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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炎柏赶紧扶住悠草,警惕地探着身子向里张望了下。但并没看到程谷元的踪影,难道是行凶逃走了?不会,别说是个残疾人,就算正常人在这么高的楼层不从正门离开都是很困难的。
看着血迹斑斑的悠草,不知道哪里受伤了。但至少现在没有血流下来,秦炎柏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然后又让母亲上来看护悠草。
他现在需要知道程谷元在哪儿,屋里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进到里面,猛然从门边上看到露在外面的脚和轮椅的某部分,秦炎柏赶忙上冲上前去。程谷元正坐在轮椅上,鲜血从他的手背处不断滴落。他两只眼睛微闭,像是已经昏阙过去。
“程先生!”秦炎柏想要喊醒对方,可惜徒劳无功。于是赶忙检查他的受伤位置,希望能先把血止住。
血应该是从左臂上方留下来的,因为这里很明显有个很深的刀口。而腿上也有多处小伤口,只有轻微的渗血。
程谷元冲进卫生间找了条干净的毛巾替程谷元将伤口绑住,希望能暂时止血。直到救护车来了,将两人一起送往医院,他才稍稍放下心来。
站在急诊室地外面,秦炎柏和母亲焦急地等待着。很快悠草先行被推出来,虽然睁着双眼,但脸色惨白,一双唇没有颜色。
护士介绍说悠草身上并没有伤口,之所以昏倒是因为过度惊吓和情绪被强刺激,所以并没有太大的危险。倒是现在躺在里面的程谷元情况严重些,因为出血过多而且出现了休克症状。
秦家母子将悠草推到急诊室的休息室,护士说观察一下,没什么问题就可以走了。
怎么会这样呢,秦炎柏跑到外面点了支烟,靠在墙边思索。原本以为是程谷元在威胁着悠草的生命,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那满身的血应该都是程谷元的,难道行凶的人是夏悠草?
所有一切仿佛是团迷雾,而悠草正是着迷雾中的核心。说到小处,这是人家的家务,但已经伤及人命,恐怕就要上升到刑事问题了。
以为悠草醒来就能解开所有谜团,但现在看来,似乎问题不是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秦母守在悠草身边,她没有儿子想的那么复杂。总觉得这个女孩身上背负了很多痛苦,满心满眼都是疼惜。
护士刚才说她是惊吓过度,可怜的孩子究竟遭受了什么。
秦炎柏抽完烟溜达回来,见悠草双目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知道现在什么也问不出。倒是秦母含着眼泪,不住的抚摸着悠草的手,不停地重复着:“傻孩子,这是为什么?有困难跟大妈说啊。”
在医院里折腾了很久,夜已深了,秦炎柏先让母亲回去休息,答应会在这里好好看着悠草。
而且他还得等着程谷元醒来,这是不是一个警察该做的,秦炎柏也不得而知。如果两人都不报警,那么他就没有权力介入。没有人命,这充其量是他们的家事。
悠草看到秦母走了,一双呆滞的眸子缓缓转向秦炎柏:“秦警官,程谷元是我伤的,你把我抓进监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