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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主老者被拉出去受军棍了,各位将领们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大帐中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安静地有些诡异。
突然,李骛大喝了一声:“来人,把赵副将带下去重责五军棍”。
众人闻言就是一抖,饶是铜头铁骨也禁不住这一惊一乍的刺激啊。
他们如今算是看明白了,敢情这位郡王爷审案子就是眉毛胡子一把抓,糊涂庙糊涂神一笔糊涂账啊。
其中有几位有些坐不住了,这哪是在审案子,根本就是胡闹嘛。甭管原告被告不管青红皂白,先打一顿,即使是杀威棒也没有这么干的啊,这是草菅人命。如果再继续任由这位爷胡闹下去,后果不敢设想。
当时就有人站了起来,抱拳施礼,“启禀王爷,末将有下情回禀……”,
“稍安勿躁,诸位难道不相信本王吗/sansan style=''?”,李骛一下子就沉了脸色,眼神冷飕飕的看着站起来的出头鸟将领。
众人想说不相信吧,又担心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爷再弄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来;说相信吧,又实在违背自己的良心。两厢权衡了权衡,不约而同的选择了装聋作哑。
李骛在心里冷笑了几声,暗忖:算你们识相,否则的话本王,哼,还有好些手段没使出来呢,定然叫你们大开眼界。
在座的众人此时的感受就是真开眼界了,有些人终其一生大概也看不到如此怪异的景象了。
原告苦主一个低着头跪着,一个趴着,被告则是跪的直直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瞪着李骛。
李骛丝毫不惧,拿眼神溜了一下众人,用手指着苦主老者问道:“你是不是觉得你特怨/sansan style=''?”
“小人冤枉”,苦主老者咬着牙继续喊冤
李骛撇着嘴,心中暗道:还真能扛,二十军棍打下去还能有精神喊冤,伸出三根手指:“打你是因为你有三宗罪,哎,先别忙着分辨,等本王说完了会给你机会伸冤的”,就怕到时候你不敢喊冤了。
众人一听这事新鲜了,原告苦主冷被这位王爷给整出了三宗罪,于是都支楞起耳朵仔细听着,唯恐漏掉了关键部分。
李骛也不管别人如何的腹诽他,依旧副不急不缓的说着,“第一宗罪,你卖女为娼……”,此言一出震惊四座,诸位将领的反应是吃惊外加不解,吃惊的是李骛竟然知道这名女子是青楼之人;不解的是赵副将莫非疯了不成,竟然要去青楼抢人,真有相中的人,花点银子赎身就好了嘛,何必弄这么大阵仗,还让人家苦主找上门来丢人现眼的。
倒霉的赵副将则目瞪口呆一脸傻相的呆在那里,他完全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同样吃惊地还有那个趴在地上的苦主老者,不过他则是吃惊加害怕了。上座上坐着的人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就像个富家公子一般,他怎么知道的/sansan style=''?难道……,不大可能吧,莫不是他是虚张声势/sansan style=''?可是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话,那可就要命了,不,不能承认,不承认或许还有条活路,承认了的话就只能是死路一条了。想通了以后,苦主老者声嘶力竭的喊着:“大人,小民冤枉,不清楚大人说的是什么”。
李骛一听,心里这个气啊,都死到临头了还敢狡辩,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转过头喊了一声:“带进来”。
伴随着一阵香风刮进来一个人,在座的诸位一见到此人,马上有一大半都把头低下了,极力缩着自己减少存在感。
来人抖了抖手里拿的帕子,冷不防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跪下”,
李骛只觉得眼前花红柳绿的一个东西乱晃,被刺鼻的味道呛得直想打喷嚏,用手掩着鼻子不耐烦的问道:“下面跪着的,赶快从实招来”。
“哟,奴家是……”,有一个婆子上去就踢了一脚,喝道:“大人问话呢,老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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