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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酒酒暗暗算了算,这么多粮,怕是可以够这寨子吃上个两三年,想来剿灭时若是围堵封锁,怕是不可行。
郭氏不再往里走,指着这些粮食对酒酒道:
“都在这了,你自己看!”
文酒酒果真上前细细观看,然后走到墙壁处细细摸了那些木板、木炭,接着又转回来俯身盯着地面瞧,仓库里的防潮虽做的好,但泥质地面还是湿漉漉的,长着青苔,文酒酒蹲在一堆木炭前细细打量,郭氏从身后走来,问道:
“可有不妥?”
文酒酒道:“这些木炭中还夹杂着未碳化的木料!”说着指着其中一处,郭氏看了道:
“这不稀奇,烧制时总有不妥的,另外搬运中也会疏忽一些。”文酒酒笑道:
“这就对了!”
“对什么?”郭氏不解,文酒酒拉过她的手,带着她细细摸上那些木头的表面,郭氏惊道:
“为何滑腻腻的?”
文酒酒拣出一根,递到郭氏眼前让她细看,这才发现,在这烂木头表面生长着一种极细小的菌类,棕黄色,与烂木一处,极难发现。
“这是什么?”郭氏好奇。
“这就是让你酒变苦的东西!”
郭氏不解,文酒酒丢下木头,拍了拍手,起身抓了一把粟米,道:
“这种菌也叫萌生草,无毒,但有个特点,繁殖时能将孢子抛向高空,你别看它小,爆发力很强,那孢子就是它的种子,一旦抛洒,怕是你这满仓库的粮食都要粘上,这孢子在粮食上虽不会生长,但夹杂在其中,就像往食材里撒盐,对味道会有影响,这种影响在经过酿酒的层层发酵后会愈加的明显,如此你可懂了?”
郭氏呆呆地看着她,喃喃道:“原来我的酒方没问题,苦都是这些东西害的?”
文酒酒笑着点头,抬手勾住她的脖颈道:“对啊,姐姐,咱们换袋粮食,重新酿一次可好?”
议事厅
吴越颇为头痛地看着文酒酒在议事厅上窜下跳,清点着自己的行李,不耐烦的问:
“可满意啦?”
文酒酒不理他,手中拿着一副画像展开瞄了一眼,复又卷好,回身又在包袱里翻来翻去。吴越直翻白眼,正想着把胡舟找过来对付这丫头,忽听文酒酒叫道:
“我还有一副画呢?”
吴越没好气地答道:“都在这儿了,你若不信,自己下山去找!”
文酒酒听完眼睛转了两圈,上前讨好道:“哈哈,吴大哥,无所谓啦,不就一幅画嘛!”吴越点点头,摸了摸下巴,看她继续装:
“哎?你们拿东西时可还见过叶家少爷啊?”吴越知她问的是谁,摇头道:
“没有,老板说他已走了多日了!”
文酒酒暗想,莫非是他把那张媲美春*宫的画带走了?不应该啊!抬头瞄了眼吴越,见他一副坦荡荡的样子又不像是a了自己画像的人,那去哪了?难道还在床上?文酒酒簇了簇眉,想着得空下山还是要回去看一看,那种东西被人拿走了可不好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