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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桐!月桐!”赵婶今天回来拿东西,一进门就看到月桐晕倒在地上
“汪月桐!”一听到楼下的声音正则就以最快的速度跑了下来,看到月桐虚弱得躺在地上“赵婶帮我开门,我送她去医院”匆忙得抱起月桐就往门外走去,开着车一路赶到了医院
“林公子,汪小姐现在的症状是因为前几日的急性肺炎还没有完全恢复,相信当时的主治医师应该提醒过她要静养,我看了一下医治记录当时的情况是相当危险的,她怎么就出院了呢”医生不解得摇摇头
“怎么会是急性肺炎的呢?怎么这么突然呢?”
“可能是受凉了,也可能是细菌感染,有人去有了一次泳呛了一次水就造成肺部感染了呢”医生仔细得为他解释着“因为她现在很虚弱所以一定要卧床休息,注意保暖”
“好!那没有什么大碍吧?”正则还是不能安心“不住院没有关系吗?”
“嗯!问题不大,这瓶水吊完就可以回去了!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转身看着已经清醒的月桐,她侧躺着披散的头发遮住了她的半边脸,他看不到她的眼睛也看不到她的表情,走过去轻轻得拨开那几缕头发,她居然没有拒绝温顺的像一只小猫,反而是这样的逆来顺受让他开始心慌不安起来,拨开了头发他看到那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的脸,他居然没有发现她的虚弱,他居然就这样肆意得对这样的她发泄着他的愤怒以那种暴虐的方式,他居然意识到他做着一切只是害怕失去她,可是……
“小桐,我们回家!”他动情得抱起她,眼眶也已经微微湿润,他感觉她身体的僵硬,他知道她在抗拒着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像是在说给她听又像在告诉自己
自己就这么被他抱在怀里,那颗想要挣扎与反抗的心还在隐隐作痛,可身体却没有半点力气,如同要死了一般,她就应该被淹死在海里,他将自己又带回了那栋洋房,将自己放在床上
“我给你放了热水,泡个澡,换套衣服可好
”一回家便开了暖气,一下子变得温暖如春起来,可是心却怎么都暖不起来
正则见月桐不说话也没有反应,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脱下了她的外套“我自己来!”月桐按住了他的手
“好!有事叫我,我去给你煮点粥!”带上门走了出去,心里有些窃喜至少她肯开口说话了
浴缸里水的温度刚刚好,浴室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薰衣草的味道,慢慢的身体与心慢慢放松了下来,低头看着身体上那些他留下的痕迹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
她裸露着身体湿湿的头发披散在背后遮住了背后的伤疤,林正则留给自己的一切都流进的血液里,想抹也抹不去,她痛恨自己的懦弱,害怕将他剥离生命后的撕心裂肺的疼痛,所以她就任由自己饮鸩止渴,她怎会变成了如今的这幅模样
看着她从浴室出来,长发还淌着水,原先惨白的脸有了些许血色“怎么也吹干头发”他拉过她,让她坐在化妆镜前,体贴的替她吹着头发,正则抚摸着她的头发,心越发明亮起来,终于知道那种苦苦压抑着的阴霾就如同是把双刃剑,最终伤了他们彼此,当他看到她背上的伤疤,他才意识到他对她竟然如此苛刻,他是爱她的,那么多年因为依然爱着所以才始终放不下,因为爱着所以开始怨恨,也因为爱着所以不想原谅
“来,我煮了海鲜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看到桌上多了一个小砂锅她温柔得乘了一碗,放在她面前
“我没胃口!我想睡觉了”边说边爬上了床,蜷缩到了被子里,感觉安全,她确实累了,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半夜嘴巴渴得厉害,睁开眼看到沙发那边微弱的灯光,林正则坐在灯下看着手上的厚厚一沓文件,可能听到她这边的动静,“怎么了?口渴了?”
“是,我想去倒杯水!”
“别下床,雪梨汁润肺!”他将保暖杯递给他“谢谢!”接过喝了几口又睡下了,他为自己拉好了被子,又坐回沙发,而自己恍恍惚惚又睡着了
黑夜最终还是会被光亮替代,阳光如约而至透过窗棂洒在大床上,每一缕都透着独特的热力,略显浮躁得睁开眼睛,思维停止了几秒钟,还是掀开了被子起身,下床看到一边床头柜放着的清粥小菜,还有一张便条‘小桐有急事去公司,吃药之前吃点东西,中午即回,正则’摩挲着纸上那些熟悉的字迹,就好像他们之前一如从前,最初的模样,他还是那个在阳光中耀眼发亮的男子,他是自己眼中的全部,突如其来的电话声打破了宁静打断了自己的思绪,拿起电话意外的显示着正则的名字,记忆中应该没有他的电话,想来是他自己输进了她的电话“喂!”
“醒了?看到我给你留言吗?”他听不出月桐的话语中的情绪“有没有觉得不舒服?”他柔声得问着,让刚进门的艾米也侧目看着他
“好多了!”依然是淡淡得却透着一点小忧伤
“那你乖乖待在家里,吃完药再睡一觉,公司的事情处理好了,我就回去!”林正则仔细得关照着
“嗯,我知道了!”慢慢挂断电话,有些失神,她的正则回来的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