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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出去!”爰夫脸上火烧火燎的,推着他胸膛,想蹭下身来,可手一碰触到他胸前的伤口就使不上劲儿,反而被他一把拥进了怀中,贴着胸脯,听着两颗擂鼓般的心跳。
“夫儿!”
祈?在她耳边一声低吼,她彻底软了,像小猫一样伏在他胸前,诺诺地不敢动弹,可又不甘心地嘟着嘴在他耳边呢喃低语:
“不是你说的要等到洞房花烛夜的么……”
“夫儿!今夜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知不知道,昨天你答应嫁给我的时候你穿的那件炎色百碟裙可是历代巫族婚嫁款式,一生一件,一衣一人,供奉在庙堂之上,穿上了嫁衣就相当于应允了天地神灵。你既然穿上了,又答应要同我在一起。我不想等了,我现在就要你。”祈?猛地起身,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又冲门口喊道:
“周正,香汤两个时辰后再送来。所有人先退下吧。”
“是。”门外传来周正恭顺的回答声。
一转眼她就又回到睡榻上,被他实实在在地压在了身下。
未等到她反对,祈?先一步吻着她欲反诘的红唇,探入口中,久久不愿放开。这两日边境一直动荡不安,金蒙部队多次都有重返的架势。原本商定的大婚之日,便是他料想他们反攻的最佳时机。想到几日后过行完天礼就要和她分开,他便不想再等下去了。
这几日他每次到这里来,都在和自己的**斗争。还记得在青麟殿的时候,他刺杀的任务中的一项,就是喝了那催情的药酒,同女杀手对打,那时候他尚且还能控制得住。可是现在每次见到她,他明明滴酒未沾,对她动情的程度却是那喝过了春酒的十倍不止。这些时日他都一直在控制,再控制,怕自己吓到她。昨日听到她对自己告白,高兴地他又落了泪。可现在,看她也接纳了自己,他再也等不下去了。
“土豆……你,”
爰夫震惊地看着他,他似乎被什么追赶似地,拼死也要抓住自己。她还是头一次看到他眼中暗潮汹涌如此的显而易见,**的火光在夜晚闪烁,听着他逐渐沙哑的呼吸声,慢慢闭上了眼。
她其实不在乎什么大婚之日,只想和他在一起。可毕竟初尝情事,难免有些女儿的娇羞。可看他如此珍惜地抱着自己,吻着自己,她不想再推开他了。
“你,轻一点……”
看着怀中的人脸色绯红,眼角闪烁的隐隐泪光,不知是紧张还是害怕,牵扯得他心隐隐地疼着。他有一瞬不忍得想放了她,但身体本能地想要靠近。他更不能忍受,别人拥有她。
“夫儿,别怕,交给我,嗯?”
身上的衣衫被缓缓剥落,刚刚察觉到空气中一丝清凉,转瞬就被一阵火热倾覆,她闭着眼抬起手来抚着祈?的胸前狰狞的刀痕,感受他不同以往的情动,自己本清凉的肌肤被他的热火所点燃,逐渐靠近的肌肤被更深层次的感染。他的唇游移在脸颊,脖颈,锁骨,香肩,酥胸……然后落在胸前尚未丰满起来的两朵粉色的眩晕处,反复的*,一阵从未体会过的酥麻在她身上蔓延开来,唇间溢出了颤栗的娇喘。被他的手掌所抚摸过的每一处都火辣辣地热着,感到下体不同寻常的又痒又热,被他挺立起来的硬物摩擦着,时而碰触到敏感部位,就更加难耐……祈?看她已完全润泽,便伸手到她身后托着她腰身,一个跃身进入到她体内。
“啊!”
一声惊呼,她转瞬就咬着下唇不敢再出声,刚刚下体的那股刺痛撕心裂肺,整个身体好像被撕成了两半似地,火辣辣地疼。她梨花带雨地强忍着不肯出声,祈?没有在继续身下的动作,刚刚一下就已经完全近入,处子的紧致夹得他快感阵阵,喉头中阵阵低吼,可怕她疼痛加剧,不敢再乱动一下。
“没事,夫儿,喊出声来,外面现在没有人……”
“呜呜…啊…啊……”
他咬着她的唇瓣,迫使她打开齿关,分散着她的注意力,她强忍着的抽气声和娇喘声刺激得他下体越发肿胀。
“夫儿,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土…豆…啊……”她闭着眼睛,眼角滑落下一滴清泪,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背,下体疼得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喊着他的名字。
“夫儿…夫儿…”他紧紧抱住她,加快了下身的动作。
她记得原来读诗的时候背过“*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这么两句诗文,忘了是谁写的,现在想来肯定是个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