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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南……”韩丹青拉住江皖南的手边的更加用力,他知道,只要此刻松开,所以的承诺终将成为一盘散沙,风吹即散……
不甘,不信,不愿放开的执念,韩丹青的目光泛红,声音哽咽,江皖南的手臂向下一沉,一用力挥,猛然抬起的手臂力道过于猛烈,让韩丹青都来不及反应,乌黑的长发迎风飞舞起来遮住江皖南的脸颊,也遮住了她嘴角痛苦的抽搐,披风迎风舞动遮住了江皖南脆弱而单薄的背影。也遮住了她未站稳的一个踉跄时不慎砸到地面上的晶莹泪滴。
侍卫一拥而上,讲韩丹青团团围住。被人墙割开的两个世界各自喧嚣。
“江小姐,小的在这恭候多时,请吧。”侍卫首领一脸谄媚的笑道。
江皖南瞟了她一眼,目光鄙夷。
“江皖南……你骗我……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韩丹青用力的嘶喊道,他的声嘶力竭,歇斯底里,都成了江皖南心中最锋利的刀刃,让她鲜血淋漓,也让她无坚不摧。
“江小姐?”侍卫统领提醒道:“请吧。”
江皖南缓缓闭上眼睛,深呼吸,跟在侍卫的后边,从始至终,她都不敢回头看一眼,只听见身后传来韩丹青咆哮一般的嘶吼声音:“放开我……我是青王,还不赶快放开我……”
“江皖南,你骗我,骗我!”
城门缓缓的关闭,实木沉重的吱吱声像是人心底压抑的沉闷,韩丹青重开人群,发了疯的一般敲打着城门一颗颗整齐而敦实的铆钉,鲜血沿着他的手腕流下来,他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疼痛……
他终于明白了,为何说,世上最碰不得的就是一个情字。
振国将军府中,一个家丁慌里慌张的冲进江仓的书房,一脸激动的说:“老爷,老爷,城外传来消息,二小姐已经回来了,正被侍卫护送进宫那。”
“什么?”江仓激动的站起身来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慌张的家丁,蹙眉问道:“你可是听真切了?真的是二小姐?”
“是啊老爷,好多乡亲百姓都看到了,二小姐坐在马车上,正往皇宫处去哪。”家丁连忙点头一脸确定的说。
“快……快……开让人准备车马,我们现在就去看看……”江仓连忙走出房间,他的心情激动无比,有喜有悲,喜是他的宝贝闺女真的没死平平安安的回来,悲是他的宝贝女儿连家都不能回就要进宫,这一进宫,便是此生无归期,还会被拉进权势斗争中这一生便如同他一般身不由己,受尽委屈。
骏马飞驰,马车激烈的晃动着,江皖南坐在马车中早就是泣不成声,她最后的坚强也在踏上这辆恭候多时的马车时崩溃瓦解付之东流,紧紧的抱着自己,泪水喧嚣如同倾盆大雨。
此生,也似风前絮,欢也零星,悲也零星,总是连江点点萍。
只是,相思入骨却不知,落得余恨久长时,为什么这么难,为何她的人生便是如此坎坷充满了明枪暗箭。难道她生来便是众矢之的?
突然,骏马一声长嘶,前蹄惊起,立起身来,那车重心不稳,向后一纵,江皖南便一不小心滚到了车尾,马车外传来了江仓苍劲的生声音颤着喊道:“皖儿……”
江皖南一愣,小声呢喃道:“爹?”
她迅速的拉开帘子,看到江仓疾步走过,她跳下马车,扑到江仓的怀中,有委屈,有痛苦的大声喊道:“爹……”
“皖儿,我可怜的孩子!”江仓眼眶泛红,抱着江皖南无助的叹气,他收到了无字书信原本以为江皖南可以就此脱身,从此远离着京城中纷纷扰扰,安心的过上自己的下半辈子,也不枉费自己的良苦用心,原本圣上还觉得可惜,曾安慰他丧女之痛,可是才一天的功夫,圣上竟然发布了这样的告示。还真是让江仓摸不到头脑。
为什么?究竟是什么人,如此赶尽杀绝,非要置他们江家于死地。
“爹,爹……七叔死了……”江皖南一边哽咽一边低声哭泣道。
“爹知道,爹都知道了。”江仓心疼的安慰道:“我可怜的孩子啊。”
“江大人,小人有皇命在身,皇上还等着江小姐那。”侍卫稍有些为难的说。
江皖南擦了擦眼泪,她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当街跪下,沉声道:“爹爹,从今以后,皖南便是宫人,不能常伴左右,侍奉爹爹,爹爹定要保重身体,更深露重便多加件一副,浓茶冷透便不要再饮,若是想女儿了,边看看院子中的松树,它就像是女儿一样,一直陪伴着爹爹。”
“皖儿……”江仓双手颤抖,目光怜惜,他为大战出生入死,战功累累,却也无力反驳一句金口玉言,连自己的女儿都留不住,他不禁感叹:“是爹害了你。”
“爹。你别这么说,不是你害了皖儿,只不过,这都是皖儿的命罢了。”江皖南闭上眼睛,泪水流下,凄美了她一张惊世的脸颊。
“孩子,爹不能阻止你进宫,但是爹嘱咐你一句话,希望你能在宫中自保平安。”江仓怅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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