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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熙如今并不知道曹操要孤注一掷水淹冀州了,如今他已经身在寿春了。
前些日子他和陆逊合兵后,一路西进,打通了徐州到寿春的淮水北岸防线,将曹军逼得退往豫州北面。
曹真本就不是陆逊对手,加上袁熙相助,如今淮水以北百余里的地盘全被袁熙军占据,寿春也不是隔江相望的前线了,于是袁熙趁着整兵的当口回到寿春,重新安排官员任命,毕竟打下的豫州城池,也需要官员将领去驻守。
这在之前,他让陆逊防守淮水,却是让这次立了大功的魏延暂时将兵士交给袁熙,回寿春见自己。
魏延数次领军击败曹真,算是立下了大功,按理说战后应该是要封赏升官的,但他没有想到此战还没有结束,袁熙就让自己先回寿春,这对自己到底是好是坏?
他回到惴惴不安的心情进了寿春,就有侍卫过来,告知他袁熙正在城头上等着他。
魏延满腹疑惑,心里更虚了,因为他听说过关于袁熙的传闻,对方有个习惯极为有名,就是将惹到了他的人挂城头,之前徐州反叛,就有十几位家主的脑袋挂在了城头上面,据说现在还在呢。
他沿着阶梯上了城墙,就看到几个人背对自己,望着北岸的淮水说着什么,魏延看了眼身边了侍卫,那侍卫悄声道“中间那位便是大王。”
魏延听了,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微微躬身拜道“末将魏延,拜见大王。”
袁熙闻言转过身,走过来拉起魏延,笑道“你便是文长?”
他见魏延站直身子,比自己还高大半个头,手脚颇为长大,显然是极为适合练武,魏延见袁熙上上下下打量自己,显得对自己很感兴趣,赶紧道“正是。”
“延本草民,却有今日,皆有赖大王赏识。”
袁熙笑道“不,这是文长本有才能,如锥立囊中,放在哪里,都会出人头地的。”
他指向身边的女子道“这是糜夫人,糜家是徐州士族,如今商队由我掌管,掌管沿海商路。”
魏延听了,连忙过来拜见,袁熙又指着吕玲绮道“这也是我的夫人,温侯之女。”
魏延心中微震,更加不敢怠慢,心道大王给自己介绍家眷,是何用意?
没想到袁熙下一句话,瞬间让他背心上的冷汗流了出来,“文长应该听过温侯故事,不知道对温侯如何评价?”
魏延当场就麻了,这个问题是送命的吧,这让自己如何回答?
吕布两次背叛举主,在这个极为重视名声的天下,算的上恶名昭彰,按道理说自己该以此来表明自己忠心,叱责吕布的背主之举。
但偏偏面前的便是吕布女儿,自己要是非议吕布,谁知道她回去会不会给大王吹枕边风?
但自己要是赞扬吕布吧,岂不是自己认同吕布的背主之举,面对袁熙这个主公,自己这是表达不满吗?
魏延当场额头上就冒汗了,心道这怕不是大王想要找个借口整自己吧?
按理说没道理啊,自己先前也没有得罪过大王,投入陆逊麾下后还立了功,对方断无这种为难自己的动机啊?
正在魏延难以张口的时候,吕玲绮反倒说话了,“我和糜夫人说些事情。”
她想要拉着糜夫人走开,却听袁熙道“你不用回避,毕竟文长不当着你的面议论,天下人也是要在背后议论的。”
“你还能将天下人的口堵住不成?”
吕玲绮这才明白袁熙这问话是有深意的,当即停住脚步,魏延却是若有所思,他感觉自己隐隐约约能够猜到袁熙的想法,便出声道;“大王的意思是,只要行得正坐得直,便不怕天下人议论?”
“亦或是说,无论做了什么事情,都要直面天下人之口?”
袁熙笑道“文长很聪明,并不是简单武夫,以前读过书?”
魏延出声道“末将祖上虽然不是士族,但有些兵书杂略,延曾粗浅学过一些。”
袁熙听了微微点头,魏延家世确实普通,所学兵书应该也是最为简单那一类,但袁熙了解过魏延先前击退曹真的几战,用兵颇有法度,显然魏延是把书读明白了,还能活学活用的。
据说因为曹真败的实在难看,已经被曹操叫了回去,说是让更为厉害的曹休过来顶替,打开豫州局面。
袁熙笑道;“文长还没正面回答我的问话,如何评价温侯?”
魏延心道该来的怎么也躲不过,于是便咬咬牙道,从嘴缝里面挤出了四个字,“温侯……不忠。”
他低头下,不敢看吕玲绮神色,却听袁熙说道“万一,我是说万一,温侯是奉诏行事呢?”
魏延一怔,他沉默了好一会,才道“那其也不应该弃天子于长安。”
袁熙追问道“那若是天子负了他呢?”
魏延见这问题一个比一个送命,心道大王怕不是真想找个借口搞死自己吧?
他平复一下心情,出声道“君王若无道,也应先报知遇之恩,再做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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