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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城又下起了雪,在城外百十里处,一队斥候和另外一队相遇了。
这地方不是战区,队伍大都是例行巡逻,所以碰面时按照惯例,多是打招呼,病交换情报,顺便攀比顺手打的野味。
这个使节候鸟都南下过冬去了,所以飞禽几乎看不到,所以打的几乎都是走兽,其中一支队伍里,马后面甚至驮着一只内脏被掏空的黑熊。
两队斥候中,一边斥候领头的是孙礼和他的好友,即上次在城门口遇到袁熙的那位。
此人名叫霍至,家道中落前也算是个富裕人家,所以身负武艺,虽然不如受到名将点拨过的孙礼,但自小在马上长大,对箭术也有独得之道。
他其实进来颇为郁闷,上次阴差阳错盘问了袁熙,虽然看上去应该是没有事,但袁熙最后也没有问他的名字,这等于是失去了一次绝好的机会。
所以他思来想去,又回到了斥候部队,来年应该马上就要打仗了,他不能再错失这次机会了!
恰逢孙礼受命考核各斥候小队,这次却是跟着霍至小队出来,如今孙礼在田豫麾下任曲督,手下有五百兵士,这已经是田豫副手中地位最高的了。
当然,负责考核的不止有孙礼,还有袁熙的一些得力亲卫,这些人之间,其实都在暗暗较劲,尤其是并未参加青州之战的孙礼等人。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这次青州之战中,袁熙军的斥候们运用的穿插战术大放异彩,每支几十人的骑兵队伍,都有独力作战,就地寻粮,自我补给的能力,每支队伍的头领,都证明了自己是值得培养的将才!
这场仗对于孙礼这种未参战的老资格斥候,刺激是很大的,他自忖如果上阵的话也能做到,但偏偏却没有给他证明的机会,在面对得了军功凯旋而归,掩饰不住得意之色的同侪时,心里是颇有些复杂的羡慕嫉妒在里面的。
霍至看到对方打了黑熊,便打马过去,只扫了一眼,便微微色变,说道:“好准的一枪!”
熊皮是颇为贵重的,但黑熊却不好打,因为其冬天都在冬眠,偶尔出来的,那都是饿坏了的,很是凶残,极难对付,对付这样的黑熊,一般都是用弓箭射死,但这样以来,熊皮往往便会破损数处,价值大降。
但若是近身,马儿又会受惊,所以想要得到一张完整的熊皮,要么用夹子,要么近身肉搏。
这只至少二百斤的黑熊便是死于长枪,其尸体上只有眼部一个小小的伤口,显然是被一枪刺入后搅碎了脑子。
那斥候不好意思道:“不是我,是门下督打的。”
跟过来的孙礼听了,顿时一怔,这才见对面队中的张放过来施礼道:“见过孙曲督。”
张放如今的官职是门下督,全程门下督盗贼,这是汉代早就有的官职,乃是将军府中的直属官吏,负责统领近卫。
这官职看上去名字拗口,但却是最为核心的护卫统领,类似于天子身边的执金吾,这说明张放现在颇受袁熙器重。
平心而论,孙礼曲督的官职要张放高一级,但孙礼心里却是有些嫉妒,因为张放屡立战功,很受袁熙赏识,似乎已经过了孙礼。
孙礼酸溜溜地回礼道:“见过门下督。”
他望着黑熊眼睛上的伤口,说道:“门下督不是用刀的?”
“怎么枪法也如此好了?”
张放笑道:“跟着主公久了,先后见过很多武艺不凡的武将练兵演武,我在旁边看着,渐渐也就学会了一点。”
孙礼一呆,自学的?
他犹自不信,他也看出了这一枪的门道,无论是力道还是手法,都是恰到好处,要是能自学到这种地步,那曾经受到赵云太史慈点拨过得自己,岂不是显得很无能?
他争胜心上来,对张放道:“正好这一轮巡逻走完,礼向门下督讨教一手如何?”
张放听了,却是面有难色,出声道:“我这边却是还有些事情,不如改天如何?”
孙礼却是有些不依不饶,“都到吃饭时间了,趁着煮饭,分个胜负,也花不多少功夫。”
两边斥候们一听,都是轰然交好,趁机都围了上来,张放却仍是推脱,说自己骑马伤了手臂,就此认输便是。
孙礼听了,心头火气,冷冷道:“门下督这是觉得礼没有资格讨教,是吗?”
张放摇了摇头,“我确实不如曲督,要是输了,我面子也不好放,不如找个机会,私下较量一下?”
他见孙礼还是没有领会自己用意,便凑近道:“张曲督,平日里面私下切磋下倒无所谓,如今我们都是带兵的人,不论谁输了,都会让部下滋生不信任感。”
“要较量的话,也是比拼杀敌,就像主公当日和赵将军赌斗杀匈奴一样。”
“经此一战,主公和赵将军才化敌为友,打下了偌大基业,我们有珠玉在前,何必选择这种必有一方会输的下策呢?”
“来年便有仗可打,到时候放愿意和曲督一较高下。”
“告辞。”
望着张放带人远去,孙礼呆呆地站在雪地里面,第一次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这几年太不思进取了了?
郭嘉以前说的话又回荡在孙礼耳边,“你不愿意动脑子,这不是个好事,你再勇武,战场上也只是个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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