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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正好我也没什么事情做,就当练练手吧!”欧阳亚见这个青年這么嚣张,心就是不爽,妈的,觉得他就是傻逼一个,还不分场合。
“好,小子,你果然有种!为了增加这次比试的看头,老子决定拿出五万块钱作为奖金,不管你们是谁赢了,都可以得到这个奖金!张老板,我都拿出来五万了,你不表示表示吗?”李虎说完又转身面对张玉山,想让他也放点血。
“好,既然虎哥這么有雅兴,那我又岂能扫大家的雅兴,这样,我拿出十万!作为这次比试的奖金!”张玉山咬了咬牙,决定豁出去了,大不了欧阳亚输了,自己再放点血讨好李虎那个混蛋好了,而且现在比试还没有开始,也不见得欧阳亚就一定会输。
“好,张老板果然是痛快!我李某人就是喜欢和你这样的人打交道!”李虎虽然嘴上這么说,但是嘴里却是将张玉山祖宗八代都骂个遍:“艹,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吗?吊什么吊!老子也只不过是出五万,你他妈竟然一张口就是十万,还有没有将老子放在眼里!张玉山,你他妈混蛋等着,等到我的人赢了这场比试,看老子怎么讹死你!”
“主要还是不想扫了虎哥的雅兴呀!”张玉山当然不知道李虎心中真正的想法,还以为他真的满意自己的做法,连忙满脸堆笑地恭维着李虎。
“待一会比试的时候,老子让你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打败那个小子,知道吗?”比试开始之前,李虎故意走到那个青年面前小声地命令到。
“老板,你就放心好了,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快速地解决那个小子的!”那名青年说的可是实话,刚刚张玉山将欧阳亚说的那么牛逼,青年听着心里早就就不爽,只想快点狠狠地柔腻欧阳亚,证明张玉山只不过是在吹牛皮而已!
“欧阳先生,马上就要和那小子比试了,你有把握吗?”张玉山从认识欧阳亚到现在都没有见过他显示过真实本事,一切都是听张昆说的,按照张昆的说法,欧阳亚应该是一个很牛逼的人物!但是现在,张玉山心里也没有底,只有先到欧阳亚面前询问一下,看看欧阳亚有没有把握。
“张老板,你就放心好了!就从我们刚认识这两天,你就对我這么好的份上,我也不会让你丢人面的!而且还有奖金拿,我更不会输的!”欧阳亚看了看满脸焦虑的张玉山,笑了笑,随后向比试场地慢慢走去。
由于张玉山办公室的地方比试小,最后经过张玉山和李虎商量,将比试的地点定在了公司里面的篮球场上。
玉山有限公司里面的员工们听说有人要在篮球场上比试,一个个都感兴趣地跑过来观看。毕竟他们都从来还没有看过真实的比试,以前看的都是电视上面被造过假的的比试,那样的比试虽然也很有看点,但肯定没有真实来的刺激。
“哈哈,对了,张老板,忘了告诉你,我这位兄弟在上次天坛市武术比试中进入了十六强!待一会比试的时候,你可要提醒你的人,让他千万要小心呀!”李虎在进入篮球场的时候,故意走到张玉山面前像是刚刚想起来的样子提醒他。
“什么?”张玉山傻眼了,原来为了装逼,故意说欧阳亚是特种兵,而且还是甲级特种兵,现在好了,撞枪口上面去,没想到李虎的手下竟然是武杰市武术比试的十六强,这当然是牛逼的没话说!然而让张玉山担心的是,如果欧阳亚没有什么本事,比试的时候被李虎的手下一招制服的话,那不是让他当着全公司人的面丢人吗!
“欧阳先生,这……?“张玉山一直和欧阳亚走在一起,刚刚李虎说的话,他肯定也听见了,现在张玉山是彻底没有信心了,本来还打算拼一拼,但是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难道天坛市武术比试十六强就很牛逼吗?“欧阳亚只是再一次笑了一下,丢下一句话,继续向篮球场走去。
“我的欧阳亚祖宗,你就不要装逼了!天坛市武术比试十六强不牛逼什么牛逼呀?你现在竟然还有心情装逼,看过一会你怎么哭吧!“张玉山哭了,没想到张昆给他找来的,竟然是一个只会装逼的的保镖,看样子这次是丢人丢大发了。
篮球场上,张玉山有气无力地走到篮球场的中央,心灰意冷地宣布着欧阳亚和青年的比试,这个时候,张玉山在心里早已认定是欧阳亚输了。
随后,张玉山的要求下,欧阳亚和青年走到篮球场上开始比试。四周站着的观众也开始激动地等待着他们第一场亲眼观看的比试,一些早已迫不及待地观众都开始讨论欧阳亚和青年谁会是最终的胜者。
“我说肯定是穿着西装的青年赢!“
“不可能,我说肯定是没穿西装的青年赢!“
“好,那我们打赌怎么样,谁输了给谁五百块,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谁耍赖谁是王八蛋!“
“小子,刚刚你的老板把你说的很牛逼呀?“青年鄙视地看着欧阳亚,冷笑地问道。
“一般吧,但是收拾你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欧阳亚面无表情地说道。
“好,那我看看你怎么收拾我!“说完,青年先是向前冲跑几步,随后纵身一跳,一下子跳起来有三米多高,接着踢出一只脚向欧阳亚攻击过去。
在场的人都傻眼了,这个青年一跳就是三米多高,还以为是遇到超人了,一个个傻逼似得张大嘴巴看着在空中腾飞的青年,认为欧阳亚这一次肯定是必输无疑了!
“哼哼,果然有一些手段,但是想要打败我?哼哼!“欧阳亚看了看向他攻击过来的青年,冷笑了一下,随后将力气聚集在脚上,立刻也向上一跳,一下子越过了青年,一脚重重地踢在青年的头部,将青年踢得头部向下重重地摔在地上,最后一动不动地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