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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在一个月后,这一个月,薛罗跟印漓形影不离。薛罗很没忌讳地露短,说自己听力不方便,但又想出去走走,央印漓去哪儿都带上他。
印漓自然应肯。
这一个月,薛罗确实发现了有人尾随印漓。而且有一次去一家老巷子小店,对方差点连他也一起绑了的意思。不过因为突然出现的一些学生,没有得逞。薛罗想,对方是急了。
自那以后,景荣就又给印漓找了个“司机”。原因是,表哥开车太累。印漓很好地接受了这个理由。
宴会其实很简单,自助式的,没什么仪式。这个宴会的目的只是跟这些交往的商人们说清楚,印漓跟景荣虽然扯不了证,但本质是与夫妻没区别的。所以,要还抱有‘印漓是景荣附庸’等鄙夷念头的,趁早断了来往的好。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商言商,这些商人们哪里会得罪景荣这座大财神。
晚宴中,印漓在那些人的恭维声中落荒而逃,跑到一边跟薛罗拆龙虾吃,也错过了之后的一幕。
景荣邀请了穆寒,穆寒也来参宴了。穆寒一身黑色西装,中规中矩,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但是眼底明显有藏不住的戾气。
破开了这个完美的面具,那之后的阴狠等等,在景荣跟前已然不算什么了。
“穆董,好久不见。”景荣朝穆寒举杯,嘴角勾起,眼里却没有半点笑意。
穆寒也上扬嘴角:“恭喜景总。”
“多谢。”景荣笑道:“穆董大方,百园路的地皮作大礼,我真是受宠若惊呢。”
穆寒眼中蓦然一寒——那地皮,哪里是他送的,景荣这是在挖苦他呢!
“呵呵……”穆寒正要说话,却听景荣又打断了他。
“不过百园路这块地皮,我还刚放进盘子里,还没拆吃下肚,如果穆董反悔,大可以拿回去。”景荣笑着说:“当然,就看穆董有没有那个好本事了。”
穆寒垂了眼眸,再装不了什么优雅,压低了声音冷冷说道:“景荣,你不要欺人太甚。否则,你不会知道你将付出什么代价。”
景荣淡淡看着他:“穆董不要颠倒黑白,最近我家印漓身边这么多的苍蝇,穆董难道不清楚?我这个人,最恨的就是有人敢打我的人的主意。而且,穆董大概也不太清楚,惹怒了我,需要付出的代价。”
穆寒冷冷跟景荣对视着,然后倏然冷笑,转身离去。
景荣眼睛微微眯起,偏头对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的付康说道:“把他们的监控再备份,从现在开始,所有的监控都录下来。”
“是。”付康点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宴会。
景荣勾着嘴角轻轻地笑,狗急了,现在要跳墙了。跳吧,墙这边我已经挖好了坑,插上了木矛,等着你呢。
“在看什么?”印漓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景荣身边,手里端着一盘拆好的蟹肉虾肉。
景荣低头一看,笑道:“给我的?”
印漓点头,笑眯眯地递过去:“可新鲜了,刚拆好的。你晚上别只喝酒,吃点东西再跟那些人聊吧。反正爸妈也应付着呢。”
景荣扭头看被人拥在其中的爹妈,点头:“也是。今天这个你不开心吧。”
“怎么会?”印漓笑道:“我知道这个宴会的目的,我也知道这本来就是为了我好。不然以景氏目前的身价,谁敢说三道四?虽然我不习惯跟这些商人你来我往,但也不是没遇到真心实意的。我还收到了小礼物呢。”
印漓摸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看,里面装着几把古老而精致的裁纸刀。有的上头还嵌着细碎的宝石,虽然算不上多名贵的东西,但这份心意很是不错。
“很好看。”景荣叉起一块蟹肉吃进嘴里,甘甜鲜香,非常美味:“我们找个地方坐吧,我还真饿了。”
“这边。你先去坐着,我再给你挑点吃的。”
“好。”
于是景荣笑着转身找了张餐桌,享受印漓的照顾。
宴会第二天。
跟随景氏故意透风出去的晚宴新闻一并传开的,还有穆氏的新闻——有税务局的光临了穆氏,而且带走了许多账本复印资料。
这个消息瞬间就盖过了人们对景氏的舆论,景氏的家宴风暴顺利度过,而穆氏却陷入囵圄之中。
不过动了穆氏,景荣是有打招呼的,给穆家的下一任家主——穆大小姐打了电话。
景荣给穆文芳打电话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九点,新闻出来之前。
穆文芳听了很无语:“我真是太感谢你‘提前’告诉我了。”
景荣只笑:“你既然过年就回来了,我得为你解决掉这个麻烦,咱们约好的不是吗?”
