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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银从墙上拿下来一件厚重的披风递给白芨,”王妃娘娘,这里湿气重气温低,尤其是夜晚来临,气温比外面地十来度,您要是不嫌弃就把这个穿上。”
白芨微笑的接过小银手上的披风,”我感激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呢?”她立即就披在肩上,感觉不再那么冷了。
小银只感觉这个王妃和他见过的都不一样,她一点王妃架子都没有,不像别的那么自以为是,不把他门这些奴才放在眼底。
“为王妃效劳是奴才的本分。”小银说着便来到那扇用钢铁组成的铁门前停下。
他趴在门上仔细的听了一会,才拿出钥匙把门打开,”王妃请。”
白芨对着他一笑,然后抬腿进入。
待白芨进入后,小银立即关上门。
“王妃娘娘您多加小心,奴才晚上的时候会送吃的来,您想吃什么?”他走到桌边上,拿出笔墨准备把白芨要吃的记下来。
“不必麻烦你了,你随便弄点吃的就行了。”如今她已经是阶下囚,有的吃的就不错了。
“哎!希望今晚您还能见到奴才。”小银转头用同情的目光看了白芨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白芨听得似懂非懂的,不过她也没有多想,目前要做的是见熟悉这里的环境。
她转身一看,眼前黑压压的一片,最远的地方只能看见几米远。
白芨见只有靠门口这边墙上油灯是点燃的,其余的油灯都没有点。
她立即把靠门口的油灯端着,开始点燃其余的油灯。
白芨挨着挨着点,越晚里去,发现这里很大,而且这里好像以前不是什么牢笼。
她仔细的看着,发现这里有家具,以及用来装饰的青铜器之内的,可这些东西早就被人摔的满地都是。
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墙上挂着的那衣服画上,是一副山水画,可画上却被洒上墨水,参透到画布的另外一层,让人看不清上面的题字。
白芨继探索,她本来就是考古学家,常常在古墓这些地方出入,自然不会害怕这里的环境。
她走进一个房间,发现这个房间好像是书房,因为地面全是堆成山竹简,桌上还点着一盏油灯。
桌面上摆放着没有写玩的竹简,白芨瞄了几眼,全是甲骨文,她认识的甲骨文本来就不多,自然也看不懂。
退出书房后,她又来到书房对面的房间,发现这里的卧室,她抬腿进入却无意中被一个东西绊倒。
“啊!”白芨疼的泪眼汪汪的,油灯也摔在地熄灭了。
她爬起身来去摸绊倒她的东西,手中传来的温热的体温,她明白刚刚她是踢到了人,她是说这里关着的人怎么没有看见,原来在这里,”喂!”
“我刚刚不是故意踩到你的。”白芨猜想可能是和她一样被关在这里的人。
可那人根本没有半点反应,”喂!你没事吧?”她再一次问道,可还是没有人回答她。
立即起身,小心翼翼的跨过躺在地面男人的身体,然后来到外面又拿了一盏油灯,再一次来到卧室的门口。
这下她可以清楚的看见躺在地面的是一个人,从他的高大身形可以判断出是个男人。
“喂!”白芨又喊了一声,可这人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地面。
白芨立即蹲下身体,用力的推了男人一把,把男人身体翻了过来,这才看清男人的长相。
那是一张俊美非凡的脸,他的俊美是那种阴柔的俊美,不像女人那般娇柔,也不像男人的刚阳,是那种柔中带着刚的俊美。
这样的男人世间少见,可为何他会被关在这里?
还有他的面色掺白如白纸一般,如不是刚刚感受到他的体温,她还以为他已经死了呢?
可为何叫不醒他?难道他生病了?
白芨蹲下身把手放在他饱满的额头上,发现他的体温低的吓人。
白芨暗叫不好,体温这么低会死人的。
接着她立即脱去身上的披风披在男人身上,可刚刚失去了披风她冷打了一个寒战。
白芨从男人身上跨过,想看看有什么能帮助男人的。
她进入卧室,来到床边看见床上都是上好的丝绸被面,而且非常的干净,想必这里的狱卒对他还不错。
白芨把油灯放在一边,然后抱着被来到男人身边,把披风拿开把被子盖在他身上。
然后把披风在披在自己身上,她在里面也走累了,干脆坐下来休息。
可她发现房间连一张椅子都没有,因此她只好坐在床上。
“哎!”白芨叹了一口气,轻轻敲着自己的腿,想来她穿越来还才短短数天,经历的事情比她一身都要精彩刺激。
如果喜欢冒险的人倒是可以穿越来玩玩,她可没有心情在这里冒险,一不小心脑袋就没了。
她要是这次能出去,一定要想办法出宫,只有出宫后她才有自由,再能看看战国的真实情况。
在沉思中的白芨完全没有发现,刚刚躺在地面的男人站起来了,并且双眼发红的向白芨一步一步的走来。
白芨却完全没有察觉,这时油灯的光线突然没有那么亮了,白芨转身在放油灯的桌上拿起一根碎木片轻轻的拨了拨灯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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