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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小肠!”文酒酒边说边把那东西捞了出来,示意胡舟拿着风干,自己在搭建的床上铺了白布,不一会儿,白哲走了进来,华梅仔细嗅了嗅,果然闻不到,不由得窃喜。再看胡舟,好像忍地蛮辛苦,不禁佩服起文酒酒的腹黑来。
“白哲,准备好了吗?”文酒酒已经穿好了白褂子,连头发都包了起来,手上套着羊小肠做的手套,脸上带着怪异的白罩子。白哲点点头,文酒酒示意胡舟锁好门,低低说了一句:
“那我们开始吧!”
胡舟这一天感觉比他三十年经历的还多,看着那个不满二十岁的女子麻利地切开皮肉,又娴熟地将它们缝起,她对身体的了解让他不可置信,哪里是腺体,哪里是血管,虽然他不懂,但他知道,这个女人太神奇了,他只能用震惊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手术很顺利,不到两个时辰就结束了,白哲服了麻药,早早睡了过去,过程中没有一丝痛感。文酒酒看着呆如木鸡的胡舟,不满地叫道:
“胡大叔,给口饭吃啊,快饿死了!”
文酒酒吃了她出门以来最为酣畅淋漓的一顿饭,白哲还被麻着,不担心他们下药。华梅看着那满桌狼藉,纠结地直抽嘴角,她的皇上哎……您瞧瞧,整就娶了个吃货回家?!
吴越倒是颇为开心,走江湖多年,甚少遇见如此不拘小节的奇女子,杯盏之间多喝了两口便要和文酒酒拜把子。文酒酒也不拒绝,只问了句:
“拜把子前,可否把肉金免了?”
胡舟可没吴越那好兴致,文酒酒一口一个大哥,叫的他想揍人,刚刚手术看得又触目惊心,当下觉得疲乏不堪,跟吴越告了假回屋休息。在床上躺了半晌复又坐起来,叫人打了一盆水,立在铜镜前,举着剃刀对着自己的一把山羊胡比划来比划去,终是下不了手。你说说一个惊才绝艳的军师最重要的是什么?头脑?错!心机?错?才识?还是错!一个受人敬仰的军师最重要的是一把智慧的山羊胡,和一把能扇来智慧的鹅毛扇,要不话本里怎么说:鹅毛扇轻轻一扇,计上心来!
胡舟决定不破坏自己的光辉形象,上床裹了被子郁闷地睡了。
这厢文酒酒和吴越还在唠嗑,文酒酒称吴越大哥,吴越称文酒酒“九妹子”,酒过三巡,两人脸都红了,文酒酒有些大舌头:
“好……好酒,大哥……怎么不上那个……那个‘夏于归’?”
“那酒酿的不好,苦!”说罢吴越又给文酒酒斟满一杯,华梅翘着二郎腿嗑瓜子儿。
“苦……也苦的别有一般风味!”文酒酒伸手指了指杯中酒,又道:“你这儿酒酿的好,我……我要见识见识!”
吴越哈哈大笑:“这有何难?明儿叫郭氏带你去看看酒坊!”
文酒酒拍桌大笑:“一言为定!”
“绝不食言!”吴越举杯,文酒酒一饮而尽,华梅斜着眼“呸”了一声,吐出一串爪子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