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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初的杭州,已经陷入了初夏的醺醉之中了。
我最喜欢这样的天气了,就坐在铺子里,开着门,感受着带着些许初暖的微风拂过脸颊,再去看一眼河坊街形形色色的路人,感叹一句自己也不过是这茫茫红尘中的一个过客。
随着季节的转变,西湖景区的游客变得越来越多,吴山居的生意也终于再次有了起色。
老实说支撑我继续开吴山居的不过是我生命中独有的那一份倔强,因为家里人其实并不支持我干这一行,尤其是我爹,他总是想让我在这大好的青春时光里让我找了女朋友,然后尽快给老吴家延续香火,为此,他甚至和我二叔早早地达成了共识。
可惜的是,我不仅讨厌包办婚姻,更讨厌让别人来主导我的人生。
说起我二叔,他可真是一个传奇般的人物。如果说我三叔在九门叱咤风云的话,我二叔就像是三叔的主导者一般,可以作为棋手,暗中掌控棋盘上的一切。
所以三叔失踪,可以说是脱离了棋盘的控制,彻底逍遥法外了。
从乌兰察布回来以后,我得了一场大病。我,小花,胖子,三个人的身上都出现了大面积的皮肤感染,这都得归功于鬼方大墓中那数以万计的无常捻儿,因为它们身上的鳞粉可真是一种歹毒的毒药,毒发时间只有短短一天时间,中毒后皮肤会溃烂流脓,还会伴随着恶臭,那时候我一度以为自己要烂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后来那个给我治疗的医生和我说起了这个事情,他先是对我们三个人的坚强表达出了由衷的赞赏,然后又对我们的经历表示怀疑,可能二叔的手下下手比较狠,那个医生并没有细问我们的经历。再然后他就提起了给我们治疗的方式,那是一种堪比刑罚的过程。
“三支抗生素,一开始是三支,你和那个粉衬衫打了三针以后就好转了很多,起码溃烂停止了。但是那个胖子,他的症状非常严重,体内的蛇毒已经完全扩散,而且对血清具有一定抗体,如果是普通人来了早就没命了,也不知道这胖子吃了什么才守住了那最后一口气。”
胖子一共在医院待了7天。他是在第五天醒过来的,然后硬生生又疼晕过去,他皮肤的溃烂因为藏海花的缘故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转好,导致肚子上形成了一片形状丑陋的疤痕,结了痂以后他每次醒过来都下意识地去抠,结果把自己疼得嗷嗷叫。
我在医院待了5天就出院了,因为我的医生已经怀疑我的血液异常了,他经常借着各种各样的借口抽我的血,我感觉再这么下去我就得被抽干,于是提前出院了。
出院那天是二叔来亲自接的我,我们在路上聊了起来,继续着那天的话题。
“吴邪,我先提前和你说好,以后你出远门必须要和我汇报行踪,或者和你爹汇报,而且没有我的允许禁止倒斗,夹喇嘛也不行。改天我会让伙计给你送点过得去的好东西过去,你就先守着吴山居慢慢做生意吧。至于你结婚的事情,我自然会给你物色的。”
我叹了口气,并没有接话。
我的很多计划被搁置了下来,其中就包括带着小花秀秀重回秦岭。小花这次出来除了拿了几件冥器外什么都没得到,更不用说汪衡之曾经许诺给他的玉枕。而且小花在伤好以后特意去了一趟青州杂志社,才发现那里早就人去楼空,汪衡之更是直接失踪,我们也没有任何能够联系到他的手段。
胖子病好了以后在北京开了家胖爷烧烤,据他所说这次他算得上是咸鱼翻身了,藏海花的收入再加上从鬼方墓里带出来的大量冥器,硬生生把他的资产扩充到了大七位数,他打算先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再做打算。
我问他为什么不把烧烤店开在杭州,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结果后来我才知道,他在北京开了店以后就当了甩手掌柜,随后就坐着火车跑没影了。
王月半有了退隐江湖的想法,可惜江湖上到处都有着关于他的传说。
吴山居的生意逐渐有了起色,因为陈叔从其他关口那儿收回来了一些不值钱但是比较精致的小玩意儿。闲暇之余他就带着这些东西去西湖边去卖,一来二去笼络了不少顾客,不过这些顾客大多都只有一面之缘,只有极少数在旅游结束以后还能在手机上和陈叔交流交流。
这些事情本来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吴山居本身的生意只能用惨淡来形容,二叔有几次甚至来找我表示要收走铺子,如果不是我以命相逼说不准铺子真就离我而去了。铺子本身不值钱,只不过是三叔给我留的一个念想。如今已经过去了五年多了,也不知道他在哪儿,过得好不好。
原本我以为平静的生活能够就这么持续下去,可惜天并不遂人愿。
我之前在鬼方墓中用相机拍下来过一些鬼方文字的地砖,那些照片在冲洗出来以后我便交给了我认识的一个历史学家进行研究。那是一个脾气火爆思维呆板的老学究,他在萧山区开了家书店,过着独来独往的生活。本来我与这个人并没有多少的交集,但是在我16,17岁的时候,三叔经常带着我去看望他,他和三叔算是老相识,一见面就无话不谈,可怜当时的我在店里想找本小人书都找不到,书架上到处都是讲古今中外的书籍,我只能挑几本讲风水的书籍来看。
在5月21号的这一天,我接到了老学究的一通电话。
“小吴,来我店里一趟吧,这个文字我已经解析出来了。”
听到这个让人开心的好消息,我连忙关闭了面前电脑上的蜘蛛纸牌界面,然后揣着几枚刚从底下的盘口收回来的皇宋通宝九叠篆铜钱就打了辆的士赶了过去。
老先生平时没有什么别的爱好,也就收集收集古钱币,恰好这一招投其所好我学着三叔用得是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