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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是真的喜欢你,以她隐藏的一些实力,当年是绝对可以不用让你嫁给本王的,可惜到最后她什么都没有做,这就是最好的说明!她只是在利用你,根本就不爱你!”楼雅君词锋犀利,语气冰冷,像一把利剑般毫不留情刺进千亦兰的胸膛,“你只不过是她安放在本王身边的一颗祝她登上皇位的棋子而已!”
吃完早饭,屏幽打扮了一番,便带着侍儿去赴宴了,独留下千亦兰和楼雅君在大厅。
千亦兰坐在一旁,微垂着头,一直不曾直视过楼雅君,但手中被他揉捏成一团的绣帕显露出他紧张的心情。
“本王很可怕?”楼雅君终于忍不住的开口了,不禁纳闷,以前这家伙看到自己又吵又闹的,今天怎的这么安静?一时间还真是不习惯。
“没。”细如蚊声从他口中传出,始终没抬起头看楼雅君一眼。
楼雅君站起身将他拉起:“跟本王去书房坐一会儿。”是时候该让这家伙清醒清醒了,整日一副纠结的样子,看着都恼火,男儿就是傻,年少时看不清那些女人的心,既然如此就由她来帮他看清楚吧。
来到书房,楼雅君让他坐在一旁,对着管家说了几句话,便拿着一些折子翻看起来,虽然她这个王爷不管朝中事情,但是军政上的事情还是要处理一些的。
千亦兰有些心不在焉的坐在一旁,自从那日和她发生圆房后,不知道怎么的他总觉得自己心里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也不再像以前那么的排斥她,和她待在一起紧张的手心满满是汗。
“王爷,铁将军来了。”过了将近一个时辰门外管家的声音响起,随即一抹微结实的身影走了进来。
铁兰手拿着几封信,对楼雅君跪拜后递了上去:“王爷,这是之前你让属下查的。”
楼雅君接过手,翻看快速的看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讥笑,又丢了回去:“拿去给本王的侧夫君看看。”千机国三皇女么,还真是有点城府呢。
千亦兰不解,迷茫的看着楼雅君:“这是你们女人做的事情,给我一个男子看什么?”
铁兰一笑:“侧夫君,这可是王爷专门弄来给你看的。”将信折往他面前递了递。
千亦兰疑惑的接过,打开信看了起来,看到下面的记录,脸色瞬间大变,情绪激动的猛的站起身:“不可能!流音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信纸散落一地,飘飞满屋子。
铁兰弯腰捡起:“侧夫君,这些可是国家机密,很不好弄的,上面印章可是盖得清清楚楚的,这个可是不能作假的。”
千亦兰跌倒坐回椅子上,目光呆然,一脸的难以置信,呢喃:“不可能,流音不是那种人的,她怎么可能会勾结别国人来害自己的皇姐皇妹。”信纸上记录着曾经几个皇女被流放去除皇室族谱,都和流音有着牵扯,甚至幕后操控者就是流音!这怎么可能!那个对自己笑的那么温柔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是这么心狠手辣的女子!
“怎么不可能?”楼雅君嗤笑,“你身为大家公子,家族子女还有后宅勾心斗应该见过不少吧?那流音身为皇室三皇女又岂会双手不染血的?”
千亦兰冷哼一声,撇开头:“你不也一样?还被众人誉为战神,双手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了!”
“侧夫君怎么能这样说王爷!”铁兰有些生气的上前帮楼雅君说话,“王爷上阵杀敌那是保家卫国,岂是能和三皇女去算计自己兄妹能比的!”
千亦兰不服气道:“你们都是皇家子孙,都差不到哪里去。”
楼雅君一双漆黑深邃的看着他:“本王坏不坏都不重要,给你看这些只是让你知道,流音并不是你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她能勾结别人陷害自己的兄弟姐妹也就能利用你,比如前两天她写信给你,而你当天晚上就主动去找我,进了我的房间,流音就是在让你找一对白玉佩对不对?”当时她还想不通千亦兰是在找什么,自从昨晚听了方月歌的那些话,瞬间就明白了,看来那对白玉佩已经成了众人眼中肉了啊。
千亦兰惊愕的瞪大眼,脸色微微泛白,颤抖着唇角:“你,你怎么知道?”
楼雅君站起身跨步走到他面前,气势逼人:“最近府中总是有很多刺客,其中恐怕就有流音的人,但每次都被暗卫拦住,所以你才能安安稳稳的在王府中睡到天亮,如果你真的将白玉佩偷走,你确定你能安全的送给她?只怕到时候她得到玉佩后第一个杀的人就是你!”
千亦兰越听越感觉到不可思议,脸苍白一片,他不是傻子,自然很快的明白过来,如果他偷了玉佩,就有可能泄露风声玉佩已经被千机国的三皇女拿走,到时候被围攻的肯定是三皇女的府邸,而想要他保密的最好办法就是杀人灭口!全身无力的靠在椅子上,眼底的挣扎是那么的明显,很久才无力的吐出一句:“我不相信她对我下的了手···”语气是那么的中气不足,因为刚刚那些信的印章确实是真的,那些不可能作假,还有那些字迹也确实是流音的笔迹,他是见过的,闭上眼靠在椅背上,原来流音给自己的一些都是假的。
“她若是真的喜欢你,以她隐藏的一些实力,当年是绝对可以不用让你嫁给本王的,可惜到最后她什么都没有做,这就是最好的说明!她只是在利用你,根本就不爱你!”楼雅君词锋犀利,语气冰冷,像一把利剑般毫不留情刺进千亦兰的胸膛,“你只不过是她安放在本王身边的一颗祝她登上皇位的棋子而已!”
雨雾朦胧,天空乌云密布笼罩着一片阴霾,一匹黑马在黑夜中极速奔跑着,马背上的人身影矫健,神情冷峻,双鱼锐利如鹰直视前方。
最终在一座破庙面前停下,她翻身下马,修长的身影站在破庙门口,看着漆黑一片的破庙里面道:“本王如约一人前来,是不是该放了本王的侧夫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