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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亮了,冯不见了踪影,而胖子则是蹲在篝火旁摆弄着手中的烧烤,我睁着眼睛缓了好大一阵子才缓了过来,然后问道:“冯呢?”
胖子给篝火添了几块木头,那木头看着很眼熟,应该是下面房间的房门,我没想到他已经开始动手拆这座喇嘛庙了。
“大粪同志一大早就走了,他好像要走另一条路,绕过吉拉寺直接离开墨脱,不然我估计张海客他们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天真你也清醒一下吧,吃完东西我们也该回去了。”
这时我才开始注意到他手中的烧烤,那是一团拳头大小的黑乎乎的插在树枝末端的不明物体,胖子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指着那团几乎不能被称之为吃的的玩意儿说道:“烤鼠兔,能吃,你胖爷我的手艺呢你得放心,虽然不能称之为美味佳肴,但是也称得上有滋有味儿,这雪山上动物少,也不好抓,就这玩意儿好抓,而且味道也不错的,来,你尝尝。”
胖子递给我一只烤鼠兔,我接过来便吃了起来,也许是因为饥饿的缘故,一连吃了三只才填饱了肚子,随后我们开始收拾东西,临走前胖子吐槽说这一趟居然又是空手而归,于是就把那块毛毡拿了下来准备带走,没想到在他要把毛毡叠起来的时候却发现了毛毡背面有一道道蜿蜒曲折的血迹,我看到一眼,然后断定这是一副地图。
我把毛毡反过来铺在地上,然后一点一点去对比那些血迹,那蜿蜒的线条正是对应了山形线,我很快便找到了藏海花田的位置,位于南迦巴瓦山的背阴处,四周都是一些低矮的山峰,然后我便找到了我们所处的喇嘛庙,在这幅地图上用了一个天眼的符号表示,然后我又找到了冰湖和吉拉寺的位置,正当我松了口气打算招呼胖子离开时,却看到了毛毡右上角的一个极其不规则的圆形符号。
“胖子,你觉得呢?”
胖子思索了一会儿后说道:“这应该就是他们所说的悬崖下的山谷吧,没想到谜底就在谜面上。这么说吧,我是挺想去看看那个神秘的球的,而且小哥也去找过那个东西,要不……”
“那就出发。”
白天的气温回升了一些,但是并不明显,我一脚深一脚浅地踩在雪地里,有点庆幸还好这两天雪山上天气都挺好的,想想两次去长白山的时候那铺天盖地的暴风雪真的是快要给我留下心理阴影了,我们顺着冰湖左边的山崖上行走,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一片没有尽头的白色,在这种环境下人是很容易出现雪盲的症状的,胖子就把黑乎乎的木灰抹在眼眶那里,然后也给我抹了一些。
“天真,这次回杭州以后打算做点什么?”
我听到胖子这么问我,不由地有点诧异,于是反问道:“没什么打算,在吴山居每天看看书喝喝茶算算账,偶尔去做点古董交易,倒是你,在巴乃待了那么久,难道是打算金盆洗手了吗?”
胖子叹了口气,然后费力地把腿从雪地里拔了出来,他看着远处糜白的天际,顿了好久以后才说道:“其实我一开始还真有这个想法,但是从我接到你在墨脱给我打的第一个电话以后,我就感觉我的人生还没有到停下的时候,所以我可能还会在这行干他个十来年吧。”
我笑了笑,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行,以后你要是累了,也可以来杭州找我,我们一起养老。”
胖子也是被我整笑了,随后他便嘲笑我欠新月饭店2个亿还没还呢,我摆摆手说小花已经替我还清了,这次去尼泊尔也是搞了一批很不错的货,杭州那边最近生意有点惨淡了。
我们一路说说笑笑的,肚子里有了油水以后连走路都变得轻快了许多,路上胖子往水罐里塞了满满的雪,然后让我捂到怀里,我抬头一看,他的胸口处鼓鼓囊囊的,显然是已经塞了两个了。
“还有一段路的,”胖子指着面前八百米处的一座雪峰说道:“就在这座山的后面,不过好像是一个深谷,等一下可能需要攀爬,现在我们得留点体力。”
此时明明是艳阳高照,我们却感受不到丝毫温暖,偌大的高原上只有我和胖子的身影,和从西北方向吹来的风。
走了快一个小时我们才走到那座雪峰脚下,冰原上到处充斥着裂缝,积雪下是安全还是危险根本说不准,我们绕着雪峰走到背阴面,终于找到了那座山谷。
“这就是当年董灿那支马队摔下去的悬崖吧?”
我和胖子站在冰层上往下看,悬崖到谷底估计有近八米的距离,随后我们看向了山谷深处,那里到处是厚厚的积雪,我不敢保证里面有东西,因为这个所谓的山谷也只是一道无比巨大的裂缝罢了,其边缘一直是不规则形的,而且蜿蜒曲折拐进了前方的冰原之中。
胖子取出绳子,但是找了一圈以后居然都找不到可以固定的地方,还是我运气好,没走两步就一脚踢到了一块雪下的石头,等我扒开雪一看,果然露出了一块直径半米的不规则黑色巨石,胖子用撬棍把石头周围的冻土先挖开一层,然后把绳子系在了上面,在测试了绳子的结实程度后他向我点了点头,示意可以下去了。
我和胖子一前一后很快下到了山谷地,这里面的雪很厚,已经没到了我膝盖的位置,而且刚下来胖子就从雪地里摸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我接过来一看,发现是一个铜制的佛像,脸已经被腐蚀得看不清了,但是根据依稀可辨外观和材质来判断是近代的工艺品,而且还是尼泊尔的雕像风格,这就证明我们的确是找对了地方。
顺着脚下厚厚的积雪,我们一路走到了这个山谷的深处。
一路上胖子下脚都很小心,因为听说了金球的故事后他一直对这里念念不忘。我则是给他泼冷水,说金球应该差不多被那些人抢完了,没想到很快我就听到他啊呀一声,然后就见他弯腰从雪里刨出了颗拳头大小的黑乎乎的铁球。
“是球,但不是金球,是铁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