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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我们不断地深入,金属球的出现频率开始变得高了起来。
铁,刚,锡,铜,铝,各种金属球从厚厚的雪层之下被挖出来,然后清理掉上面的泥土以方便观察球体表面的花纹,渐渐的我便发现了问题,所有的金属球大小都是一样的,其表面所雕刻的花纹也是一样的,都是对于一个献祭场面的描述:一颗巨大的不规则石头挂在天上,地面上是无数举着金银珠宝对其跪拜的“人”,之所以要加引号是因为这些人无一例外都长着六条手臂,若是身躯再高大点,再扭曲点恐怕就和那阎王一模一样了。在巨石和“人”的最下方还有一些密密麻麻的小球,就像是我们脚下的金属球一样,但是当我眯着眼睛看清楚那些小球的真容后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哪儿是什么金属球,明明就是一堆晒干的人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年代的产物,但是那细如牛毛的雕刻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每个人头的表情似乎都不太一样,有狰狞的,有释然的,有痛苦的,也有欢笑的,我已经完全无法读懂其含义,恐怕所有的答案都在这山谷最深处的那颗金属球上了。
我们在山谷中艰难跋涉了二十分钟后终于到达了山谷的最深处,然后我和胖子二人就见到了那传说中的黑色的金属球。
“这怎么有点眼熟啊?这不是上次陈文锦钻进去的那陨玉吗?”
胖子的声音让我的思绪不由地回到了过去,在蛇沼遍地的西王母国,陈文锦钻进了那陨玉之中,随后便杳无音信,而我们面前的这个被悬挂在一处山崖上的巨大黑色金属球居然和那陨玉有九成相似,同样巨大的躯体,无数密密麻麻的孔洞通往内部,只不过西王母国的是货真价实的陨玉,摸起来有玉的质感,而我们面前的这东西是完全由黑色的金属构成的,胖子的撬棍敲上去只能发出铛铛的声音。
“这不是陨玉,但是也应该是陨石,而且你发现了吗?”我指着那些孔洞的边缘说道:“非常光滑,是被打磨过的,而西王母国的那块陨玉上的孔洞更像是天然形成的,最后根据小金属上的雕刻来看这个大金属球应该是祭祀的一种礼器,是故意做成这个样子的……”
胖子从脚下又摸出一个黑乎乎的小金属球,在确定不是金球后叹了口气说道:“你的意思是,这个球只是样子像陨玉,但是它其实不是陨玉,也不具有让人长生的作用,是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对,所以我要进去看看。”
胖子听到这里不由地紧张了起来,他看着那些孔洞,再三确认之后才无奈地说道:“这些孔洞太小,我进不去,你如果进去的话一定要小心,遇到什么情况就叫我就行。”
胖子把撬棍和身上的手枪交给了我,这把德国产手枪里只有三发子弹,不过对于我来说是够用了,因为如果枪械解决不了对方的话其作用就只剩下了解决我自己。我把撬棍插进鞋里,然后脱掉身上厚重的羽绒服,胖子一言不发地蹲在金属球下方,然后我踩着他的肩膀一下子便钻进了一个洞口之中。
胖子的嘴唇动了几下,但是到最后我只能听到四个字:
“快去快回!”
这个孔洞同样异常窄小,我的双腿只能弯曲一点点,然后缓慢地爬进去,可以看出其构造几乎与陨玉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材质完全不同,而且由于常年处于寒冷地带的缘故,摸上去有一种在摸千年冰川的感觉。
艰难地挪动了半个小时以后我总算进去了金属球的内部,这里有一个较为宽敞的空间,脚下的区域较为平滑,可以看出曾经好像是要放个什么东西在这里,只不过计划并没有实施。金属球的内壁呈灰青色,摸上去的质感极其接近陨玉,但是真正的陨玉内部我并没有去过,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样子的,内壁四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孔洞,不吹过一阵冷风后就会传来呜呜呜的声音,我打着手电四处搜索了一圈,总算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巴掌大小的,几乎与陨玉颜色一模一样的手臂包,已经不知道被丢在这里多久了,上面的文字和商标已经被彻底腐蚀了,黄铜拉链也是一拉就掉,我从里面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笔记本,然后里面就没有任何东西了。
这时我突然听到金属球内部传来砰砰砰的声音,这是我和胖子约定的暗号,如果我没有回应他就说明我已经遭遇不测了。我用撬棍敲了几下内壁后打算先研究一下这个笔记,没想到胖子以更快的速度敲了起来。
砰砰砰砰砰!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把笔记放回手臂包里后拿着手臂包就从我来的那个孔洞往下跳,然后用撬棍疯狂地敲击金属球内壁来回应胖子。
砰砰砰!
滑下去的速度比上去的速度快多了,我只用了两分钟就看到了亮着光的出口,同时还听到了胖子的喊叫声。
“天真!快出来!!”
我从洞口笔直地摔了下来,然后一屁股坐在雪地上,随后一股冰冷的寒意便透过我的裤子直冲我的屁股而去,我猛地站起身,却发现屁股下多了几具白花花的肥胖虫子的尸体。
“快走!”
胖子见我愣神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就往前跑,我这才注意到四周的雪地上爬满了那种白花花的虫子,它们的速度很慢,但是数量简直多如牛毛,不断有虫子从雪下钻出来,我们几乎被这虫子包围了。
“这是什么啊?”
“高原雪虫!”胖子大喊一声,手中的金属球顺势扔出,几条肥厚的雪虫被砸得汁水飞溅,“有毒的,千万别被咬到,也不要碰到它的汁水。”
脚下的路极其不好走,更何况我们还是在跑,很快就有几条雪虫爬上我的裤腿,我一只手拿着手臂包,只能用另一只手驱赶他们,没想到这玩意儿的皮薄得厉害,我只是轻轻一用力它们就爆汁了,白色的体液很快就渗透到我的裤子里。
我们顺着来时的路没命地跑,到达来时的入口的时候我已经累的快要虚脱,不过这里的雪虫已经变得很少了,我回过头一看,雪地上的雪虫一层摞一层,就像海浪一般慢悠悠地朝我们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