穆文芳叹气:“您这起落也太出人意料了点,之前不还是保持求稳法则,等对方上钩吗?怎么这次就直接自己上手下网了?”
景荣笑了一声,冷冷的:“他把手伸到了不该伸的地方。”
穆文芳一听就明白了:“他打印漓的主意?”
“嗯,用的还是王旭。”景荣叹了口气,说道:“我找不到王旭,穆寒护着呢。很明显,王旭现在很恨印漓,而穆寒则要用王旭来做这个替罪羊。他们要干笔大的。”
“印漓身边有保护的人吗?”穆文芳没有暴跳而起,沉吟片刻后,问道。
“有。”景荣说道:“表哥跟一个司机都跟着。明天起,爸妈他们一走,我就把他栓身边。”
穆文芳笑着调侃了几声,挂断了电话——她得趁机安抚他们那一大家子,并且不能把矛盾转移到景荣头上才行。不然,穆氏才是真的危险了。
景荣有把握,然而他还是漏算了一点——穆寒是动过杀念的人,上一世的最后,他更是直接炸了景荣的别墅。
这样的人,什么手段都用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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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薛罗在江城的最后一天,印漓刚好要给一个客人交货,是个桌屏。那人家挺远,在城郊,不过离景家的别墅不是很远,所以他们都没把这个地方放心上。
景家别墅是在山上,而那个客人的家就在山后,从山脚绕过去,有一段山道,还要过一个山洞。
一出城,薛罗就坐直了身体,还特意让印漓系上了安全带。到了山洞跟前,就更是警惕——因为就他从他家母上那里学来的那点知识,如果要伏击谁,这个山洞从进到出的距离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司机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放慢了车速开着。
就在这时,车辆刚要出洞的时候,对面一辆大卡车突然打开了远射灯,往这边一拐。司机连忙打方向盘,山洞隧道就这么点宽,后退不如前进。于是司机猛踩油门,在那大货车的车头别过来的时候冲了出去!
刚到洞口,外面的阳光白晃晃地一闪而过,然后司机就见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站在那里,正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们的车。
“操!”司机大骂一声,连忙再次打方向盘。与此同时,大货车的后头突然横过来一辆厢式车,拦住去路。印漓他们的车瞬间就撞了上去。
轰——
印漓只觉得耳边一阵巨响,接着胸腹被安全带勒得又疼又喘不过气。因为是侧撞上的,印漓的头在车窗上磕了一下,人昏昏沉沉地半晕着。
印漓的头向着窗外,玻璃上有一道血迹蜿蜒而下,然后有人跑了下来,朝着他的车窗边跑了过来……
“呼——呼——”
薛罗竭力保持着自己的清醒,他这一侧是撞上的那边,好在系了安全带,没什么重伤,就是脑袋一时半会还晕得人想吐。
薛罗半昏半醒的时候,模糊看到有个撬开了车门,带走了印漓。还有那个站在路中央的孩子,也被带走了——薛罗虽然脑袋晕得厉害,四肢无法协调,但心里还是明白的——那个孩子恐怕是那些人‘捡’来的,在很多地方,碰瓷这些事儿,越小越好。
带走他们的只有一个人,没有开车,直接从道旁上了山。这边的山虽然有别墅,但毕竟是城郊,除了航空家园这片开发地,旁边根本就没人会去。往里去了,更是山坡连着峰的山群,还有河道蜿蜒。往里一钻,是进山还是走水路,又是去了哪儿,根本就无从查起。
“唔……”
薛罗费力解开了安全带,顿时轻咳了几声,扯得胸肺都生疼。他先拉住司机的座椅,往前探了下,发现司机被一块玻璃刺入了胸口,情况危急。
薛罗喘着气,手脚并用地爬出车外。
这时候,隧道两头都堵住了,人群渐渐聚集,见薛罗爬出来,有人连忙上来帮忙。
“车里……有人。叫,救护车。”薛罗扶着脑袋,抓着旁边一个人说道。
那人听了两遍才听清,连忙说道:“你别急,叫了,叫了,救护车马上就来。”
然而薛罗还是在说,说了五遍后他才停下——他的助听器掉了,而且现在头晕根本看不清别人的口型。
薛罗说完后,又摸出自己的手机,颤着手指给景荣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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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荣给穆文芳挂了电话后,就跟付康跟进穆氏的情况。十点过,他接到了穆寒的电话。这时候是税务局的人刚走,‘赶巧’蹲点的记者就拍到了这一幕,然后迅速发布到了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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