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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村坐落在一个小小的山坳中,二十几户人家,一排排分布在三个梯田似的平地上,从东边村口一条大路下来,分三条小路通往人家。
我家就在第二排最东边。
每两户人家之间空了一大片地,那是用石滚子碾成的打麦场,以前用来秋收后打小麦,堆放草堆,而现在,却停着一辆辆豪华的轿车,简直一停车场,连收费人员都有,都是些村里的妇女和老人。
有几个打麦场上,还扎了几个帐篷,住着等待昆仑道观神泉开放的游客。
当然,这肯定也有收费。
这里距山下的小镇十多公里,距县城二十多公里,崎岖的山路至少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所以,来昆仑道观的游客大多选择就地住宿。
九五年,到千禧年。
才五年的时间,不得不感叹这世道的变化还真大,昆仑村村民原本朴实好客的风俗,在这段时间内似乎统统消失的一干二净,现在,村民们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丢弃了祖祖辈辈留下来的大半田地,全都开始了宰‘羊’的行当。
所谓的‘羊’,就是那些游客。
闹!
原本宁静的村庄,变得比五年前山下的小镇还要热闹,对这种变化,说不上喜欢不喜欢,毕竟自己是个在时代最前沿的少年人,喜动不喜静。
“暴残天物啊暴残天物。”
这几年,小貔貅总是恨我不上道,身怀秘宝却不知一心向道最求永生,而实际上,到现在我连他口中狗屁的大道是什么都不知道。
一切顺其自然,想修炼时就修炼,想疯玩时就疯玩,分宝崖,道化道鼎,还有逐渐掌握的符文神通,它们不是我生活的全部,而是一部分。
所以,大多数时候,我和普通的高中生,没什么区别。
……
“天祺,你这几年的高中生活怎么样?有没有搞女朋友?高考怎么样?”
“……”
和李学峰拎着几瓶黄河啤酒钻到村子下面的树林里找了两个大树丫子坐上去,我俩各自诉说这五年的点点滴滴。
“我学习一般般,没啥音乐特长,篮球打的也一般般,足球更是一脚就踢上天的主,那能谈到漂亮的女朋友,倒是你小子连笔友都有,看来女朋友肯定也有吧!”
学峰嘿嘿笑着,说:“交往着玩,我是通过《读者》后面的笔友会,找的笔友,这个笔友会就是住你家的那个赵文文组织起来的,她是燕京大学的,这个笔友会的总部,也在首都燕京呢。”
想到那个短发女郎非同一般女孩的力量和身手,我好奇地问:“还有一个女的,那是谁?”
“怎么,你看上那个吴招弟了?她好像是上军校的,具体的也不太清楚。这俩女孩这次来咱们村,也是奔着昆仑道观的神泉水来的。”
“你可是不知道,这几年,昆仑道观的神泉,被人们传的神乎其神,能治白病,还有观中那个祟真道人,就是国庆的师父,也被传成神医了。”
“还有这回事?”
我哑然一笑,道:“你,我,国庆,王克云,一起长大,现在这俩小子,一个结婚成家,一个当了道士,真是想不到啊!”
“就是,晚上咱们聚聚,一起喝点,再过几年,说不定变化更大,聚一起连个共同的话题都没有。”
……
这一聊,就是一下午。
到后来,王克云和范国庆,也陆续脱身,找到山下树林我们小时候总是偷人家土豆烤着吃的地方,没有任何下酒菜,只有一瓶瓶瓶酒在我们的成长记忆的话题中不断变空。
天色渐渐暗了,黑了,上面的村庄里,人们的喧闹声渐渐平息,只有蝈蝈的叫声,彼此起伏,在周围不时响起。
夜已深,王克云带来的一扎啤酒,酒瓶全空了,我们之间话,差不多没了,几个伙伴也醉了。学峰最先唱起了《十七岁》的歌。
“当我还是小孩子,
门前有许多的茉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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