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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为什么不行?”江皖南微蹙着眉,不解的问道。
“虽然前方已经传来了江仓将军凯旋的消息,他通敌叛国的事情已经是不攻自破,可是,这件事情的蹊跷之处,却不得不差清楚,在江家发现的书信,还未曾调查清楚来处,所以恐怕,你还要在我的别院中在多留几日,待江仓将军归来之时,一切事情水落石出,再回江府也不迟,还是说,我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让江小姐难以适应?”大皇子问道。
江皖南连忙摇头回答:“大皇子多虑了,大皇子带人周祥,臣女已经是受宠若惊了。只是,这宫廷之中的种种不适合我吧。”
大皇子笑笑说:“是觉得闷吧。”
江皖南一愣,大皇子扬眉道:“也是啊,我初识你时,你便是生性活泼,这深宫后院你觉得闷也是在所难免的,不过没关心,今天父皇设宴,犒赏三军,宫里边来了你小时候最喜欢的戏班子,和杂耍班子,你同我一同进宫赴宴,便可以不那么闷了。”
“我……”江皖南已经想不起自己曾经究竟是怎样的性格,岁月喧哗,一切已是面目全非,她不喜欢戏班子,更不喜欢看杂耍,可是面对这个一点都想不起来的人,江皖南一时感慨万千,如若是再见到韩止戈,幻若隔世,她又会是怎样的心情?
当悲?当喜?当进退?
可歌?可泣?可折磨?
“大皇子美意,皖南心领了,只是皖南戴罪之身,不该出现在这种场合。”江皖南的心里一想到韩止戈一阵阵硬生生的疼痛,一下子冷静下来,拒绝道。
韩止战眉心微蹙,隐隐有些失望,他刚要开头,江皖南却行了个礼柔声道:“皖南先行告退,待日后大皇子有我爹爹的消息了,还望大皇子告知,我已多日不曾与爹爹相见,甚是挂念,劳烦大皇子忧心了。”
韩止战一蹙眉,没来得及开口,江皖南已经是转身离开了。看着江皖南的背影,韩止战只有一声轻飘飘的叹息,被微风吹散,悄无声息,未曾传到江皖南的耳朵中,就未曾引起她片刻的内疚。
为何,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为什么,如今的他跟当年相比,却没有任何的变化,同样是这般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无能为力,同样是这样挣扎。
他抬头看看天空,四角的蓝天被朱瓦红墙残忍的分割开来,叶子掉下来,颤颤巍巍的飘落到湖心,终究是飞不出,这四面宫墙的围堵。
宫中的人又有谁不闷那?这个金丝笼已经困死了太多的人,韩止战不忍心把江皖南也关进来,兴许,江仓将军晚一日归来,他这种自私的一厢情愿便是多了一日。
可是,他多希望自己可以狠心一点,只要把江皖南带进宫中,他就会用尽毕生的心思好好对她,即使没有后宫三千,即使只有她一人花前月下,红袖添香,即使大战天下大乱,有一天,为了天下苍生,他不得不委屈自己成为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如若有她陪伴,这一生也是心甘情愿。
韩止战看着江皖南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不去也罢,只是,皇上已经下了懿旨,今天的宴席上,韩丹青是必须出席了。看来父皇也知是韩丹青跟随谷睿先生的修行已经结束,还心心念念着长生不老之道。
韩丹青这个臭小子从小就讨厌进宫,更是讨厌他这个皇帝叔叔,虽然还时常偷偷来别院看他,却也总是打扮成一副小厮的样子从不引人耳目。与他畅饮一晚,便不见踪影,现在究竟该如何把他骗到父皇面前去哪?还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韩止战一边渡着步子,一边想了又想,突然想到了什么,迅速的跑回书房,在宣纸上写了几个字,绑在信鸽的脚掌上,放飞信鸽,看着信鸽飞出了宫墙,才嘴角微微上翘,面容松弛了下来。
可是才一眨眼的功夫,韩止战的表情却更加的悲伤了,有时候,生在帝王家倒不如做一只自由自在的鸽子,皇族宗室中,最让他羡慕的便是韩丹青,满腹经纶,却潇洒落拓,学富五车,却平易近人,身份尊贵,却活脱脱的像个市井百姓,该是如何博大的胸襟,才能把一切视为无物,身份,地位,抱负,统统都视为无物。怎样才能把日子过得如此舒心?
韩止战也不知道这只鸽子能不能找到韩丹青,不过,在京都,韩丹青在市井中有一座小宅子,如若他是有意躲开八王爷,并没有回到王爷府,那么就一定会回到这座宅子中看看,他说,这个地方接地气,最喜欢的就是跟那些卖字的书上,剽悍的屠夫喝酒聊天。
天气有些微凉,韩丹青正是在院子中喝酒喝得畅快,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他笑着跟邻居划拳,突然看到了这只飞来的鸽子,眉心一蹙,抬手便把鸽子握在手中,从腿上拆下纸条,看了看。
这是大皇子的笔记,一看到纸条上写的内容,韩丹青双眼冒光,他大喊道:“我先走了。你们继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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