陌生，有些害怕。
他蓦地挨近，钳住她的双臂，表情隐忍不甘：“你有苦衷对不对？”
手臂有点疼，寒小小试图挣脱，却被更用力地按住。
“孔泽，你别这样。”
“我可以爱你胜过自己的生命，所以拜托，把你那句话收回去！”
他的目光锋利，气息极其不稳。
寒小小知道是自己的错，是她没有及时说清楚，才导致这样的后果。
“孔泽，不管你怎么怪我，我都会接受，但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必须说清楚，否则只会害你越陷越深。”
“够了！我不接受！”
“走，我送你回家！”
突然被拉住，寒小小被迫往前走，有些手足无措。
她没想到，平时风度翩翩的孔泽，生气起来会那么可怕。
孔泽开车送她到寒宅门口时，一路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解开安全带，寒小小深吸口气，转身看向他：“孔泽，是我的错，很对不起。”
见他不说话，她闷闷地咬了咬唇，然后转身打开车门。
这时，一辆红色玛莎拉蒂停在两人身旁。
冷灵霜降下车窗：“小小？”
看到车影，寒小小朝她喊了声妈妈，这时，孔泽跟着下了车。
“阿姨好。”
“是孔泽啊，谢谢你送小小回家，要不要进去坐坐？”
男孩淡笑摇头：“不了阿姨，我还有事儿，您送小小进去吧。下次有机会，我再登门拜访。”
冷灵霜也不强求，看他倒车离开后，才说：“上车呀，发什么呆？”
“啊，哦！”
视线从那辆白色车身收回，寒小小一上车，就听到：“你和他吵架了？”
“为什么这样说？”
“看那孩子情绪不太对劲，真吵架了？”
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弄得冷灵霜有点糊涂。
就听到寒小小说：“妈，我和他没有交往，是孔泽误会了，而我担心他因为杨美的事情再想不开，所以没解释。”
“什么？！怎么会是这样！”
“对不起妈妈，我也不想这样的，是我的错，我会尽力弥补他。”
没想到事情和自己预想的又背道而驰，冷灵霜的表情不是很好，但她不能发作。
调整了下情绪，她重新启动车子从两扇高高的铁门中驶过去。
第二天，寒小小没有在学校门口遇见孔泽。
她不知道自己是该松口气，还是该担心。
到了学校，吴如惠便兴奋地拉住她的手：“小小，离追悼会还有几个小时了！”
“你那么兴奋做什么？”追悼会应该是很严肃的吧？
吴如惠突然神秘兮兮地说：“你一会儿等着看吧。”
寒小小挑眉。
文化课结束后，吴如惠兴奋地拉着她往多媒体会议室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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